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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云天摇头道:“我没有戏弄你,这事是我亲耳所闻。”花如何满脸不信,怒道:“是谁胡说八道?”舒云天道:“是我师父所说。”花如何惊道:“你师父?‘雪山盘龙’曹海盛?他、他为何要拿这话来骗你?”
舒云天轻声一叹,说道:“他绝没有骗我。”花如何惊叫:“为、为什么?”听得舒云天语气这样坚决,一颗心直往下沉,紧抿着双唇,头更低了几分,似是极不愿听到真相。
舒云天稍定心神,说道:“因为这话不是他对我说的,是我无意间听到。”他目光投向半空,接着道:“那日我修炼‘鼎炉融雪心经’,到了最紧要关头,怕人打扰,便独自登上太白峰,寻了一个山洞,欲借月夜之寒锤炼内力。”
花如何点了点头,心知秦岭派地处寒脉,其门派内功心法,多以练气御寒为根基,越是天寒地冻,内息越得能以壮大、精纯,正所谓遇强则强,只须勤于练功,苦修一年内力,抵得上其他门派三、四年所得。
舒云天道:“正当午夜极寒,真元会顶之际,我忽闻洞外有人言语。我在那地方练功,并未告知任何人,他们登临峰顶,也算是极为凑巧。既已入夜,他们在此会谈,所涉之事必然隐秘,我一须安心练功,二来不愿窥人私密,只当他们不存在。岂料他们不知我在洞中,竟来到洞口附近,言语声渐响,我一听,说话的是我师父跟他儿子,我师弟曹云星。”
花如何暗想:“这对父子武功名气都远不如云天,仗着凤雏之威,恬行于世。偏偏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当口登什么太白峰,害苦了云天!更何况那姓曹的还胡言乱语,我以后绝不饶他!”
她的念头若给曹海盛父子得知,只怕二人立刻得暴跳如雷,破口大骂。事实上,秦岭派近年来隐隐赶上少林、武当,虽有凤雏惊艳出世的缘故,更多功劳却是来自掌门曹海盛经营有方。
这人执掌秦岭派以来,门中和睦,英才辈出,在外也广纳好汉,与各派交流甚密。江湖上提起曹海盛,无不交口称颂,说他的贤能,足以拜相安国,只是错生为武林中人,才居于秦岭雪山,外号“雪山盘龙”,实为影射屈才。
其子曹云星,人称“雪郎君”,武功虽比不得“武凤雏”,也是同龄人中顶尖的人才。当年他曾随其父,往洛阳参加俞伯华寿宴,以十五路“飘雪剑法”,连败在场青年才俊,绝非泛泛之辈。
舒云天不知花如何所想,续道:“我师父与师弟之前的话,我没有听见。等他们靠近时,当先听我师弟说:‘总之你要让舒师兄继任掌门,还与我多说什么?’我师父回道:‘星儿,你是我孩儿,我自愿你有所成就,可天儿无论资历武功,都强过你太多,是下任掌门的不二人选,我不传位给他,于情于理都是不合。’”
花如何嗯了一声,道:“你师父倒也还看得明白。”她曾听闻秦岭派有门规,每代掌门最多在任二十年,就得退位让给徒弟。原本每代掌门都是中年继位,老年辞任。可这曹海盛青年继位,近年来却已到了该退位的时候。
舒云天微露苦笑,说道:“我师弟似是发火,吼道:‘这话你说了几十遍、几百遍了!今番还多说什么?’跟着脚步声起,似是我师弟转身而去。我师父大喊:‘星儿,星儿!’好像犹豫了很久,终于喊道:‘星儿,你回来!哎,我告诉你好了,天儿继承不得此位,这位子我传给你就是!我师弟听了这话,步子急促,又回到洞口边上,”
花如何怒道:“才说他看得明白,却又恁地无耻!”舒云天续道:“我师弟问他:‘爹爹,你说的是真的?’语气很是欣喜,我师父缓了一会儿,很严肃地说:‘星儿,我这般打算,绝非因你是我孩儿才有偏私,实是天儿恐怕无法继承此位。云字辈中除他之外,以你最为优秀,所以才传位给你。’我师弟便问:‘为什么舒师兄当不得掌门?’我师父起初并不回答,我师弟又连问了三遍。”花如何心中一紧,明白真相待揭。
