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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闻到了烤烧饼的香气,脸上露出向往的神色来。我没和女人打过交道,就只看着她不说话。
那个女孩子看了看我,像是终于忍受不住诱惑,就用很好听的声音怯怯地说:“大爷,您晚上要人陪吗?我只要一个饼就好。”
我愣了愣,没有弄明白要人陪和要一个饼之间有什么联系,就没有说话。
她见我不说话,就又说:“我这里还有水,您是不是没有水---我很干净的,真的……我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
我觉得她的话越多我就越听不懂,于是打断她说:“你要吃就过来吧,不过让我喝一口你的水。”
我的话音刚落,那个女孩子就踉踉跄跄地跑过来,然后没有站稳,一下子扑倒在火堆旁边。我这时候才发现她都几乎没有穿衣服,只是披了一条破麻袋,露出两条细长的腿来。上面有一些青紫色的淤痕,还有树枝石块刮擦的小伤口。
我奇怪于她作为一个女孩子比我还不怕冷,就递了一个串着树枝的烧饼给她,然后拿起那个她掉在地上水袋,打开塞子喝了一口。这水在羊皮水袋里不知道放了多久,有一股温暖的腐臭味。所幸我一向不怕疼、不怕冷、不怕渴,因此只喝了一口就又塞了起来---而里面大概就只有三口水那么多了。
这个女孩真是奇怪---在我打开塞子喝了一口水的功夫里,她竟然就吃光了那一个烧饼,并且偏腿坐在了火堆旁发抖,看着我的另一个烧饼。我想了想,就又把那个也递了过去。于是她又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一点也不怕烫。
她还一边吃一边用眼角偷看我。我被她看得有点儿不自在,就拿起木剑走去一边像平日里一样练起刺击之术来。
平端着木剑刺出去,再收回来,越快越好---师傅就是这么和我说的。然而这法子并不管用。有一次师傅买了一只活鸡要我杀了吃掉,我就用木剑去刺它。可是那鸡那么矮那么小,我弯着身子去刺,就总也刺不准,后来还是师傅一把抓住它,拧掉了它的头。
我觉得这不怪我---因为师傅也只是从那本传奇小说里看来的那个大侠的招式而已。说不定他自己都从来没试过。
我用力地挥了一会木剑,直到身体发热,背后开始流出汗来才停了下来,并且脱下了上衣。这时候树林里开始起风,夜晚的秋风吹得我身上发凉,舒服得很。再转头去看那个女孩子,她竟然手里抓着一小块烧饼,就那么靠在地上睡着了,嘴角还有面渣。
我不禁佩服她能够这么快入睡且睡得这样香甜,想了想,将自己的上衣盖在她的身上。她的眼睛和细细的手指动了动,好像醒了,又好像没醒。等我转过身走开的时候,她才如释重负似地又安静了。
然后一整个夜晚,我就坐在篝火旁边看着她睡,间或向火堆里加些柴草。她的脸蛋儿很白,胳膊细细,手腕细细,手指细细,腰肢细细,双腿细细,像是一个奇怪的小人儿,又像是一个瓷娃娃,一碰就碎了。我想女孩子真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让人看了以后就舍不得欺负,想轻轻地碰一碰,又怕碰坏,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到了下半夜,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且粗重起来,额头和脸蛋上浮现起一层红晕----这和当年的那个女人很像,师傅捡她回来的时候她就是这个样子。师傅说当时正是南庆和北齐之间的大战,天下纷乱,就是想找大夫也找不到的,于是她就死掉了。
我忽然很担心这个第一次见到的女孩子---而且是我长大以后见过的唯一一个女孩子。虽然她吃了我两个烧饼且没有付钱,但之前她说过要陪我一晚上,也的确是在陪我了。我觉得这种感觉挺不错的。
我拨弄了一下怀里的银角子---原本我有两块大些的,三块小些的,一块半个小手指甲那么大的。我用那个最小的换了二十个烧饼,剩下的还可以换两百多个烧饼。每天给她两个烧饼的话,我就可以让她陪我三个多月,我觉得很划得来。
可是她现在似乎在生病---如果等不到三个月就死掉了,该怎么办呢。我决定天亮的时候带她去城里找大夫---那几个人还不让我进城的话我就跑进去。
