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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刚才一只猫突然跑出来,已经不见了。”
无情解释道。墨廷渊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轻咳一声让他继续赶路。安栩坐在门边的位置,心中不由暗松了口气。幸好有只猫出现,不然她可能真的会亲到墨廷渊,那那时,岂不是无地自容了。之前秋猎虽然对他表白,但也是出于无奈才会随口胡诌,事实上原主根本就没见过墨廷渊,记忆中也毫无印象,更别提什么爱慕之情了。本就说不清,若真亲上了,就更是百口莫辩。墨廷渊不会把她当成花痴吧?想到这里,她悄悄看了男人一眼,却发现他也正在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视线相撞,她急忙低下头,故作镇定地扭到一旁去,只当什么都没发生。这男人看什么看?不会真的以为她思想不纯洁吧?安栩不知该如何解释才好,愁眉苦脸地想。要怪就怪他生的唇红齿白、清秀俊逸,还随随便便散发魅力,纯纯的狐狸精呀?她一个普通女人,一时之间没把持住,也是人之常情嘛。安栩的小拳头在袖子中握紧,努力为自己刚才的行为开脱着,渐渐地也放下了尴尬,坐直身体。墨廷渊见她不理自己,还表现的极为冷漠,不由怀疑刚才那一幕她眸底的动情是真是假。分明是她先对他说爱慕之情,现在又摆出一副拒之千里的疏远。有时候,他真的不明白她在想什么。恨不能敲开安栩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有没有他。想起那日她真情告白时的场景,墨廷渊还是不相信她刚才只是无心之举,不由怀疑难道这丫头在玩欲擒故纵?或许是怕再次被他拒绝,所以才会想要靠近却又不敢靠近。既然她这么小心翼翼,那他何不放下冷傲矜持,对她更好一点?墨廷渊轻咳两声,眼底带着温柔,轻声唤道:“安栩。”
“臣女在。”
他正色说:“看在你帮本宫拿到这幅画的份上,本宫决定,给你个机会。”
安栩闻言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蹙眉问:“什么机会?”
墨廷渊挑眉看着她,一副“你这丫头明知故问”的表情,不屑地反问:“你说呢?”
除了给你个得到本宫的几乎,否则还能有什么?“我?我说什么?”
安栩觉得莫名其妙,好端端的在胡说八道什么?要给她机会?哦,刚才她说想要为赈灾出力,所以他是想给她这个帮忙的机会,这么理解应该没错吧?想到这里,安栩连忙点头,一副大义凌然的神情。“殿下放心,这个机会臣女一定好好把我,为了您哪怕是赴汤蹈火都在所不辞!”
安栩的眼睛炯炯有神,带着炙热而诚恳的光芒,看起来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墨廷渊听到她如此深情地回答,心中很是满意,喜不自胜地点了点头。这丫头,刚才的矜持不过都是装出来的,给她个机会而已就这么郑重,看来她对他倒是真心的。想到这里,墨廷渊笑着招手:“你坐过来,离本宫近一些。”
“啊?哦……”安栩虽然不情愿,但对方是太子,总不好拒绝。于是她慢慢挪动着屁股,又靠近他几厘米。“殿下想说什么?”
她问道。墨廷渊见她挪和不挪没什么区别,只当她是脸皮薄在害羞,也没有责怪。凡事慢慢来,他也不急于一时。“既然你如此忠心,那本宫以后就看你表现了。”
安栩歪头,似懂非懂的看着他。心想:我做好事又不图你给我加官进爵,怎么还要看我表现?算了,为了天下苍生,本姑娘忍了!她皮笑肉不笑地点点头,敷衍道:“是,臣女都听殿下的吩咐。”
那幅画上的难民实在太过悲惨,她若没看到过,也就罢了,可看到了如何能见死不救。而且,这幅画被陆景琛扣下,赈灾一案又和季家有关,若借此事扳倒他们二人,那以后自己的日子不是更加快活了?可是……安栩收起笑容,又一脸严肃且担心地问道:“殿下,仅凭一幅画,不足以证明这次赈灾有误,您若是直接拿去给皇上看,说不定会弄巧成拙。”
“本宫知道。”
墨廷渊点点头,这些是他早有打算。这丫头这么关心他吗?每一步都为他考虑得如此细致,这份爱慕之情,还真是让人感动呢。说起来,身边美女如云,可是能为他考虑到这一步的却不多,安栩大概是真的爱他,才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背叛陆景琛,转而投入他的阵营。哼,本宫还真是把她给迷得死死地!安栩见他嘴角挂着一抹迷之微笑,满脑袋的问号。她忍不住问道:“殿下,您好像一点也不担心?”
