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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市很大,她也无法确定方位,但她既心急又不那么急于一时。他还活着,她就一定能找到他。这次不行,就下次。她已决心发挥当年的牛皮糖精神,任由他百般拒绝,她都不会再放弃。
劝她死心这回事,他也不是第一回干了。只是这一次玩得大了些,不惜佯装去世。
他以为自己说原谅她,她就能彻底把他放下了吗?真是天真!
因为她不同意!只要她不同意,他说的就不算!正如许多年前他一次次地拒绝她,又在她的坚持进攻中败下阵来。
抱歉,阿烈,我又要不听话了。——这一次,不管他态度如何,她仍然要让他的抵抗失效。
集市上人来人往,太阳有些大,她走得累了,买了水坐到一棵树荫下喝。
拧开瓶盖,她随意瞄了一眼旁边的女孩,她手里展开的一幅画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双倍价格买下了那幅画,按照女孩给她指的方向,飞奔去了那个画摊。
“请问,为什么企鹅会出现在珊瑚铃丛里?”她气|喘xuxu地出现在南烈面前,将画朝向他,轻轻问道。
“画画并不都是写实的。”他坐在轮椅上抬眸看他,语气淡然,手里的画笔却掉落在地。
“这是哪一天的珊瑚铃?”她笑着问,眼里却有了泪意,“很多年前有一个男孩告诉我,珊瑚铃的叶子颜色会随着温度变化而变化,每天都不一样。你现在住的地方还种珊瑚铃吗?”
“气候不合适,不种了。”
“哦,那我明白了,你画的就是再写实不过的画,这就是当年的珊瑚铃,你记忆里的。”
“松雨……你不要插手我的记忆。”他神色异常复杂,“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死了,这对我们都有好处。”
“谁说我不信?我信了。”她勾唇一笑,“我还带了酒,到你给自己买的坟前陪你喝。醒了之后发现自己在医院——差点死掉!”她故意翻转手腕给他看,那里新伤叠旧伤,全是她情绪不可控时的作为。两年间,从心理咨询到精神科,她都去看了好多次,她一直在努力控制,也一直控制得不太好。
“你……你居然……”南烈的一只手腕小心翼翼地托起她的手,另一只手轻轻碰触她的疤痕,“没有人告诉我你把自己搞成这样!我以为你功成名就,过得很好……我以为只要最后一步,你就可以彻底放下……”
“你说的最后一步,就是让我知道你死了?哦,对了,外加上在死前留下遗言原谅了我?”她在他的双手间抽出自己的手,反握住他,“阿烈,我早就发现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你居然并不恨我,也就谈不上原谅。而我贪得无厌,要的也不只是原谅!阿烈,我爱你!我来这里不是求你的原谅,那是我早就得到的东西,我要的比这多得多!”
“你要什么?松雨,你要什么我都愿意给你!只要你好好的……”他的眼神里全是慌乱的讨好,仿佛生怕自己的举动会让她陷入无尽的自我伤害。
“还记得我们的情侣项链吗?”松雨取下自己颈间的一条套娃项链,戴到他的脖子上,“不愿意娶我也没关系,但是项链我们一人一条,到死也不能摘下。”
“好,死也不摘下。”南烈的双手笨拙地夹起颈间的项链吊坠,低下头,轻轻吻了一下那个微笑的“女娃娃”。
“真是傻瓜,还吻什么项链,真人就在你面前,我命令你立刻抱紧吻我!”
他怔了一下,眼中的泪雾闪动。他向她伸出臂膀,松雨回抱住他。
“对不起,没办法把你抱得很紧。”他在她的耳畔柔声说道。
“没关系,因为这一次我已经把你抱紧了,你别想逃。”
南烈的心脏已经没有了常人那般的心跳,只有体内人工心脏叶轮转动发出轻微的嗡嗡声。
可是松雨听得到他心底的声音。
每一句都震耳欲聋。
就如同她要对他说的话一样:
“我爱你!一直是真的……”
作者有话说:
我治好了牙疼,故事也完结啦!这一章抵两章,原本担心今天写不完,但很顺利地就写完了。可能是因为故事的走向在我的心里已经早就定型,所以才能如此顺畅吧。
虽然我是一个从来不写大纲也存稿从不超过几千字的作者。不过心里向来是有腹稿的,会有临时发挥,但基本走向不会变。
之后这篇文如有更新应该就只是改改错别字或小bug之类的了,并非故意伪更,看过的读者也可以忽略。
本文已签约实体书出版,如有进度更新会微博及时发布。
谢谢大家看到这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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