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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的姑娘如何能跟林妹妹比?光是姑妈留下的嫁妆就够林妹妹富贵十辈子了,更别提姑父留下的东西了,你又不是没见过,她家的屋子,跟咱们家比,哪里差了?”贾琏笑着摇摇头。
凤姐扫了扫衣服,“我难道还不知,原先林妹妹就常常送银子来,倒难为她一个小孩子家家,事情处理的隐秘周到,给大家留着颜面。只是家里这个样子,不如将家里那些老人们放出去,一来家里不用他们伺候,白养着没用,二来他们自己也有梯几,出去也不怕什么。”
贾琏想了想,道:“你说的倒也不错,只是年下事多,又是多事之秋,好歹先把这个年应付过去吧。”
说完,便摸上凤姐的手,两人共度春宵。
宝玉黛玉总算在年前回来贾家,不管怎么说,还是得在家里过年,贾珍扶灵归乡,不曾赶回来,今年这个年过得很是低调,宝玉甚至连园子都没有回,一直呆在外书房里。众人见他这般用功,俱不敢打扰。
会试不比乡试,虽然考的还是文章,但是难度大得多,且一科只取三四百名左右,举人是可以直接授官的,但是那样大多只能混个县令,一辈子也只能在地区级别转转,了不起混个州官。但是进士就不同了,且不说含金量高,出头的机会多,排名靠前的尚可进入翰林院庶吉士——未来内阁培训班,更不用提状元榜眼探花,一朝成名天下知了。
荣庆堂里,三春并黛玉陪着贾母用饭,大家族里的规矩:食不语,贾母却明显吃的心不在焉,心里只惦记着宝玉,没吃两口,就指着那碗姜汁鱼汤,“那鱼汤不错,读书费脑子,叫人端给宝玉。”一会儿又说这盘荷叶排骨好,都往宝玉那里送。
一会儿,玻璃送完东西来回话,“二爷谢老太□□典,说鱼汤鲜的很,一连喝了两碗,他倒没什么孝敬您的,今儿厨房新做的菜心叶包子不错,请您老尝尝。还请老祖宗不要记挂,等晚上再来给您请安。”
贾母心中感动,但是不免责怪几句,“他日日在先生府里,好容易回来一次,不去园子里逛逛,好生松快松快,只一味地闷在屋里,可怎么能行呢?”
探春放下碗筷,笑道:“二哥哥这般用心,这回必是高中的,老太太可要多多的备上赏银才是呢。”
贾母心里十分受用,虽然宝玉从小到大,什么都是一次都过,但是会试到底不同,考三次才中的都算是幸运的了。去年一年,家里连遭横祸,元春封妃带来的兴旺景象就好似昙花一现般,贾母心里很急,盼着来一场喜事,好让家里重新振作。
所以宝玉同学表示鸭梨山大。
京城的三月算不上春暖花开,只是有了些许翠意,进了考场后,却不想来了个倒春寒。黛玉拢了拢身上的披风,站在月洞窗下看着雪雁在外头给鹦鹉喂食,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紫鹃走至跟前,劝道:“姑娘,这儿风大,还是来里头坐一会儿吧。”
黛玉看着架上的鹦鹉直出神,“你说,他在里头冷不冷?”
“太太准备的可齐全了,那会儿连大毛衣裳都带了一套去,这会儿可不就用上了,姑娘别担心,二爷自会料理周全的。”
紫灵端来些果子放在案上,捂嘴取笑道:“二爷这一去,园子里倒是安静不少,自老太太起,连带着下面太太奶奶们,整日烧香念佛,忌讳这忌讳那的,前儿外头婆子好像说了个‘落’还是‘下’什么的,偏被二奶奶听了去,一顿好嘴巴子呢,太太那么佛爷似的一个人,竟也没说个什么。”
紫鹃笑着提醒,“小蹄子,还不快住嘴,出去玩了几天,连素日的规矩都忘了不曾,都编排起主子的不是了。”
黛玉也没理她们,走进书房,抄写经书,贾母之前就许了愿,保佑宝玉高中,她们姊妹们每人抄些经文意思意思。紫鹃见状,轻轻掩了门房,坐在长廊上与紫灵红翠儿等做些针线。谁知袭人颤颤巍巍的走了过来。
众人见了,只觉得十分稀奇,相比莺儿她们,袭人甚少来这潇湘馆走动,来几次也是为了找宝玉,至于背后取笑黛玉不做针线、身子弱、得王夫人赏识这些事,都是奴才堆里出来的,这些事又瞒得过谁呢。
紫灵是个爽利性子,有什么说什么,不待见袭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见她进了院门,冷笑一声回屋里去。袭人倒是也没在意,与紫鹃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她们都是从贾母房里出来的,从小就在一处,彼此之间自然有话说。