“担心什么?”
“这件事很棘手,既然陆景琛能扣下这幅画,说明与之相关的人很快也会知道此事,他们有了防备肯定会提前布置想办法遮掩事实,您现在没有任何证据在手中,一旦将此画呈给皇上,极有可能被他误会您是想要铲除异己所以栽赃陷害,万一到时候被反咬一口,可就麻烦了。”
墨廷渊双手环胸,一脸欣赏地看着她,认真地点点头,回应道:“你说的有理,本宫自然也清楚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你放心,这幅画还不到给父皇看的时候。”
“那您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墨廷渊笑了小,深邃的眼底闪过一抹精锐,而后答非所问:“安栩,你知不知道,本宫的生辰快到了。”
“殿下的寿辰?”
安栩一听,心底突然咯噔了一下。因为她发现一个规律,一旦有宴席场合,季芯柔、陆景云等人就会想办法针对她。这俩人是不是有什么宴会必找茬的设定?一想到自己有麻烦,她就觉得头大,不由一脸郁闷。墨廷渊见她好像有些失落,好奇地问:“本宫的生辰,你好像不太喜欢?”
安栩摇头:“没有,臣女怎么会不喜欢殿下过生辰呢。”
“那为何一脸不悦?”
“是……是因为……”她眼珠一转,随便找了个借口,“最近北方灾情严重,殿下的生辰在即,若是大操大办,只怕会引起百姓们的不满。”
“你说的对,所以本宫这次打算换一个过法。”
墨廷渊神秘一笑,满眼的邪魅。安栩好奇:“殿下想要怎么过?”
“到时再说,这幅画暂且放在本宫这里,你入宫后切不可对任何人提起此事,以免打草惊蛇、引火烧身。”
“是,我明白!”
安栩郑重点头。她又不傻,这种事若到处说,岂不是给自己找麻烦。“那就好。”
墨廷渊垂眸思虑一下,突然又问,“安栩,你真的打算要和陆景琛断绝关系?”
他这么问,是在确定她到底想不想跟他。太子妃的位置空悬已久,皇帝也不是第一天催他完婚,可各族千金没有一个能入他的眼。原本太后有意将冷凝香嫁给他,可是冷家衰败,就算她身为郡主也是没资格做太子妃的,而其他女子也不敢冒然跟太后的人争,都只等着他主动选择。这么一拖,就是好几年过去了。满朝文武和各族部都盯着太子妃这个位置,谁若坐上去,那都是众矢之的。只有身份最尊贵,娘家最强硬的嫡女,才有资格镇得住这个位置所带来的一切荣华和险恶。安栩,怕是连成为他侧妃的资格都不够。她想要跟了他,怕不是那么容易。安栩不知道墨廷渊的内心戏有多丰富,更不知道他已经权衡利弊到了这样的地步。毕竟,她只是虚情假意、逢场作戏罢了。所以听到墨廷渊问这种问题,当即给出了一个肯定的回答:“对,我要跟他一刀两断!”
她如此坚定,墨廷渊更是在欣喜的同时倍感压力。他该如何做,才能不辜负她这份深情和付出呢?“好,本宫不会让你失望的。”
他语气莫名的沉重起来,接着便陷入了沉默。安栩有些听不明白,可又懒得问,他不说话她便难得清静地转身掀开帘子往外看去。阳光明媚,马车缓缓前行,木槿和无情垂腿坐在马车外面,时而传来阵阵欢声笑语。水蓝色的车帘掀着,安栩眼神明亮地望着路边的风景,嘴角扬起温柔的笑意,而她没发现,身后一双深邃的眸满含笑意,正专注着她的背影。这一幕美好,只短暂定格。多年后安栩回忆起来,才突然察觉,许多瞬间凝集在一起方是永恒。……内宫门外。安栩和木槿跳下马车,鞠躬道谢。“多谢殿下送我们回来,桑御就拜托您安置在御林军处,随后我去看他,对了,臣女还要去见太后,就先告退了。”
墨廷渊坐在马车上,半个身子挪出来看着她,眸色深邃迷人,语气轻柔地叮嘱道:“安栩,本宫近来有些要事处理,就暂且不来慈宁宫请安了,你要好好照顾太后,也要好好照顾自己。”
安栩一愣,没想到他会如此郑重地向自己告别,于是有些紧张地点了点头。“是,臣女知道了,那殿下……什么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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