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小说网

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第17章(第1页)

电话铃响了,笙一郎认为一定是聪志,马上拿起听筒。

&ldo;是长濑先生吗?&rdo;一个很不熟悉的男人的声音,&ldo;您就是做律师的长濑先生吧?&rdo;

出于职业习惯,笙一郎警觉地问:&ldo;你是谁?&rdo;

&ldo;真不愧是做律师的,&rdo;男人故作吃惊,笑了笑又说,&ldo;我还以为这混蛋一定是在骗我呢,刚争了几句,就摇晃着你的电话号码,说什么要告我。马上给我过来一趟!&rdo;

&ldo;怎么说话呢这是,你是谁呀?请问贵姓?&rdo;

&ldo;说出名字来你也不知道啊。一直没通音信吧。五年前不是见过一面嘛。&rdo;

&ldo;五年前?&rdo;

&ldo;你的律师事务所开张的时候,你查到了这混蛋的住址,来见面的时候把这个电话号码留下了。想起来是谁了吧。别废话了,马上给我过来一趟!&rdo;

&ldo;为什么?&rdo;

&ldo;我让你来用你自己的眼睛看看!你没看见她那副样子。可话又说回来了,说凄惨也够凄惨的,可怜哪!&rdo;

&ldo;到底是怎么回事,能不能说清楚点儿?&rdo;

男人并不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把住所告诉了笙一郎:杉并区下井草……

&ldo;这么近……&rdo;笙一郎叹了口气。五年前打架以后分别以来,一直没敢查问她的住址,可是……

&ldo;我是管不了啦。以前我让她嫁给我,她不干嘛。你要是不来,我只好把她交给警察,要不就送医院。送什么医院,我不说你也该明白吧!&rdo;说完不等笙一郎说话,喀嚓就把电话挂断了。

笙一郎犹豫了一下,穿上一件皮夹克离开了家。坐上出租车,上了八号环城路,再上早稻田大街,拐到那住所附近时下了车。穿过一条曲柄状的胡同,总算找到了那个男人说的住所,一幢古旧的木造公寓。

一层楼道尽头的一家门前,一个邋邋遢遢的男人靠墙坐在地上,大腹便便,头发花白,手里拿着一杯酒。他用浑浊的眼睛看了一眼笙一郎:&ldo;是长濑先生?进去吧。&rdo;跟电话里的声音一样。

笙一郎来到门前,只见门的边缘黑乎乎的,有的部分已经腐朽,门牌上连主人的名字都没写。看起来也就是一个九平米的居室,大概还有一间厨房、一个厕所。

&ldo;谁都有可能落到她那个地步。我呢,反正是个老光棍儿……有你在,她也许比我幸运。&rdo;

男人脚下有好几个倒在地上的空酒瓶,可是他既像醉了又像没醉:&ldo;三年啦,一块儿住了三年啦。也就是半年前吧,变得疯疯癫癫的了。牛肉生着就给你端上来了,半夜里突然起来在屋里乱转,还在屋角尿过尿哪……我哪,离不了这玩艺儿,&rdo;说着把手中的酒杯往上一举,&ldo;那个混蛋,干的是陪着客人喝酒喝到天亮的营生,多少闹点儿事儿,也是可想而知的。不过,现在已经超过界限啦,连我是谁她都不认识啦。吓人哪……老是叨叨你的事儿。最近呢,除了你的事儿,不说别的啦。好像是你小时候的事儿。说是爬山来着,说是很陡的山,说是跟你一块儿爬的……前几天,突然嚷嚷什么沾了孩子的光就是死了也情愿。可是现在呀,她倒成了孩子了。进去,进去看看吧。&rdo;

笙一郎什么话都说不出来,默默地抓住门把手,轻轻地把门打开,一股恶臭扑面而来。进了屋,臭味更厉害了。屋里没开灯,但由于窗帘没拉上,借助旁边公寓的灯光,勉强还算看得清楚。屋子正中间有一个人,双手不停地上下摆动着。

