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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第2页）

&ldo;您怎么知道我对她与对您不同呢?&rdo;大夫问，&ldo;您怎么知道这个情况的。&rdo;

&ldo;穆斯格拉南夫人亲自讲的，您没有收取她的任何报酬。&rdo;

大夫颇为得意地一笑说：

&ldo;我没有收取她的钱，这是事实。可是她给我很多，穆斯格拉南夫人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她的惠顾值很高的价钱。&rdo;

一阵沉默后，西蒙老头面对他的对手，越来越感到局促不安。热拉德大夫终于又开口说：

&ldo;我的疏忽可能引起了您的不快。您和穆斯格拉南夫人之间也许有过感情关系……如果这样，请原谅我……何况，亲爱的先生，在发生了这些事情之后，这一切现在就无关紧要了。&rdo;他叹了一口气说，&ldo;可怜的穆斯格拉南夫人!&rdo;

&ldo;您为什么这样说呢?&rdo;西蒙问。

&ldo;为什么?不正是由于刚刚发生的事吗?&rdo;

&ldo;我真的一无所知……&rdo;

&ldo;怎么，您不知道发生的可怕悲剧?&rdo;

&ldo;她走了以后，我就没有收到她的信。&rdo;

&ldo;啊!……我，可是昨天晚上收到一封信，听说她已回到法国，我感到十分震惊。&rdo;

&ldo;穆斯格拉南已回到法国?&rdo;

&ldo;是的，她还约我今天早上见面……真是奇怪的约会。&rdo;

&ldo;在哪儿?&rdo;西蒙带着明显的不安问道。

&ldo;如果告诉您，您要付一千法郎。&rdo;

&ldo;那么您说吧。&rdo;

&ldo;在一只驳船上。&rdo;

&ldo;嗯!&rdo;

&ldo;是的，在一艘叫&lso;农沙兰特&rso;号的驳船上，泊在帕西区堤岸，贝尔杜工场前面。&rdo;

&ldo;这可能吗?&rdo;西蒙结巴着说。

&ldo;这是事实，您知道信的签名是谁吗?她签的格雷戈瓦的名字。&rdo;

&ldo;格雷戈瓦……一个男人的名字……&rdo;老头声音沉闷地说。

&ldo;真的像个男人名字……她的信我正好带在身上。她告诉我她过着一种非常危险的生活，她不相信那个与她合作的人。她想征求我的意见。&rdo;

&ldo;那么……那么……您去过了?&rdo;

&ldo;去过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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