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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她们是神仙?!”贾智这惊魂的一嗓子,立刻招来司马子如他们几个,纷纷寻问怎么回事。
贾智一头冷汗,也不怕兄弟几个笑话,双手合十,一边给高欢作揖,一边可怜兮兮的央求高欢说“阿欢,你一定要想办法让哥哥活到七老八十,老死家中。绝对不能落个暴毙野外,死不回家。你交给哥哥的事不用你操心,保准给你办的妥妥的。这辈子当牛做马,哥哥心甘情愿侍奉你。兄弟,发发善心,看在你我多年交情的份上,发发善心。”
高欢脸色平静的看着贾智,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表情。贾智看他这样,心里更是没底。立刻将作揖升级为磕头。
司马子如问“显智兄,你这又是磕头又是作揖的干什么,那瞎老婆子的话你还真信啊?”
贾智暴躁的说“司马遵业你给我闭嘴,不许污言秽语,对神仙不敬。阿欢刚才返回小岛,那三位仙人已经升天了。”
司马子如说“你再说的邪乎点。人不见就是升天了?蠢货!”
“你懂个屁!那地方三面环水,就一个出口,水深数丈,阿欢返回时已经人去屋空,不是上天入地的神仙还能是什么?”贾智都快哭了。
“阿欢骗你你也信,你不会自己回去看看?”司马子如鄙夷道。
贾智一怔,心想,也是啊,不能听高欢一面之词,是真是假回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于是他立刻找来自己的马,并叫上自家两个下人陪着急速返回小岛。一个时辰以后,贾智哭丧着脸回来了,见了高欢纳头便拜“阿欢,哥哥给你磕头了,求你大发慈悲,救救哥哥我吧。”如果说先前只是嘴上说说而已,从小岛返回以后,他已经把高欢也当作神人了。
司马子如见贾智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狐疑的问“显智兄,到底怎么回事,说来听听。”
贾智心有余悸的说“不仅那三位神仙不见了,小岛上的木头房子也不见了。”
“啊?!”听贾智这么一说,众人不约而同的惊呼出声。
司马子如搂住贾智的肩膀问“你确定那岛上什么都没有?你不会是和阿欢合伙骗我等吧?”
贾智对司马子如的不信任有些恼怒的说道“你不会自己回去看看?”
他这句抢白过后,兄弟几个沉默了。要不要回去证实一下?有必要吗?最想求证事实的贾智已经有了答案,从他失魂落魄的表情和言谈举止看,事情十有是真的。
刘贵、蔡俊二人互相对视,神情变得谨慎起来,看向高欢的眼神既害怕又妒忌,似信非信,还有些景仰,说不出是一种什么心态,只有“五味杂陈”一词能表达出他俩此刻的心情。
尉景的眼里则释放出希冀和,仿佛从自家地窖里挖出一麻袋黄金似的,看向小舅子的眼神充满了欣慰。那瞎眼老妪不是说了么,他们这些人都要靠自家舅子抬举才能福禄寿喜样样齐全。我养了他十大几年,养育之恩是无论如何推不掉的。不管他贺六浑将来官做多大,也不能忘恩负义不是?呵呵呵……我尉景终于也要有出头之日了!一个小小的狱队之职?哼哼……太小看我了。我本王侯将相命,奈何猛虎落平阳……
韩轨看高欢的眼神最是复杂,不是为了自己的未来,而是妹妹智慧。唉,当初母亲不要太过势利该多好!
胡风眼睛瞪得状若铜铃,他想说一句话,可怎么也说不出来。以往的结巴总还是一字一字的能蹦出来,可现在,所有想说的话全部卡在嗓子眼里,急的他脸色涨红。
司马子如看高欢的眼神与所有人都不一样,他不是不信贾智的话,他是不信高欢这个人。长久以来经过高欢层出不穷的欺骗手段洗礼的他,轻易不敢相信贾智眼中的真假。以他对高欢的了解,大凡从高欢嘴里或手里经过一遍的东西,不管是意识的还是物质的,或多或少都会发生一些改变。难就难在,只要他不揭穿谜底,你永远只知其然,却不知其所以然。这些年来,不知上了这家伙多少当,当当不一样,经常花样翻新,出其不意。所以,贾智信誓旦旦的证明那三口之家确实消失的无影无踪,他还是不太相信。他有种感觉,弄不好又是贺六浑这个王八蛋玩出的鬼花招。人不见了,房子也不见了,能说明什么?只有神仙鬼怪才能做到吗?
