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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第2页）

&ldo;清醒却有没有呼救……&rdo;展昭微微蹙眉，问，&ldo;应该是……点穴了。&rdo;

点穴？

沈初一摸了摸下巴，表示真的长见识了。毕竟在现在，轻功和点穴都已经失传了。所以她会的这些三脚猫功夫还算是高的。

&ldo;好像没有比这个更合理的解释。&rdo;白玉堂也赞同地说道。

&ldo;这应该是两起有预谋的杀人。&rdo;

一直没说话的颜查散开口了，见众人朝他看来，继续。

&ldo;在下学识浅薄，只说说自己的见解。凶手能在旁人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杀人掏心，应该是有过观察的。不敢说是熟悉的人，但应该是早有动机的。&rdo;

&ldo;凶手应该是点穴之后，在死者清醒的状态下掏心，所以死者窒息那一刻脸上都是痛苦的表情。掏心的时候，应该是在一个有准备的空间里。比如能够茅厕，比如浴盆。这样不会血渐四处，也不会释放出浓重的血腥味。在洗净心脏后，凶手将其放置在木盒里……这样是不是在给我们暗示什么？&rdo;

说到这里，颜查散停顿下来，陷入沉思。

沈初一想了想，说：&ldo;有祭奠的意思，也可是是警告。如此的话，我们就得从两名死者查起。两个人分别是怎样的人，外界评价如何……最重要的，是看其有什么共同点。&rdo;

颜查散看向沈初一，眸中闪过一眸惊艳颜色：&ldo;姑娘说得极是。&rdo;

包拯也很是赞同：&ldo;颜书生和沈小妹都说得不错。&rdo;

说完，看向展昭。

展昭立即会意，回道：&ldo;死者赵氏，钱三的结发妻子。钱三自认为两人关系和睦，但赵氏在外其实并不检点，与茶铺老板贾云有所瓜葛。听邻里说，赵氏挺爱美的，只要出门都会打扮一番。&rdo;

&ldo;流云客栈的死者，还是名未出阁的姑娘。&rdo;张龙说。

&ldo;姑娘名为吴素素，芳邻十六，是西街贩茶的吴老板的女儿，因为父亲要强行把她嫁给不喜欢的人所以离家出走，住在了流云客栈。据客栈老板说，死者住了已经有十天左右了。虽然是一人住，但老板经常看到有一男子与其相会。后来我们经过老板描述前去查看，这名男子是个穷小子，但有些文气。和吴素素是在今年的乞巧灯会上认识的，两人情投意合，但却遭到吴老板的反对。&rdo;

&ldo;这个穷小子，名为李栖，就住在城西。原本要问他一些信息的，但对方知道吴素素的死讯，当即晕了过去。我回来的时候都没有醒来，已经让差役们守着人了。&rdo;

&ldo;诶？仵作可有判断出吴素素的死亡时间？&rdo;沈初一问。

赵虎点头，说：&ldo;具体时间仵作无法做定论，但大致说是三天前就已经没了。&rdo;

&ldo;可真是奇怪了。&rdo;沈初一抱着胳膊说，&ldo;三人都没被发现？这个李栖干什么去了？&rdo;

&ldo;在下也觉得这一点，实在不合情理。而且，客栈老板伙计也是奇怪，客人三天不出门，都不奇怪的吗？&rdo;颜查散说，&ldo;如果我没有误打误撞地闯入房间，这位姑娘的死讯到底要何时才会传出？&rdo;

赵虎挠挠头，看了张龙一眼，说：&ldo;我们询问客栈老板的时候，并没有问及对方这个。而且……老板表现的，还挺正常的。&rdo;

&ldo;看来，吴素素这边，有故事。&rdo;展昭蹙眉说道。

&ldo;目前为止，好像这两民死者并没有什么共同点。&rdo;白玉堂拖着下巴说。

包拯叹了口气，说：&ldo;这名凶手看来很谨慎，而且这案子也不是简单的纠葛杀人……恐怕凶手还会有下一个目标。&rdo;

&ldo;所以我们要立即找到共同点，才能分析出动机。&rdo;沈初一说着，看向包拯，&ldo;要不要让我们城内的姑娘都小心一些，不要单独行动什么的。&rdo;

包拯垂下眸子，缓而说道：&ldo;此时的确要引起重视，明日下发公告告知百姓案件的严重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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