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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第1页）

李晗和卢振宇赵联排三个人都松了口气，李晗恶狠狠地说：&ldo;得亏没事，要不然我让她们几个臭三八吃不了兜着走。&rdo;

卢振宇说：&ldo;派出所那边还得去一趟吧?&rdo;

李晗道：&ldo;不忙，我打个电话问一下。&rdo;说着出门打了十分钟电话，回来说：&ldo;没事了，有群众拍摄的视频帮你们作证了，你俩属于见义勇为，那几个女人已经被治安拘留了，谷教授的检查费用她们也得承担。&rdo;

卢振宇说：&ldo;对了，谢小曼的治疗费用也得她们出。&rdo;

&ldo;那肯定的。&rdo;李晗对谢小曼并不关心，进观察室照顾谷教授去了，赵联排嬉皮笑脸的凑过来问卢振宇：&ldo;这妞儿素质可以啊，介绍一下呗。&rdo;

卢振宇道：&ldo;你省省吧，哎，付博强呢?&rdo;

&ldo;他啊，见势不妙早溜了。&rdo;赵联排一脸鄙夷，&ldo;这货和上学时候一样，狗肉上不了大席，有便宜就上，有困难就绕。&rdo;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卢振宇这才想到还没吃饭，于是和赵联排一起去外面买了一些食物饮料回来，陪谷教授吃了，完了赵联排还腻腻歪歪不想走，卢振宇说：&ldo;赵总，你有事你先忙去吧。&rdo;

赵联排说：&ldo;我没事，陪你们坐一会。&rdo;

李晗不客气地说：&ldo;赵总是吧，我们有案子要谈，您还是先去忙您的吧。&rdo;

&ldo;那行，有事打我电话。&rdo;赵联排实在找不到理由赖着，只能离开留观室。

他刚走，李晗就愤愤说道：&ldo;金天鹅公司逼人太甚，这么搞法，早晚多行不义必自毙!哼，我看陆刚他儿子这次也是报应，最后肯定得吃枪子儿!&rdo;

卢振宇一阵汗颜，无言以对，心说要真那样的话，晗姐你是痛快了，我们的五千万可就没了。

谷教授看看卢振宇的样子，又看看李晗，呵呵笑道：&ldo;这个……也不能这么说嘛，一码归一码，陆刚再多行不义，也应该&lso;毙&rso;在自己身上，不能&lso;毙&rso;他儿子啊。&rdo;

李晗忿忿道：&ldo;他儿子也不是个好东西，整天在外面欺男霸女，在酒吧里对人家小姑娘下药，上次还差点把……&rdo;

她看了一眼卢振宇，&ldo;哼&rdo;了一声，不再说了。

谷教授点点头：&ldo;尽管如此，还是那句话，一码归一码，他作的什么恶，就应该用什么罪名惩治他，哪怕他在别的事上十恶不赦呢，但他没做过的案子，就不能硬算到他头上，程序正义永远比结果正义更重要，只要程序正义了，多数时候结果也会是正义的。但反过来，如果为了一两次结果正义，就放任程序不正义的话，这次好人用冤假错案惩治了一个坏人，那么今后，坏人可能就会用冤假错案害死一百个好人。&rdo;

卢振宇听着，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谷教授问道：&ldo;小晗，陆傲天的案子怎么样了?&rdo;

李晗看看卢振宇，道：&ldo;还那样，没什么显著进展。&rdo;

&ldo;怎么，&rdo;谷教授问道，&ldo;警方还是坚持认为案子是陆傲天做的?&rdo;

李晗点点头。

卢振宇也看着李晗，有点犹豫，但还是说道：&ldo;谷教授，我们查案子的时候，查到了这么一个人，但是对于这个人到底可不可疑，我跟晗姐有了点分歧。&rdo;

&ldo;哦，什么人?有什么分歧?&rdo;

李晗扫了一眼卢振宇，然后无奈地摇头笑笑，那意思是你想说就说吧，反正我觉得这个人没戏。

卢振宇笑道：&ldo;这个人叫黄宗盛，是个开唱片行的……&rdo;

接下来，卢振宇把黄宗盛的情况跟谷教授详细说了一遍，没描述到的细节，李晗还在旁边补充。

谷教授听完后，沉吟了一会儿，然后说道：&ldo;说实话，这个问题主观得很，单是听你们这么描述，我还是倾向于站在小晗这一边，也就是说，这个人，感觉戏不大。&rdo;

李晗得意地看了卢振宇一眼。

&ldo;但是!&rdo;谷教授又微笑道，&ldo;什么叫破案?不是跟电影上一样，只要是主角发现的线索，那就一定有用，顺着线索往下查，那就一定能找到真凶……真实世界的破案哪里是这样的?真实世界里，哪怕再牛的刑警，他也是得老老实实的排查每一条线索，哪怕这条线索看起来戏不大，该查也得查。那种一看就有八九成把握的线索，哪有那么容易找到?就算看上去只有三四成、甚至一两成的可能性，也得去查，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也得下百分之百的功夫。这就是个概率的事儿，只要把功夫下足，你不知道哪一条线索查着查着突然就破案了。这才是真实的破案。&rdo;

李晗有些窘，红着脸说道：&ldo;喔，我明白了，谷伯伯。&rdo;

卢振宇并没有趁机翘尾巴，而是恍然大悟地说道：&ldo;哦……我算是知道为什么那些丢手机、丢电瓶车的小案子，报警用处不大了，原来破案这么牵扯警力啊。&rdo;

李晗点点头说道：&ldo;是的，不是不愿意破，是根本破不过来，有限的警力都投入到那些大案子上去了。可能你丢辆电瓶车找不回来，觉得警方很没用，可要是把警力都去给你找电瓶车，那些被绑架、被谋杀、甚至被灭门的，人家该怎么办?&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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