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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看见了什么（第2页）

崔昱一边听电话一边对蒋歆道：“小牛说过去接引没找到人，反而感觉到了沟通使的气息。”

话音刚落，蒋歆瞬间没了身影。看着空下来的副驾，崔昱沉默半晌，才继续跟电话那头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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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全套检查做下来，医生费解地看着邓城：“你朋友的情况很特别。他身体上并没受伤，但人却醒不过来。”

“医生，这是什么意思？”邓城皱眉，看了看病床上的纪恒。

他之前接到电话时，刚开过两个路口。掉头回去、上楼、看见人，总共也没几分钟。可就在这几分钟里，原本活蹦乱跳的纪恒就已经躺在了地上。

把人送来医院的路上，邓城设想了几种可能：突发疾病、食物中毒、煤气中毒等等。想到后来，他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上次落马的后遗症。

然而等检查结果出来，纪恒所有指标又都正常。

指标正常人却不醒，这怎么想都不是好兆头。听完医生讲述，邓城又给蒋歆拨了通电话。

迟迟无人接听。

邓城不甘心般又拨回去。拨到第四通时，电话对面终于传来蒋歆声音。

“你到哪儿了？”邓城问，“检查做完了，医生说纪恒身体没什么大事，但意识总是没法恢复。”

“快到了。”蒋歆问，“医生说他什么时候能醒？”

“不好说。”邓城抿抿嘴角，“暂时没危险，你路上注意安全。”

放下电话，邓城搓搓胳膊记起来冷。他跟护士交代两句，晃悠回车上取外套。打开后座门，邓城在座位上看见条手链——素金材质，手链坠是个金色圆片。

他愣了愣，把手链捡起来：“这不是纪恒从不离身的那个？刚才搞掉了？”

回病房后，邓城检查了纪恒手腕，确实没了手链踪迹。他把手链帮纪恒重新戴好，小声嘀咕：“蒋歆马上就到，你可快点醒吧。”

也许是听见蒋歆的名字，纪恒指尖轻轻蜷起来。

“蒋歆、蒋歆、蒋歆？”邓城连着喊了三声。

病床上，纪恒微微皱起眉，脸上露出点痛苦神色。邓城吓了一跳。他刚想按呼唤铃，病房门被推开了。

蒋歆和崔昱一前一后站在门口。

看见邓城，崔昱小声打招呼：“城哥。”

蒋歆则径直走到床边。

轻轻握住纪恒没输液的那只手，蒋歆轻声喊：“哥，醒醒。”

邓城打量了几眼床边情形，招呼着崔昱离开了。等邓城两个离开后，蒋歆又喊了声：“哥。”

“我知道你醒了。”蒋歆说。

眉头皱紧又展开，往复几次，纪恒缓缓睁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脸，纪恒一拳挥上去。

蒋歆硬挨了这一拳，只是用指腹轻轻擦了擦嘴角：“你看见了什么？”

“我看见了什么？你还有脸问我看见了什么？”纪恒嗓音沙哑，如同含着口沙。说完话他偏头咳了半天，才又道：“蒋歆啊蒋歆，你可真是给了我好大的惊喜。”

“是么？”蒋歆垂眸，目光死死盯住纪恒眼睛，“我不知道哥说的是什么。不如，哥帮我展开解释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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