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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虎贲军全军覆没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边境,虎贲将军魏龙厉也战死沙场的消息让边关将士悲痛不已,裨将孙守义大惊失色,不知该如何是好。他走出大帐,看着这边塞长城,这长城之上的防守兵力已经不足一千了,而敌军上万人马,敌军岂不顷刻之间就破城而入了吗?魏将军已经战死沙场了,林一木先锋也不知去向,如今的他又能怎样呢?孙守义想起了虎贲将军魏龙厉出征之前告诉自己的话,如若兵败,让自己带领剩下的八百虎贲军将士迅速遣散边关旁边镇子里的居民,保护他们,让他们免受敌军的祸害。此时敌军已经把虎贲军的人马和主帅都给消灭了,想要破城岂不是瞬间的事吗?城若被破了,数万敌军入侵过来,我八百将士怎么可能会保护的了这边关旁的百姓呢?这岂不是白白的搭上性命吗?不如留下这八百士兵在此守城,能拖一会就拖一会,自己先回到京城去搬救兵来。孙守义心里想。其实,孙守义并不是真的想搬救兵,他是害怕了,他知道,没了虎贲将军魏龙厉,没了先锋林一木的神弩兵,这敌军破城是早晚的事,与其等死,不如赶紧逃跑,活命要紧呀。
却说此时,娘已经把大原狗生了下来,大原狗已经过了满月了。老爹,娘和大原狗,一家三口在边关小镇的酒馆里过得很开心,很幸福。一天,虎贲军全军覆灭,虎贲将军魏龙厉战死沙场的消息传到了镇子里,镇子上的剩下的居民们本来就不多了,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都赶紧收拾东西,搬家逃命去了。老爹也一样,老爹跟娘商量好了,准备收拾收拾东西,就去南方生活。
这天,镇子上乱糟糟的,路上有好多人背着行李,推着车,拖家带口的顶着风雪向镇子外走去,都想着赶紧趁敌军还没有打过来离开这里。老爹和娘也收拾好了行李,老爹跟娘说,他要去镇子上的铁匠铺的王老头家去取一把刀,路上防身用的。娘怀里抱着孩子,说好,早去早回,等老爹回来,就出发。老爹出了门,看到路上乱乱糟糟的一片,转身又回来了,娘问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老爹说把门关上,外面太乱了,别在出了什么事情,老爹心里担心娘和孩子。娘笑了笑了,看着眼前的这个深爱着自己男人,说道:“你赶紧去吧,我们还等着出发呢。”老爹笑了笑,点了点头,他关上了门,走了。
孙守义悄悄地骑着马溜出了大营当了逃兵,他一路飞奔来到了这个镇子上,到了中午了,自己一上午都没有进食了,外面天寒地冻,大雪纷飞的,孙守义觉得自己非常饥饿,寻思着到镇子上找些吃的,一来填饱肚子,二来还能多拿一些,当做后面行程的食物。孙守义在镇子上溜达一圈,发现这镇子上的商铺都关了,冷清的很,孙守义看到前面有家酒馆,好像人还没有搬走,就骑着马走了过去,孙守义翻身下马,把马栓到一边的柱子上,这才发现,这家酒馆也没有看门,估计是就酒馆的老板已经跑了,可是孙守义不死心,他走到酒馆门口使劲敲门,“有人吗?”娘听到有人敲门,把我放到桌子上,就赶紧走了过去,问是什么人,有什么事。孙守义说是虎贲军的将士,肚子饿了,想买点吃的。因为之前虎贲军救过娘一命,娘听说是虎贲军,就赶紧走了过去,开了门,一看是是个将军模样的人物。孙守义问娘酒馆里有什么吃的,自己都快饿死了。孙守义进来酒馆,找了个空桌子就坐了下来。娘去后厨给孙守义拿来几个饼子和酒,说就剩这些,这些还是从行李里面取出来的。孙守义拿起饼子就开始大吃起来,娘在一边给孙守义倒酒。孙守义端起酒碗喝了一口,看了看旁边桌子上的小孩,问道:“你男人呢?”娘说出去办点事,一会儿就回来了。孙守义吃着喝着,时不时地抬起头看看娘。突然,他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很有韵味,或许是因为刚刚生过孩子,眼前的这个女人的特别丰满,她的身材并没有因为生了孩子而变形走样,虽然确实有些微胖,但是对自己来说却极具诱惑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的缘故,孙守义突然觉得自己的胸口火辣辣的,心脏跳得很快,他开始盯着眼前的这个女人看,从裙边到臀部,到腰,到胸脯,最后到脸,这张脸上没有浓浓的胭脂,没有火红的嘴唇,但是却让自己有些按耐不住。