只听舒云天道:“我师父拗他不过,最后还是说了:‘此事极为机密,你绝不可外传,不然不仅会毁了天儿的名声,更会令我秦岭派声誉大损!’我师弟起了个誓,绝不外泄。我师父说道:‘天儿是你太师父下山时,捡回来的孩子。此事你知不知道?’我师弟没言语,想是点了点头。我师父又问;‘你可知你太师父捡回来的,是谁的孩子?’我师弟说:‘孩儿不知。’我师父叹道:‘天儿正是花君子——花然清夫妇的孩子。’”
舒云天说到这儿,瞧花如何呆若木鸡,浑没了言语,胸中一阵剧痛,但仍接着道:“我师弟不信。我师父解释道:‘那日你太师父拜访老友归来,路经伏牛山,忽听婴儿啼哭,只见山脚下一棵槐树的树枝,有个襁褓挂在其上。树下却是一个狼窝,几头野狼正围着那槐树瞪目流涎。你太师父惊讶之余,驱赶走狼群,抱了那婴儿下树,一瞧襁褓之中,婴儿已极是虚弱,不知挂了多久,所幸裹得严实,才没有掉出来,但挂在枝上的布条已接近断裂,显然是坠落时的冲力所致。’”
他复述曹海盛之言,但话里那个婴儿,正是他自己,也不免有些伤感,续道:“我师父对我师弟说:‘你太师父心想这婴儿坠山不死,颇有福气,于是带回山门抚养。你太师父膝下无子无女,就让婴儿从了他姓舒,把那婴儿当孙儿抚养,就是天儿了。你太师父本想天儿长到入门之龄,亲自收其为徒,为他老人家的关门弟子,可你太师父……反正他最后打消了这个念头,却命我收天儿为徒,因为天儿是从海字辈降来的,所以虽然年小,却排在了云子辈的首位。’”
世人皆知,“武凤雏”舒云天乃秦岭派云字辈大师兄,然而花如何今日方知其缘由。舒云天说到这里,问道:“如妹,我一直想不通,我太师父为何最终没收我为徒,却让我师父收了我。你能替我解惑么?”
花如何想了片刻,道:“我猜,兴许是你太师父疼爱你,想让你以后当上秦岭派掌门。那时他已传位给了曹海盛,若收你做关门弟子,你与此位再也无缘。而你当了曹海盛的徒弟,武功傲视侪辈,以后掌门之位终得归你。”
舒云天一阵默然,忽地点头道:“你猜的应该不错,可我并不想当什么掌门。”花如何柔声道:“我知道。”将他手掌拉过,握在手心,轻轻抚摸。舒云天一惊,挣脱了她,摇头道:“别再这样了,你听我说完。”
他略一定神,接着讲道:“我师父又说:‘你太师父虽收养天儿,可也惦记他身世,数度命我下山,去伏牛山一带暗访。后来我无意间扣留了一个独脚大盗,从他口中得知,当年他曾得豫西四霸号令,连同五十五位绿林大盗,一共六十人前去伏牛山赴会,对付花然清夫妇。原只是花然清夫妇与豫西四霸约斗,其余人不过是观礼证,哪知四霸恼羞成怒,唤众盗群起而攻之。花夫人那时手中抱着一个婴儿,混乱间,被四霸之首的杨虎挥掌将婴儿打下山崖,夫妻俩浴血拼斗,将至强弩之末。那花夫人不敌,想跳崖自尽,不料花然清突然大显神威,长剑连毙十余人,抢到妻子身边,抱起花夫人施展轻功远去,群盗为他气势所迫,竟没敢阻拦。花然清夫妇伤好之后,剑指豫西,将四霸及昔日多数大盗一举歼灭。我抓的这个大盗恰为漏网之鱼,我将他带回山门,你太师父又审了他一遍,终于确定,天儿正是那个被击落山崖的婴儿。’”
花如何的确曾听父母说过,他们年轻之时,联手大战伏牛山群盗。事情经过与舒云天师父描述的也差不多,只是父母从未提及他们那时还有个孩子,更别说什么婴儿跌落山崖了。
舒云天道:“我师父说:‘你太师父既知天儿乃花然清夫妇之子,理当把孩子送回,两家更可凭此结为世好。但他那时瞧天儿初显武学天赋,若送回天儿,天儿就得继承花家武功,再也与秦岭派无关。他老人家舍不得,便打算先留天儿在秦岭学艺,等以后再跟花家坦白,将来花家夫妇见天儿已习得一身惊人本领,想必也不会怪罪于他老人家。大概是花家夫妇去伏牛山下寻婴儿,没见尸体,又瞧是个狼窝,只猜孩儿已葬身狼腹,此后也没跟人说起这事。两人又生了一个女儿,精心调教大了,跟你师兄一样,也是位不世出的武学奇才,那便是你在俞府见过的花姑娘了。’”
花如何听提到自己,微微一怔,心想:“从小爹娘就对我宠爱万分,无有不允,我十岁以前,他们甚至不出远门。难道真是因为以前失去过一个孩子,他们才对我倍加的疼惜,不想让我有分毫危险?”
