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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利跳下马车,拔腿就跑。
“主角都要跑了,你们真是笨,连擒贼先擒王的道理都不懂。”漫不经心的调子,我若是有武功真想冲上前捏碎他的脑袋!
可问题是,他们全都注意了过来,很快就有人“突围”来,一个飞身,堵了我的路。我慢慢后退绕到另一边,又来一个。而阿木和小苔相继被擒,我已无路可逃。他们围上来,一人伸出手来要抓我,我吓得不轻胡乱挥打,闭了眼尖叫:“离我远点儿!”
“小姐!”
“福晋!”
“住手!”
嘈杂声脚步声马蹄声混做一团,本来只听得阿木小苔惊呼的,现在现场突然热闹起来,什么情况?似乎又来了一批人?
急忙睁眼,趁着他们都愣住看向那边时,我迅雷不及掩耳地摸出刚买的匕首,挟持了离我最近的一人。
“五爷!”
五阿哥带的人?!一圈人很快将白混蛋的人团团围住,我却并无多少得救了的喜悦,听着他马蹄声的靠近,我都不知手该往哪儿放。
“啊!饶命啊。”我被突然的尖叫吓了一跳,才发现我一时紧张,匕首竟在挟持的这人脖颈划出一条血印。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慌忙撤了刀推开了他,抬起头,正好对上马上的五阿哥,他把帽子压得极低,挡住了脸上的伤疤。
这才发现,刚刚这么一闹,何止五阿哥,所有人都望了过来,我就像个哗众取宠的小丑。
无奈,只得指望他来解围,求助地朝他使眼色,也不知他看没看见。
终于,他轻夹马腹,众人自觉让开一条道,行至我面前,他朝我伸出手:“上马。”
我哪还顾得上冷战,讨好地冲他笑,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屁颠屁颠握住了他的手,翻身上了马背。他的手温暖干燥,从我冻的微红的手心传来一丝暖意。
许是见了我们人多,那白混蛋竟然是服服帖帖道了欠,毕恭毕敬送我们离开。邪不胜正的快感,我坐在五阿哥马后得意地转过去朝白混蛋做了个鬼脸。
转过个拐角,离五爷府只有一条街的距离了,他突然勒马,将马交予高旭,拉着我进了马车,,递给我一个手炉:“这身打扮,亏你想得出来。”
这身打扮,还真不是一时兴起,从我想通决定在这儿好好生活开始,就一直有想扮男装去花柳巷的打算,满足满足我这过剩的好奇心。而计划,从摸清五阿哥一月哪些天来我房里后就开始了,本来想过趁那次他出远门的时候溜出去玩几次的,结果计划赶不上变化,最终被与四公主分别的离愁和沁珠的入府打断了。
我当然不能言蓄谋已久,只是尽量笑地看起来真心:“潇洛知错了,爷气度非凡,心地善良,仁慈博爱,能不能别怪小苔和阿木,顺便,对我从轻发落。”
他无奈:“下不为例。”
我见状继续讨好地吹捧:“幸亏有您威武神勇,来得恰是时候!对了,你怎么会来?”
“来接你回家。”
我无言以对,心里却是涌出一股异样的温暖。
马车破例得径直停到了我院子门口,我又一次道谢,奔下车去换衣服。得知可以在自己房里用晚膳,我揉揉酸痛的胳膊腿,满心欢喜。
“诶,等等,巧月,这晚膳是不是摆得太多了,给我压惊吗,我哪儿吃的完这么多啊。不对,今儿是什么日子吗?怎么这菜这么精致名贵。”
“今儿是我身辰。”五阿哥推开门大步走了进来,拍拍身上的些许残雪,解了厚披风递给巧云:“又开始落雪了,真冷,先乘碗姜汤暖暖身子吧。”
“哦,是!”我忙起身去乘姜汤:“爷快来炉边烤会儿吧,刚添的火。”
压抑着内心的惊讶,我故作淡定的想着对策,身辰该是件重要的事,作为阿哥,怎么没办仪式?!想问又不能问出口。
而我自个儿出去嗨了一天才回来,还没准备礼物,又该如何是好?
唱首生日歌好了?可他应该无法理解那调调,清朝,好像都是听戏来着,可是还能送什么呢,总不能送首饰吧…
有了!回府前挑的两把贴身匕首,一个准备自己留着用,另一个打算下次去馥妤居送给蔓菱防身用的,就送那个好了,轻便好使,剑鞘也挺漂亮,还算拿得出手。
“不知爷今儿生辰,礼物简陋,这把匕首是臣妾精心挑的,先赠予爷,还望爷别嫌弃,下回再补上。”
他拿过去把玩了下,点点头:“你下午挟持那人,好像不是这把?”
虽是不小心,可是沾过血的怎么敢给他。
“不是,送您的是另一把,那把在这儿。”我把那把也掏了出来给他看。
“一对?”他看着我,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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