到了后半夜的时候我躺下睡了一会儿,过了不知多久,我觉得鼻子上一阵痒痒,就悠悠转醒过来。一个爬虫从我的鼻尖掠过,我一巴掌拍死了它。这时候我才发现秋日里并不温暖的阳光已经照在了我的身上,我的外衣上。
再向旁边一看,那个女孩子缩在大树底下发抖,眼睛紧闭,似乎我隔得远远都能感觉得到她呼出来的灼热气息。这情景和那个女人死掉的时候越来越像了。
于是就在这个时候,我觉得她是一个好人。如果我很冷很冷的时候,我肯定不会把盖在自己身上的衣服盖给别人。因为师父告诉我,我唯一的弱点就是心痛,可是师父还告诉我,如果我永远不对特定的一个人好,我就永远不会心痛。
可是这时候我忽然觉得胸腔里有一种热热酸酸的东西来回涌动,这感觉又舒服又难过。于是我起身穿上衣服,走到她面前对她说:“走啊,我们去城里找大夫。”
她紧闭着眼,过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地睁开来,在晨光里眯着眼说:“我不要去,我们进不去,我没有钱的。”
我伸手从怀里摸出一个银角子得意地抛了抛,说:“看,我是有钱的---”
可是她又虚弱地笑笑,闭上眼睛说:“找大夫拿药也是要花钱的……我们不过相识了一个晚上,你给我吃,已经很好了,至少你不像城门口的那些人一样……”
我不耐烦再听她说话,而且我听到她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像是快要死掉的样子,就走过去俯身将胳膊抄到她细细的腿弯下,将她抱了起来,向那个土城门走去。
于是她就不说话了,只是把头倚在我的胸口。不一会的功夫,我胸口的衣服就湿了,被风一吹又变凉,黏黏的很不舒服。我想她生病病得都难过到哭出来了,生病果然不是好事情。幸好我从不生病。
城门口的那些像野狗一样的人竟然也起得很早。他们打着哈欠看我抱着那个女孩子走过来,并且用嘲弄的口吻大叫着:“哈哈,果然在外面吓怕了吧,快快把钱交出来我们好放你进城----咦?这不是昨天兄弟们玩的那个小娘皮么?今天再让爷爷们乐呵乐呵,说不定就真放你进去了!”
于是我想起来她腿上的那些淤青和伤痕,并且感到她在我怀里越缩越紧。于是我放弃了伸手到怀里掏银子的打算,低头问那个女孩子:“他们是不是打了你又不让你进城?”
对面的人听到我的话忽然哄笑起来。我不能理解为什么他们总是莫名其妙地笑,而且做一些很奇怪的事情。她要进城,他们要收钱,这就很奇怪了,可是更奇怪的是她没有钱,他们还要打她,而且还是不让她进城。
但是我现在觉得很不舒服。于是我走到旁边将那个女孩子轻轻放在草地上,然后抽出腰间的木剑对他们说:“我决定不给你们钱了。你们让我们两个人都不舒服,我就要杀掉你们两个。”
那个女孩子忽然想从地上爬起来抓住我的脚,可是她是在太虚弱啦,只晃了一下就又跌回去,只是嘴里说:“不要啊,你会死的……”
于是那几个人又笑了起来,只是脸上浮现出凶狠的神色,并且拿起原本靠在土墙上的几把生锈的短刀,向我走过来。
这时候我的身后忽然响起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一个人背着朝阳向着城门疾奔,并且大叫:“让开,让开!”
我转头,只看得到一个黑乎乎的影子,觉得有些熟悉,却不知道到底是谁。可当我再看到那人手里的那柄长杆大戟的时候,才想起来,他应该就是我前天夜里见到的那少年。
原本带着阴冷的神气笑着向我走过来的几个人见到他,都纷纷呼喝道:“放下武器来,交钱进城!否则别怪大爷们不客气!”
那少年可不理他们,脚步半点儿也不曾慢下来,只是在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咦”了一声,然后冲到那些人近前,大戟一突一挑,刺穿了一个人,挑飞了一个人;复又一横一甩,拍飞了一个人,又切开了一个人----就好像他们是纸糊的一般。
我从未见过这种杀人方法,只觉得做梦一般。再看他时,他已经将雪亮的大戟刃身一甩,甩干净了上面的血滴,扭头对我咧嘴一笑:“快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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