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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跳级知识全靠自学的小许教授沉默了,他其实也不太懂是哪个教材在什么阶段时有教到生理与性平。
而贺知楨……贺知楨在进入游戏前的身份是个谜团,就算问对方,也只会得到「外星来的王子」这类听了就想揍人的答案。
那应该是个充满战火的地域,他见过贺知楨打赤膊的样子,刀伤、子弹穿透的疤痕、开刀后留下的缝线,虽然痕跡都淡了,也长出新生的粉肉,看上去仍是令人触目惊心。
……所以说怎么才能在那种情况下长成一张白纸的?
许子翰这样想着,下意识问出口,贺知楨眨眨眼睛,沉吟了一下道:「我是有见过人在『办事』,是男人和女人,但我觉得那些声音和气味……让我有点不舒服。」
「所以你觉得我们刚才看的片子令人反胃?」
贺知楨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那你也会觉得我噁心吗?」
贺知楨一愣:「……你怎么会这么想?会那样觉得的话,我就不会和你交往了。」
「那我最后再确认一次,」许子翰一口气饮尽杯中剩馀的香檳:「无论我怎么做你都不噁心?」
贺知楨乖乖点头。
「好,把双手举起来,举过头顶,就那样别动。」
贺知楨的手刚碰到床头木板,就听见两声脆响,他的手腕同时一沉,摇晃时还能听见金属的撞击声,他努力仰头看了眼,发觉那是一副全新的手銬。
许子翰直接拿起整瓶香檳灌了一口,打了个酒嗝,像条吹泡泡的小金鱼,他自嘲地笑道:「这东西不错吧?如果觉得噁心,你就把眼睛闭起来,当成一场梦就好。」
「子翰,你是不是有点醉了?」贺知楨轻声问道。
「没有!」
「那你告诉我,这是几?」贺知楨动了动手腕,努力地竖起两根指头。
许子翰瞇着眼睛打量了一会,自信满满地道:「三!」
……完了,真醉了。
贺知楨平躺在床上,眼角馀光瞥见许子翰带着香檳摇摇晃晃地爬上床,上前来解他的睡衣扣子。
夏季炎热,家里开着空调,所以他们的睡衣和冬季使用的是款式相同的长袖,不过材质不同,夏季衣料更显轻薄。
许子翰一言不发地解着贺知楨上衣的钮扣,表情严肃地像在做一道数学题目,他敞开了对方的上衣,手一会戳了戳胸肌,一会又去捏腹肌,指头轻轻描摹着几道特别严重的疤痕,又把耳朵贴上去听男人的心音。
贺知楨也分不清小贺助教这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只见对方握紧了剩下三分之一的香檳一泼,大部分洒在自己身上,小部分则溅到了他自己。
许子翰一松手,空酒瓶咕咚咕咚地滚下床,地上铺着地毯,倒不用担心酒瓶会变成一滩玻璃碎片。
许子翰再次俯身过来,他伸出舌头,小口小口地啜吸起匯集在他身上的香檳,锁骨、胸腹、肚脐……一路舔舐下去。
贺知楨低声骂了句粗话,扯了一下手銬,金属撞击的声音打扰了正在扯他裤子上系带的人,许子翰抬起头,严肃地说:「你不准动。」
那双纤细灵活却带着点凉意的手解开了系带,拽着睡裤的松紧带处往下扯到了膝弯,勃发的硬物使桃色内着撑起了帐篷,拉下最后一层衣物,能被称为兇器的东西便弹了出来。
出乎意料的,这勃发的兇器虽然青筋直跳,但顏色并不像许子翰在某些片子里的那么可怖――至少是肉色的,不是紫黑或紫青色。
因为刚洗过澡,肉眼可见的范围也没有污渍,同款沐浴乳的气味让他感到安心,许子翰试着先用手去触碰,他胡乱地摩挲着冠状沟和系带,又顺着阴茎体去揉下方的阴囊,把龟头彻底含进去之前,甚至还有间心舔了一下。
贺知楨发出一声闷哼,虽说偶尔晨起时会有生理反应,可他几乎不自瀆。
他生长的那个城市总是充满刺鼻汽油的气味,海港上人来人往,钱、毒品、女人、廉价的化妆品气味、酸腐的汗水,腥臭的体液,总是全都混在一块,甚至不用等到晚上,路边的小巷就会有人在里头廝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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