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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软的父亲乔瀚文是甜水村的村长,读过典籍的他将甜水村领导地很好。在其他农村已经混乱破落地人们到处扒树皮,饿到啃泥巴的时候,甜水村还能依靠优越的地理位置和配合种植国家下放的种子植株,而勉强维持生计。
在产量好的年头还能家家有余粮,否则也养不出这样白嫩娇柔的乔软.
谢承泽因为并没有随知青大部队一起下放,而是中途来到的甜水村,知青点已经没有可以分配给他住处了。
因为甜水村较其他农村比较好的环境,不知知青挤破了头找关系往这里下放。知青点早已人满为患,根本住不下了.
所以他是单独被安置到了那个破落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小茅草房里,甚至连屋顶的草,都是临到头了找人上房堆迭的一层,既不能遮风又不能挡雨,晚上的夜光都能直射屋内.
在乔软抱着被褥给乔父的时候,乔瀚文就察觉出了乔软的小心思。
知女莫若父,怕不是宝贝女儿看上了那小子。
只是乔软确实已经到了该嫁人的年纪了,以前他们夫妻俩,连她哥哥都一直觉得乔软还小,可以在家在多留几年。
况且他那白白嫩嫩又会撒娇会做饭的天仙般的女儿,确实身边就没有男的可以配得上的。这才一拖拖到了二十岁.
乔瀚文也观察过谢承泽,以男人的眼光来看,他虽然还很年轻,有着还没内敛的桀骜和难以亲近的距离感,但从他来村庄时帮赶牛车的李大爷搬车上的红薯来看,是个有担当,而且身体素质极好的男人。
乔瀚文在心里默默给他打着分,想着既然小女儿瞧上了眼,可以先接触着看看,给予点方便.
可惜他并不知道自己女儿的小心思,某人已经准备扭着自己的小腰肢,在男人面前晃一圈释放魅力了.
乔软起了个大早,把自己收拾地美美的,走在那通往小茅屋的小路上,她的心情如同这初晨的静谧,既有一丝不安,又透着淡淡的决心和激动.
试问当了二十多年无人问津的普女,一朝重活在这样倾城绝色的容颜里,谁不想试探自己的美丽勾人,拿下那种以前自己曾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男人呢.
晨曦微露,薄雾轻绕,甜水巷里还沉浸在一片寂静之中。
乔软轻手轻脚地走到谢承泽住的小屋前,轻轻地敲了敲门。木门上的漆已剥落,留下了斑驳的痕迹,每一声敲击都似乎在向这被遗忘的地方诉说她的来意。
他是不是还在睡觉,要是不给我开门该怎么办。乔软勾了勾自己敲门时被摁地有些泛红的指节,在心里胡思乱想着。
门内传来轻微的动静。
“谢承泽,你醒了吗?”她刻意压低了声音,语气中带着一丝娇柔,仿佛怕惊扰了梦中人。
屋里静悄悄的,没有回应。乔软又轻轻地敲了敲门,这次她加重了力道,声音也大了些。
不过这次没有再听到屋内的声响,她蹙了下眉,看来他的防备心有点重。
早上的风带着透骨的凉意吹起了她耳边的碎发,她梳的蓬松又带点凌乱的左低马尾,发束拢在左肩,给她的勾人气质带上一些随意的早起慵懒感。
乔软再次鼓起勇气开口,软糯的声音在空气中微微颤动:“谢承泽,我是乔村长的女儿,我来……是为了拿回我的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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