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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烛离开后,我窝在原地失神恍惚许久,等心头稍微缓过来些了,才想起来看看周围,将军还坐在身边,外面天已经黑了。
“什么时辰了?”
“酉时。”她的语气很平静,接着又问道,“要不要吃晚饭,那个侍女冰雪手艺不错的。”
我听着一愣,随即沉下脸:“我没那胃口。”
“人吃饭不需要挑胃口。”
……什么歪理?
我立刻没好气:“我现在很难过,你在旁边,就只能干巴巴看着吗?”
她瞧了我一会儿,柔声道:“你不哭不闹的,我不知道怎么哄才行啊。”
“……”我一时竟想不到怎么反驳她。
她又默默欠了欠身:“况且,我在这儿待得这么久,也没见你说要人抱一抱什么的……”
我勃然大怒,转身一纵,使劲扑向她怀里。
她被我撞得一个趔趄,随即稳定身形,展臂攀上来,拥得极紧。
“你这个,后知后觉的傻姑娘啊,”她抚着我的背,声音无尽熨帖,“你伤心憎恨,我何尝不是?可我们之间,总要有一个人先沉稳心思,想想接着该怎么办。这笔账,叶靖书一辈子都躲不掉,我们将来找上门跟她好好算。”
我悻悻道:“我又打不过她,还能怎么算账啊?”
将军轻哼一声:“她还敢害你,我要找机会跟她再打一架,认真的打,一招一式都不会让。”
“能赢么?”
“她的剑道底子是我一手带出来的,除了心剑,她的路数我全了如指掌。”她笑了笑,气息吹得我脖子有点痒,“斗个旗鼓相当我没有把握,但我保证她每出一招都将很难受。”
我此刻才觉得鼻酸,而并非出于委屈。
这种情形就像及笄那年,各路媒人拿着王公子胄、巨贾后嗣的画像踏破了我家门槛,我烦不胜烦,一概拒之门外,拒得多了,有人恨恨放下话,你不就是一个蛮横不讲理的小丫头,又值得什么要如此挑三拣四,拖得年岁越长,可越没人要!
父亲彼时一吹胡子,对那人只道我家女儿不愁嫁,恭送出门之,转脸却来训我冥顽不化,萧家颜面可容不得半句流言蜚语……轻描淡写间,倒给我平添了诸多过错。
那些时日也曾委屈愤闷,但更多是在想,总得在这世上找到那么一个仿佛久别重逢的人,护我伴我懂我,不求一生一世,哪怕只有须臾刹那,哪怕万般不公不正加诸我身,亦不胜欣悦感激。
相见欲狂,而心狂如堵。
“还吃饭么?”她拍了拍我继续问。七八中文天才一秒记住ωωω.78zω.còмм.⒎8zщ.cóм
“当然吃!”
饭罢已近戌时一刻,冰雪又另煎了参草汤,托付我们给云绡带去。
“不是我故意偷懒……”她脸边微红,神态颇为忸怩,“她已经醒过来了,可她房里的那位青衣姑娘,这会儿看上去很生气,我不敢进门,只能劳烦你们了。”
想来喻连君和云绡已经吵起来了。
我问将军,她沉吟了下:“我们明天下山,这一去就是后会无期,不如,临走前做点好事?”
我深以为然,帮不了谁,但劝劝架倒是可以的。
而果不其然,刚到云绡门外,就听得喻连君在里面一句冷冰冰的质问。
“伊摩这个人,你与他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
云绡的声音轻得烟尘也似,隔了许久,才像如释重负一般,叹了一声,“他是,我的养父。”
房间内登时陷入很长的一段死寂。
我按着门犹豫片刻,不知道该不该进,但手里这碗药汤在一点点变凉,却丝毫耽搁不得。
只是刚要叩门,又被将军一把握住,她摇摇头,弱光中神情微妙,似叫我待在原处,静观其变。
这怎么能静观?云绡暂不论善恶,大病未愈,正是虚弱时机,喻连君对明教中人恨之入骨,若是两人突然动起手,那后果……
我不愿再想,然而——
“你们不必躲在外面了,只管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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