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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松?”
即便那人伪装地多精细,林安然还是一眼识破。只因为闵松的走路姿势和外人有点不同,他有点高低肩,而且右手总喜欢揣在口袋里。
林安然不敢确保自己的伪装是否会被识破,不敢跟地太近,只满满地随着人群去接近他。
只是,闵松走的顺序和一般人的顺序不一样。
他用的是S型路线方法,在每一幅画的面前站定几秒后,就开始往下一幅画面。
林安然只盯着闵松的脚步,脑海里顺着他的次序,回忆起画面的内容。
“你干什么,走路不长眼么?”
男人被林安然撞了后背,梗着脖子去骂人,林安然悄然抬头,却不见刚才还在自己面前的那个身影。
见林安然不道歉,男人更加来气,想要动手。
挥出去的手没能抻开,胳膊肘被林安然握紧,他整个人往前栽了一下,肘关节被卸下来。
“这个道歉,你接受么?”
男人哪里还敢讲话,满脸通红离开了会展。他们的动静不算大,也未能吸引太多目光。
顺着人群而上,林安然始终没找到闵松的踪影。
同时,被林安然卸下胳膊的男人已经出了会馆,他面色严肃朝着远处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比了一个OK的手势,和远处的男人往相反的方向离开。
“昼南,你怎么来这么早?”
林安然迅速转过身,才发觉纪冉到了。
这是第一次她这么近距离同时接触这对夫妻,他们的感情像是不错,纪冉挽着姜昼南的手臂,一副小儿女姿态。
姜昼南嘴角擒着一抹笑意,抬手在太太头顶揉了揉,习惯地自然。纪冉娇嗔拍开他的手,拉着他往一副画的面前走过去。
“昼南,有人在盯着我们。”
背对着人群,纪冉唇上笑意依旧,但是声音不复之前温柔,冷冽地像是一汪寒潭。
姜昼南对纪冉的话感到诧异,不过他夫人能这么说,想必是真的。
“他来了么?”
纪冉闻言,作掩护地往画面前走了走,低声道,“已经走了,可能也发现自己被盯上了。”
林安然离得太远,那夫妻俩说话声音又太小,林安然只看到纪冉带着笑,嘴巴一张一合,却不知道两个人究竟在说什么。
一无所获的林安然从展馆开展到闭馆,正准备离开,却见一群记者在候场。
看了展板才发觉,原来今日份新加了一个节目,林珊珊的名字赫然在目。
“难怪要买那副字画,合着是用在这种地方。”
收回落在展板上的目光,林安然摸了摸自己的脸,径自朝着洗手间的方向去。
晚上七点,展馆内的藏品已经全部撤架。
林珊珊于万众瞩目下从车上下来,轻提起裙摆,摆出最自然的笑容朝着摄像师微笑。
“搞什么,不是展会么,怎么画都没了?”
晚来的观众见馆内的画都撤了,又见林珊珊下场,忍不住嘀咕。
铺天盖地的闪光灯将场馆外点亮,林珊珊在助理和保镖的护送下进了场馆,馆长立刻上前相迎。
林安然从洗手间出来,馆内已经挤满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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