高欢从始至终不说话,他保定一个态度,谁不相信,可以自己回去查看,毕竟眼见为实才有说服力么。这种事越解释越没人相信,越是含糊其辞,神秘莫测,给人造成的心理压力就会越大。看看这几个傻缺的表情,“造神计划”初见成效,欧了。剩下的就是在他们心底慢慢酝酿了,不信你们不拜我这尊将来能为你们带来高官厚禄的大神,哼!
几人正自说得热闹,百步之外忽然传来隆隆的马蹄声,十几骑人马风驰电掣的从东面而来。为首的是一名劲装青年,与他策马并行的是位身材消瘦的汉子。这些人将要快马经过高欢他们身边时,贾智大着嗓子喊了一声“阿巴泰,我的好兄弟,你这是急着要干啥去?”
那劲装青年听到有人喊他,转头发现是老朋友,双手勒住马缰绳,口里发出“吁”的一声,急速前行的马队瞬间停了下来,显见是骑术行家。
那青年人潇洒的一个“曲腿下马式”落地,手提马鞭走上前来,一双发黄的眼珠子立刻引起了高欢的注意,因为这是他第三次见到此人了。第一次见到这双眼球,他“死”了。第二次见到这双眼球是在“王家混沌馆”,一个间谍组织网点进入他的视线,并且始终在他的监控之下。他收留的那些个小乞丐可不是吃白饭的,一天一个铜板的工资岂能白付。这是第三次,不知会不会被他认出来?为了避免意外,高欢故意测过脸看着湖面,因为青年人是冲着贾智来的,他不想节外生枝。
“贾显智,我的好哥哥,是五月的暖风把你吹到这里来的吗?收获不错啊!”青年人一口汉话说的很生硬,个别字的发音还打着嘟噜。
“我的阿巴泰兄弟,是山丹花的清香引导着我的嗅觉,该是肥美的北山羊献上他们灵魂的时候了。你这样风尘仆仆的从哪里回来啊我的兄弟?”贾智走出几步和这位叫阿巴泰的招呼,流利的匈奴语随口而来。
“出了一趟远门,刚刚回来。贾显智哥哥,家里都还好吧?长史大人还康健吧?过些天我要亲自登门拜见他老人家,你我兄弟到时候一醉方休!”阿巴泰说。
“家里一切安好。我会在家里备下酒宴,热情招待我亲爱的阿巴泰兄弟。有些日子没在一起喝酒了,这次我们喝他三天三夜,不醉不归。”贾智说。
两人热情洋溢的问候完,阿巴泰用马鞭指着高欢他们问“这些都是你的朋友吗贾显智哥哥?”
“是的,他们都是哥哥我在怀朔镇的好兄弟。今天闲来无事,出来围猎取乐。我给你介绍一下。”贾智把众人一一介绍给阿巴泰。
轮到高欢的时候,阿巴泰一愣,感觉似曾相识。高欢的心理素质多好啊,哪能在他面前表现出丝毫的破绽。见阿巴泰神情微微有些愣怔,高欢立刻表现出一副从未谋面的陌生感,迅速消除了对方即将生出的疑心。
阿巴泰一行当中,只有他一人过来打招呼,其他人都还在马上,随时准备出发。因为出门时日久了,阿巴泰急着赶回去向酋长交差,所以不打算在这里耽搁。与贾智相约回沃野镇再见,阿巴泰飞身上马疾驰而去。只是临走前再次回身看向高欢,正好与高欢的眼神对上,二人点头示意。
此人身份隐秘,高欢一直不知道其来历。一会儿是蠕蠕探子,一会儿是汉家文士,一会儿是大魏庶民,他究竟是什么人?
“这人谁啊?”不等高欢发问,司马子如先问了出来。
“他啊,匈奴部落酋长的庶子,人很好的。以后有机会一起喝一顿,酒量和阿欢有的一比。”贾智说。
“那倒是要领教领教了。”蔡俊说话语气中略带些不服气。
男人在酒量和肾脏方面天生都有好胜心,再过两千年也不会变。别看后世抓的那么紧,喝酒也不再是逞英雄的途径。但只要往酒桌上一座,瞧着吧,拼酒的暗劲儿不用别人挑拨,自己就生出来了。
高欢听说那叫阿巴泰的黄眼珠青年是沃野镇一个匈奴部落酋长的庶子,心中不免一动,似乎灵光一闪,像要抓住点什么,可惜一闪即失。
他仔细回想那天被人追杀的过程,当时对方明明穿的是蠕蠕人的服装,说的是蠕蠕话。他们彼此间的对话也流露出是蠕蠕人的意思,怎么又成了匈奴人?匈奴人为什么要假扮蠕蠕人,目的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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