娘并没有看到孙守义这个在盯着自己看,继续给他倒酒。孙守义闻到了一股人乳的香味,这是刚生完孩子的母亲的味道,对于此时的孙守义来说却是极大的刺激,他再也按耐不住自己了,他感觉到自己体内的雄之力急剧膨胀,他一把抓住了眼前的这个女人的给他倒酒的手,“孙将军!你干什么?”娘大吃一惊,大喊道,转身要走。孙守义一把把娘拉了过来,另一只手死死抓住了娘的肩膀,一使劲把她摁倒在桌子上,桌子猛地一震,桌之上的酒坛子“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摔碎了。躺在另外一张桌子上的小孩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给吓哭了,娘拼命地挣扎,拼命地大喊,孙守义也急了,对着娘的脑袋狠狠地打了娘一拳,娘被打的头晕眼花,眼冒金星。孙守义看娘不再挣扎了,他早已经是欲火焚身,迫不及待地开始了自己禽兽的行为。伴随着孩子的啼哭声,酒馆里的桌子剧烈的震颤着……
完事之后,退去,孙守义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他赶紧穿上衣裤,趁老爹还没有回来,出了酒馆,翻身上马,仓皇而逃。娘坐在酒馆的凳子上,身上满是伤痕,脸上还有一大块淤青,她不断地掉着眼泪,心中一片凄凉。她好后悔,后悔没有早一点出发离开这里,后悔自己让老爹出去取刀,后悔自己给那个畜生开门,后悔自己没有在那个酒里下毒,毒死那个禽兽不如的淫贼。死!娘的脑海里冒出了这个可怕的念头,贞妇贵殉夫,舍生亦如此。此时的自己还有什么颜面去见自己的丈夫呢。娘痛哭流涕,跑到了酒馆后院的井边,这口井还是娘和老爹一起打的,酒馆里酿酒,做饭全靠它吃水。娘坐在井边,看着井水里自己倒影,散乱的头发,衣冠不整,满脸的伤痕。她已经没有脸面见老爹了,她已经名声尽毁,突然,她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是我的啼哭声,她突然觉得老天为什么对自己这么不公平,她才生下自己儿子不到两个月,一家三口还没有好好生活过呢,就要拆散他们,她低头看了看井水,几次想要跳下去,可是她犹豫了,她舍不得,舍不得那个爱他的男人,舍不得那个小男孩,她想象不到,如果她死了,那个男人会怎样,那个小男孩又会怎么样?她不能死,可是她又该如何面对自己的丈夫,自己的儿子呢?娘看了看,井水里的倒影,这个憔悴的人呀,这个痛苦的人呀,这个可怜的人呀,是谁毁了本应属于她的幸福。是他,那个畜生的脸深深刻在了她的脑子里,她不能就这么死了,她要报仇,她要去杀了那个毁了她一辈子的禽兽娘站了起来,腰间的手帕掉落在井边,她没有注意到。娘走到屋里,抱起了我,娘低头看着我,眼泪止不住的流,再见了我的孩子,娘把我放在桌子上,脱下来自己一个镯子压在了我的身下,她临走时看了我一眼,泪眼婆娑,消失在门外的风雪里。
不一会儿,老爹回来了,他捧着王老头打的大刀,走到门口,看到酒馆的门开着,大吃一惊,意识到出了什么事情。他赶紧跑进了酒馆,只看到满地狼藉,地上破碎的酒坛子,酒碗,酒馆的凳子放的乱七八糟,自己的儿子躺在桌子上哇哇啼哭。他似乎才到猜到了什么,可他不敢相信。自己的女人呢?怎么没有看见呢?老爹有些着急了,他大声呼喊着娘的名字,没有人回应。爹跑到厨房,没有人,他跑到了二楼找了一圈,还是没有。爹快要急疯了,他大声地呼喊着,除了我的啼哭,再也没有了别的回应。爹跑到后院,找来找去,突然,爹愣住了,他看到井边有一块熟悉的手帕,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可是事实就是这样,爹走到井边,他弯下腰颤颤巍巍地捡起了地上的手帕,他低头看了一眼,热泪盈眶,没错,这就是娘身上的手帕,他急忙拿起井边的桶,拼命地往井里放绳子,他不断地呼喊着娘的名字,不断地拽着绳子,已经不可能了,井很深,不可能还捞的上来。“噗通”,一桶井水刚被提了上来就倒在了井边,热气腾腾的井水还冒着热气,融化了一片雪地。爹跪在了地上,眼睛中充满了绝望,他抬起头,天上依旧是大雪纷飞,他大喊了一声娘的名字,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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