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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初中后,他开始长身体,‘噌噌’地像竹子拔节似的,蹿到了一米七几,人也越长越帅,喜欢他的女孩子哟……”张伯母笑了笑,看向我。
我被她看得有点尴尬。
她移开目光,接着说:“这孩子还想瞒着我,就是怕我怪他。我给他整理房间,常常从垃圾桶翻出一大堆花花绿绿的情书。我起先还纳闷他怎么不扔到外面的垃圾桶里,直到有一天我出门倒垃圾,碰到几个女孩子,你猜怎么着,她们守在我家门前截他。季北一见到她们,躲得比兔子还快。”
“后来呢?”我轻笑起来,可以想象到他当时的狼狈和尴尬。
“后来啊……”张伯母盯着我,眼睛里泛起温润的水雾,抓着我的手紧了紧,“他上高中后,和我的交流越来越少,而我因为劳累过度,身体慢慢垮了。小北上大学后,我一直住院。绮雯是个好姑娘,始终帮衬着我们。我知道她对季北打心眼里好。南南,你别怪我,可怜天下父母心,我曾经是希望过这两个孩子在一起的。可是,小北告诉我他心里有人了,他接受不了绮雯。”
张伯母侧着身子,垂着眼帘,眼泪忽然从眼角流下来:“有一天他闷在房间里三天没出来,我担心他,撬开门发现他蹲在角落,发着39℃的高烧,啤酒瓶堆了一地。送他去医院的路上,他一直说他害怕,说他做得不够好,已经不知道怎么办了。我心想,这孩子是被人误会了,或者是被什么打击了吧?他那般性子,不是喝了酒,怎么会在人前表现出脆弱的一面?他那个性子……”
我的心里也酸涩不已。
张伯母慈爱地笑着,抚摸着我的头发,说:“这孩子心里苦,我这个当妈的知道。那次生病之后,他突然变得异常敏感,常常发呆。有一天他看完一部电影,竟忽然趴在电脑键盘上泣不成声。你知道他是怎么跟我说的吗?”
我声音哽咽,还是极力笑着:“说什么了?”
“他说,也许他就是生活中的阿飞,是一只孤独的无脚鸟,感情对他是一件奢侈的事,在这人世间遇见一段缘分,让他既渴望又害怕。他就像匆匆掠过天空的飞鸟,注定只能经过许多人的生命,无法停留。他只能一直飞呀飞呀,飞累了就在风里面睡觉。他不能累,他不允许自己累……”她紧紧抓着我的胳膊,泪流满面。
“伯母……您觉得他活得累吗?”我轻轻地叫着她,红了眼眶。
张伯母看向窗外,那里空无一物:“累,怎么不累呢?在我面前他总是一副轻松的模样,可是好几次晚上我醒来,看到他背对我,在隔间里忙工作。我不敢过去,怕吵着他。我盯着那灯光,它一直亮着,亮到后半夜。后来我摸出了规律,早早就上床睡觉,假装睡着,这样他就能安心忙自己的事了。”
“南南,伯母不知道你们是怎么了,但是我能感觉得出,小北的反常、喜悦、悲伤都跟你有关。那段时间我担心他,趁他睡着了,看他的手机,你猜,我发现了什么?”张伯母望向我的目光中有一丝恳求,“他长这么大,我没见他对哪个女孩子上过心,可是他手机中装满了你的语音、你唱的歌、你画的漫画。后来我问他,他才断断续续告诉我你和他的事,我也才知道你。”
“你们啊……”她凄然一笑,望着我,满脸苦涩,“明明相互在乎,为什么这般折磨呢?如果是因为我这个多病之人,那我岂不成了罪人?我是罪人,我明白的……”
“不是这样的,不怪您……”我握住她的双手,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怪我自己……”
张伯母脸庞带泪望着我,声音里有一丝乞求的意味:“南南,小北他傻,一直守着你,守着你的梦,不敢羁绊你,不敢成为你的负担,所以我想让你陪陪他,好吗?”
我没力气说话,挣扎着起身:“屋里真闷……我去阳台透透气。”
说完,我背对着她抹了抹眼角,然后回头一笑,在她理解的目光中,静静地退出,掩上阳台的门。
站在阳台上,我急促地大口喘着气,刻意压下去的酸涩情绪一时间全部涌出,在心里发酵,乱糟糟搅作一团。
我什么都弄清楚了。我弄清楚了我不明白的,我弄清楚了他承受的一切。
如果这就是等待的理由,我愿意。
我抱着胳膊蹲下去,自言自语:“感情啊……不就是等吗?我等得起。”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心情平复,我才慢慢站起来,看着周围,直到一切逐渐清晰起来。
我靠在栏杆上,安静得出奇。
我看着空旷辽阔的远方,听着风呼呼地吹过耳旁,心如雪融。
02
从医院回来后,我一直在家里画漫画。回忆着这三年多的时光,我的心中感慨万千。
我记不起当年迷恋上他的心情,卑微?欣喜?惶恐?那个时候,他还是我的神,我从不知道神其实和普通人一样,会怕,会累,也会痛。
眼前的电脑屏幕上,连载漫画已经接近结尾——碧蓝浩瀚的大海边,飞鸟和游鱼都疲倦了,停在海滩边。
飞鸟落在一艘破旧的帆船上,望着水中羞涩的游鱼,问它:“游鱼,你在怕什么呀?”
“怕你啊。”游鱼摇动着尾巴,在浅水里游来游去,“鱼儿离开水,会死的。”
飞鸟感到奇怪:“鸟儿离开天空,也会死的。但是如果我们都害怕的话,会永远错过吧?”
最后一格画面,飞鸟的嘴和游鱼的唇隔着水面触碰到一起。
连我都不知道它们的结局是什么——是游鱼上了岸,飞鸟下了地,皆大欢喜;还是游鱼回到海底,飞鸟重新飞向天空,各得其所。
在微博连载的漫画全部画完,出版社征得我的同意,在三个月后出了单行本。意外的是,单行本很受读者追捧,一个月后加印了三万册,甚至有商家联系我去签售会。
周三下午一点,我下车后,在川御大厦前停下来,乘电梯上了十八楼,来到签售会的贵宾休息室。
签售正式启动是在下午两点,相比一开始收到通知时的激动、欣喜,现在到了这里,我反而心如止水。工作人员送来一杯咖啡后离开了,我还在出神,就听到一个声音在头顶响起。
“南南,恭喜你。”笑声中,他的手扶上我的肩膀。
我抬头,看见顾洺抱着几个麦克风站在我面前。他今天穿得很正式,裁剪合身的黑色燕尾服,笔挺的白色衬衫,领口别了一个米黄色的蝴蝶结,皮鞋锃亮,身上还有淡淡的古龙水香味,头发用发蜡梳到脑后,整个人精神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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