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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嘴角上扬了:「你这么关心你的经理李浩贤哦?他对你可好了?说来听听,我也想知道。」
当然不好!宛如仇人般的相处呢!我呢喃在心底、埋怨在心理。
「现在是我问你,怎么是你问我?」我疑惑了。
她先是冷笑了,再是表情严肃的望我:「来着是客,你问了我,难道你不必先说吗?」
什么鬼逻辑!还搞押韵哦你。
为了把任务执行到最好、顺利,于是我听从了徐蕊的话,我先开口、说了一句发自内心没有隐藏的句子。
「应该说全公司上下的人,都很尊敬李浩贤,虽然他的嘴很臭、脸像被倒会,头发也稀疏,人长的也不帅——但他真得是一个满不错的人。」
语毕后,忽然想起,我正在录音!这段话也录了下来,要是被李浩贤听见了,我可能又有一堆事可做了。
她把黑色墨镜给摘了下来:「从你的言词来说,李浩贤对我是特别的,他在我面前、不曾臭脸,也没有被你所说的嘴很贱,我见着他,都是以笑脸面对我,所以他是喜欢我的。」
废话!有人见到钱会臭脸的吗?你对他事业有帮助,他看到你就仿佛看到他的祖公祖嬤,亦或着财神爷,脸还能臭到哪去?肯定从被倒会的脸变成中头奖的脸。
我作势清咳了几下,以正经八百的态度开始我的攻势,为了饭碗,不拼一下怎行。
「所以那天到底是发生什么事?如同你所说他喜欢你,他就拋弃未婚妻与你有更进一步的关係?」
我听他娓娓道来,她说:「去年的十二月十一号,他约我去台北松山的一间旅馆,他说要与我共度浪漫的夜晚。原本我还不肯,但他说,他希望我能用身体抵御寒冷的天。」
听到我的毛都抖了数十下!
李浩贤啊,什么叫作用身体抵御寒冷的天——这令人噁心到想吐的话,你也有脸说出口?
「所以你因为怕他冷所以赴约了?」这好像不是重点。
她摇头,眼闪烁着情人谈起情人的那种光芒:「我不是怕他冷,而是我自己也很冷,我想要恋爱,想找一个男人依靠,一个男人的拥抱,温暖冷颼颼的夜。」
「那你跟他见面是晚上了吗?你们真的有怎么样吗?」我忍住笑意的讲、一个欧巴桑讲得这么情情诗意的话,不想笑也难!但我忍、尽力的忍。
「晚上大约七点,我们抵达了台北松山的旅馆,在房间内,他深情款款的叫我宝贝,然后……」
我打断了她的话:「好了!我不想听了。」
脑袋里一直出现李浩贤对徐蕊叫宝贝的画面,那画面令我身心產生不适。我没办法相信李浩贤是这种人,但阿母曾说过,出社会一切要小心,因为知人知面不知心。
或许李浩贤也是渣男也说不定。阿母的交代女儿都放心底、牢牢惦记。
「他叫我宝贝你在忌妒是吧?」
鬼才忌妒。我把不悦的表情给摘下,换上了随和的脸:「我不会忌妒的,只是我觉得没必要再听下去了。」
我想我的任务应该完成了。
当彼此的目光都在彼此容顏上,我凝望着她浓厚的妆、她看着我因烦皱起的眉头,就在顿时,包厢的门开了。
「你的言词很明显的在说谎!」一句高声带有敌意的口气传递耳。我回首一望,是李浩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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