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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第2页）

&ldo;我本以为凶手爱干净，所以将人和心脏洗得干干净净。但现在，我想不是了。&rdo;

&ldo;所以，洗净可能是一种仪式。&rdo;

&ldo;仪式？&rdo;白玉堂疑问出声。

展昭点头：&ldo;之前与未来的刘警官有交谈过，尸体所呈现的姿态都是有意义的，是凶手当时的心境所致。凶手应该是个耐心细致的人，而且花这么大功夫不可能只为了杀人而已。&rdo;

&ldo;那为了什么？&rdo;

&ldo;惩罚或是祭奠。&rdo;

白玉堂听着，努努嘴，说：&ldo;真可惜，你所说的刘警官来的时候，我不在。&rdo;

说着，他眸光黯下，状似无意地说。

&ldo;没看到你们所说的刘警官，这会儿连沈初一都没看到了。&rdo;

说到沈初一，展昭身形一滞。

缓而，他一字一顿地说。

&ldo;她会回来的。&rdo;

天已大亮，王朝马汉奉命赶来。

马汉来的时候还忍不住叹气，说：&ldo;原本夜间就要赶过来的，谁知道颜书生半夜来了，报案说发现了尸体。&rdo;

&ldo;也是自杀。&rdo;王朝补充说，&ldo;包大人带张龙赵虎过去看了，我俩安置了颜书生就过来了。&rdo;

&ldo;颜书生？&rdo;白玉堂蹙眉。

马汉点头，继续说着那案子：&ldo;在城西流云客栈发现的，你说自杀就自杀，为什么要去客栈呢。&rdo;

&ldo;流云客栈？&rdo;白玉堂额上青筋跳了跳。

&ldo;五弟，怎么了？&rdo;展昭看他，问道。

白玉堂咳了咳，说：&ldo;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说的那个颜书生是……颜查散？&rdo;

&ldo;诶？五爷你认识？&rdo;王朝惊奇地说。

白玉堂点头，说：&ldo;那是我的义兄。&rdo;顿了顿，&ldo;今日我也去了流云客栈，回来时并没有异样。&rdo;

&ldo;怪不得颜书生一身酒气，看来是白五爷你灌的啊。&rdo;马汉说道。

王朝说：&ldo;就是颜书生酒后回房走错了门才发现的尸体。&rdo;

&ldo;王朝马汉，等会儿你们分头去问询一下村里的百姓，查查死者和钱三。&rdo;展昭说道。

王朝马汉两人拱手：&ldo;是，展大人。&rdo;

缓而展昭看向白玉堂，说：&ldo;五弟和我去附近裁缝店、布庄和成衣店问问最近是否有喜服或是红布匹出售。&rdo;

&ldo;行。&rdo;白玉堂点头。

分工完毕，几人也不耽搁了，立即就行动了起来。

展昭和白玉堂问了村里的小裁缝店，店家说只做缝补的生意，而村内并没有布庄和成衣店，所以两人便出了村子。

下了一夜的雪，眼中的一切早已铺了厚厚的白。如今雪已经停了，温度却降了好几度。

往城中去，会路过沈府的宅子。展昭又不经意地看了眼，而这一眼再也挪不开。

沈府门外，一名女子正拿着扫帚扫着台阶上的雪。蓝色的长裙，上身套了件白色的短袄，显得清新灵动。从展昭这个方向只能看到她的侧脸，好些天不见，她好像瘦了不少。

白玉堂随着他的视线看去，一时间也怔愣了，莫名的，心跳乱了节拍。

他咳了咳，提醒展昭，也提醒自己：&ldo;沈小妹回来了？&rdo;

展昭&ldo;嗯&rdo;了一声，移了方向，朝沈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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