舒云天道:“我师弟听了这番话,冷笑着说:‘舒师兄出身这么好,又尽得我秦岭派武功真传,岂不正好继任掌门?爹又何必哄我,说要传位给我?’我师父叹道:‘星儿,这正是我担忧的。你没瞧出来吗?天儿自从俞老爷子寿宴上与花姑娘交手后,两人便常在一起,江湖上也多传他二人携手同游,这、这岂不是……’我师弟惊叫:‘舒师兄与花姑娘情投意合,却是一对亲生兄妹!’我师父说:‘我听到这些传闻后,想寻找花家夫妇,道明前因后果,可这对夫妇有志远行,不知所踪,我根本无法找到他们。数月后天儿归来山门,我心中又是愧疚,又是担忧。愧疚是自责没能早与花家通气,解释天儿身世;担忧的是,他是否已与花姑娘做下了悖逆伦常之事。星儿,不是我想传位给你,而是害怕将秦岭派百年声誉,交到一个已与自己亲妹妹苟且的人手里呀!’”
花如何怒极,喝道:“胡说八道!我、我俩怎么可能……再说,你也决不是我亲哥哥!”舒云天于她的愤怒浑然未觉,讲道:“我师弟便问:‘爹爹,你怎么不去亲口问问舒师兄?’我师父说:‘倘若坏事成真,问了又有何用?即便他兄妹以礼自持,并无逾越,可我一见你师兄的神情,就知他用情已深。若告知真相,只怕他从此为情所累,颓然自弃,那也做不了一派掌门了。何况他一回山门就闭关去了,我若同他讲起这些,岂不是要害他走火入魔?’”
花如何颤声道:“云天,你为何还能说得下去?你就能这般狠心?”舒云天面色惨然,悲道:“我就是再想说下去,也没听到后面的话了。我师父担心我走火入魔,却不知我就在山洞中。我听说我俩是兄妹后,全身气血早已拿捏不住,待闻‘走火入魔’四字,内息在体内暴走,顿时一身经脉寸断,内功也都毁去了。”
花如何泪水止不住地流出,将头埋在舒云天胸口。舒云天不忍再推开她,抚了抚她的长发,道:“内功尽毁,那又如何?只是想到我俩成了兄妹,此生无法结合,实是心如刀绞,比毁功的痛苦还要痛上万倍。”
花如何怒道:“我不信!我们不是兄妹,这是姓曹的一口之词,有什么证据!”舒云天苦笑道:“你看这水里。”花如何眼中含泪,朝湖水望去,只见倒映着的两人容貌相似,心中再无侥幸,抱紧了舒云天,哇一声大哭出来。
两人当年携手行走江湖,就有人提起,说他俩长得极为相像。两人以为这是夫妻之相,还曾窃喜过一阵,是夜花如何却恨不得忘了此事,可终究湖水如镜,不会撒谎。
即便不谈相貌,舒、花二人身具奇高的武学天赋,花然清夫妇也都是十分聪明之人。凤雏剑仙这样的奇才,百年未必能出一个,竟然同时显名,与其说是巧合,倒不如说他们本就是一个父母所生的同胞兄妹,才连天分都是极似。
舒云天自幼修行,性子清冷,又比花如何早两年得知真相,就是再痛苦、伤心、癫狂、后悔,也早就过去了,但此时见花如何在怀里泣不成声,眼泪也不自觉地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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