笙一郎适应了屋里的光线,看清了那是一个穿着长衬裙的瘦弱女人。笙一郎在墙上找到开关,打开电灯,屋里顿时亮了。这时,那个瘦弱的女人尖叫了一声,退缩到墙角去了。

从露出的手脚上可以看出她白皙的皮肤的本色,但她的脸已经被什么东西涂抹成黑褐色的了,长衬裙的腰际也是黑褐色的。

笙一郎看见她把什么东西用手揉开,继续往脸上涂抹着。从臭气已经判断出那东西是什么了。他不忍再看下去,把灯关了。他像被人抽掉了脊梁骨似的瘫坐在地上。

&ldo;妈‐‐&rdo;笙一郎痛苦地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3

优希把四支彩色蜡烛插在生日蛋糕上,用打火机点着。花瓶里的白色水仙花鲜艳夺目。

&ldo;怎么样?大家都准备好了吗?&rdo;优希环视四周,双手高高举起,生日歌唱起来了,有点儿走调。

病房的食堂里,集中了几名患者和护理他们的六名护士。在优希的指挥下,大家围着中间的大桌子,护士们率先唱起了生日歌,患者们也跟着唱了起来。比较严重的痴呆症患者,虽然唱不出声,嘴唇却跟大家一起蠕动着。最后唱出老寿星的名字时,在护士们的督促下,声音终于大起来,总算完满地唱完了生日歌。

唱完生日歌,护士们带头拍手,患者们也稀稀拉拉地拍起手来。

&ldo;木原悦子,今天几岁了告诉我们大家好吗?&rdo;优希对坐在桌子正面的轮椅上的老太太说。老太太好像在嚼着什么东西似的,嘴巴蠕动着,伸出四个手指头。

除了严重痴呆症患者以外,大家都笑了。今天的老寿星受到这笑声的感染,也傻乎乎地冲大家笑了。

绿茶她是万人迷[穿书]  和熊猫一起修仙的日子  我知你温柔  加倍赔偿  前任成为房东之后  [综漫]马甲炸了修罗场  盛世国师  小作精和土老板[八零]  大宋女首富发家记  野玫瑰  回到过去重筑人生  [美娱同人]超级影后  [综]身为唐门弟子,阴阳师和审神者是什么鬼?  临川小山集  小甜月  独家情书  八墓村  巨星是个系统  绿茶反派总想攻略我  凄美地  

热门小说推荐
最强奶爸兵王

最强奶爸兵王

最强兵王回归都市,却不想突然多出来了一个女儿。秦风愁了,给女儿找个什么样的后妈呢?冰山女总裁选我,我可以教女儿怎么赚钱。美女老师我可以教女儿成才。清纯小护士我可以教女儿医术。...

帝宠

帝宠

静太妃仙去前将最疼爱的小侄孙女托付给了敬敏太后和宣帝宣帝欣然应允若干年后呃怎么就成了他的小皇后呢?...

人人都爱于休休

人人都爱于休休

人人都爱于休休由作者姒锦创作全本作品该小说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是一本难得的情节与文笔俱佳的好书919言情小说免费提供人人都爱于休休全文无弹窗的纯文字在线阅读。...

超品大仙农我丑到灵魂深处

超品大仙农我丑到灵魂深处

小农民混花都!会符篆!会咒语!会医术!会一切!透视咒!隐身咒!定身咒!穿墙咒!撒豆成兵!纸人术!...

地狱公寓

地狱公寓

成为真实恐怖电影的演员,在恐怖片的世界中,挣扎求生!进入这座公寓,就等于踏上了一条不归路。只有被它选中的人,才能看到它,才能进入它。而一旦被选择成为了公寓的住户,便再也没有选择了。如果想要离开公寓,就只有被它诅咒而杀死。在这公寓内,一旦房间的墙壁上出现了血字,就必须根据血字的指示,到指定的地点,在规定日期内待满那段...

极品狂兵

极品狂兵

兵之王者,兵王也是王。当他触碰王冠,无尽的凶险来袭。为抛头颅洒热血的兄弟,为心甘情愿与他忠贞不渝的女人。他再次握紧拳头,踏平荆棘,拼向王座。...

每日热搜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