袭人夸紫鹃的针线好,眼里却不住地往屋里张望,她如今实在是危机四伏、可谓是内忧外患。前些日子她哥哥出去跑商,没了信,托宝钗给薛蟠递信,往南边找找看,可薛蟠都那样了,哪里还有功夫理会这点小事。
好容易把哥哥盼回来,没想到带回来个不好的消息。原来花自芳跟着某位熟人去了江苏,那边物产丰富,一直都是水米之乡,原本打算买些香料之类的东西,运送方便,利益更高,当时已经与人订下,押金也交了,回程的商队也联系好了,只等着第二日货一到手就回京。
晚上与同伴找了个馆子,喝了几两酒,第二天起晚了些,谁知道取货的时候,掌柜的却说货已经被那日同来的兄弟取走了,花自芳大吃一惊,连忙回客栈,哪里还找到着那位好友的影子,连自己稍微值钱的东西都被搜刮走了。
这能怎么办呢,花自芳身无分文,一连拖欠了好几天的房租,客栈老板哪里肯放人,便把剩下的衣服当了,勉强支付房钱,这一路北上,全靠要饭,再者就是给人家做小工,好歹挣两个辛苦钱。
等回到家,花嫂子险些没认出来眼前这个乞丐就是自己的丈夫,在家养了几天才缓过劲来。总而言之,这一趟亏得血本无归,当时还向外头借了二百两银子,把房子抵押了出去,如今要债的找上了门,眼看着一家子无处可去,只好向袭人求助。
袭人自己也是头大的很,之前宝玉要去高府读书,到底在府外,不带她们去倒也罢了,只是回来了住着,也不回园子里,还不要丫鬟到外头去伺候,一应事务,全由茗烟几个动手。这怎么能行呢,外院她们是不好多待,少去几个也不防事啊,更何况当初去金陵,一路上都是她跟着的。
袭人连忙去给王夫人反映情况,谁知王夫人一反常态,不仅没有让她过去服侍,反而还冷着脸骂了一顿。宝玉是王夫人的命根子,就算前世那样都还小心呵护着,更何况如今这般给她争气,想起宝玉一个人在书房里苦熬,心里就跟油煎似的。为什么不回园子里念书,还不是因为有些人打扰到了,加上袭人时不时地过来告状,王夫人更加认定就是这群小蹄子的错,至于袭人,身为大丫鬟,更是首当其冲,素日里没见着有多想着宝玉,只知道打小报告,亏得平日里自己对她另眼相待,如今就是这样回报的?
宝玉不在,怡红院就如同一个摆设,反正服务对象又不在,小丫环们整日在园子里瞎逛,晴雯麝月这几个大的,每天打打叶子牌、或是做些阵线,玩笑一二。
袭人却是另一副心思,往王夫人那边去了几次,已经敏锐的感觉到王夫人的态度有了明显的变化,她左思右想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她是个手脚散漫的,旧年积攒的一些银钱,送了一部分给嫂子过日子,知道家里的事情之后,现银全都交了出去,还是不够,不得已,只能将每年得的赏赐拿些出去变卖。
如今她在这个府里,贾母那边是回不去了,(万一要是叫贾母知道她投靠了王夫人,只怕没什么好果子)王夫人眼见着不待见她,信任越来越少,宝玉这边一直没什么进展,现在只能把重心放在这里,之前袭人心里也知道宝玉待黛玉的心思,只是她当时以为王夫人更加看好宝钗,加上宝钗看起来比黛玉有涵养、能容人,所以更与宝钗交好一些。
只是现在不行了,袭人如今已是两头靠不住,只能趁着这段时间与黛玉搞好关系,宝玉那边自然是没话说的。
春闱虽然紧张,但到底就那几天,熬一熬就过去了。到了出场那日,贾琏带着府中管事在场外候着,伸着脖子往里头张望了好半天,才见着宝玉与林峥一左一右架着林嵘从里头出来了。宝玉这两年勤加锻炼,骑马射箭不在话下,在里头熬了这些天,只脸色有些苍白,林峥倒也罢了,好歹参加过两次有些经验,只是脚步有些虚,林嵘直接站都站不稳了。
林家守在外面的小厮见着了,连忙将人抬了回去。茗烟一脸忧色地迎了上去,接过书匣子包裹,搀着宝玉往回走,“二爷累不累,要不小的背您回去?”
“混小子,少来!倒显得你爷我多弱不禁风呢。”宝玉甩开茗烟的手,没好气的斜睨了他一眼。
等见了贾琏,上了车,一行人便往荣府去了。看小说,来小燕文学,关闭阅读模式,体验高速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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