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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1页）

蔚橙笑了，&ldo;你一直让我骄傲。&rdo;

蔚橙离她离得很近，仔细感受，几乎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她看见小孩在听见这句话后猛然睁大眼，还不可思议地眨了几下。

蔚橙在那一瞬间听从本能给了她一个拥抱，&ldo;是真的，稚言，你一直是我的骄傲。&rdo;

柯稚言的前额抵在蔚橙左肩前，她闭上眼能感受到蔚橙的呼吸。

气氛很好，感动很多。

柯稚言轻轻&ldo;嗯&rdo;一声，闭上眼咽下此刻涌出的所有不该出现的情绪。

她退出蔚橙的怀抱，与她拉开些距离，以一种前所未有的认真语气唤她：&ldo;蔚橙，我们来做个冠军之约，好不好?&rdo;

插pter12

醒来时看窗外，天空还蒙有一层薄薄的雾。看表，也才六点半，还不到起床时间。但是隔壁床铺早已铺地整整齐齐，已是人去床空。

等到七点钟，吃饱喝足坐了班车来到训练馆后，柯稚言第一眼就看见正在努力发球的蔚橙。

&ldo;早啊。&rdo;

&ldo;早。&rdo;蔚橙分出神看她一眼，又重新回到桌面上，一个逆旋转发球干净利落地勾过去，下网了。

柯稚言眉头还没来得及皱，蔚橙又一个逆旋转发球，出界了。

蔚橙还想发，被柯稚言止住：&ldo;哎哎哎，你这发球不对啊……&rdo;

蔚橙看她一眼，抬手又一个，这次弧线刚刚好。

柯稚言没说什么，一个人走到隔壁球台开始练习今天决赛会用到的发球。

然后整整十分钟里，就听见隔壁乒乒乓乓，落点乱七八糟。

柯稚言暗自庆幸幸好赵韵涵还没来，不然这次决赛也不用打了，己方先乱阵脚。

蔚橙显然也意识到这一点，把球拍一放，就席地坐下来。

&ldo;别跟我见外，有问题就说。&rdo;

看着蔚橙的样子，柯稚言的心忽然就凉了半截，&ldo;蔚橙?&rdo;

&ldo;没事……&rdo;蔚橙说，&ldo;就是……好像有些太平静了，心跳也没加速，没有压力，没有紧张，我感觉状态不对。&rdo;

蔚橙一边说一边抬头看柯稚言，看见她眉头紧锁。下意识划出一个笑，&ldo;稚言你别紧张啦，我没事，你怎么跟个小老头似的……&rdo;

后面故作调侃的话没说完，被柯稚言伸到面前的手打断：&ldo;走，我们去跑步。&rdo;

每次晨跑都想尽办法逃掉的懒鬼今天破天荒头一次，蔚橙被惊到了，也忘了反对，就被柯稚言拉着绕体育馆跑了三圈。

到第四圈时，柯稚言额上出了汗，脸也泛红，一把丢开蔚橙的手坐在地上，仰头看她，&ldo;现在呢?&rdo;

蔚橙说：&ldo;心跳加速了，呼吸也急促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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