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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培风扑腾一下坐起来,呆愣片刻,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立即飞也般冲出去,一脚就给那典狱长踹个四仰八叉,厉起眼睛呵斥,“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本世子好好的人送进去,怎么就血流不止了?说!谁弄的?”
他非将那人大卸八块不可,而且伤到腿,怎么会伤到腿呢?是不是有人想对心竹图谋不轨?这更令他差点气背过去,拿起长刀就要砍人。
那典狱长吓坏了,屁滚尿流爬过来磕头求饶,“世子爷饶命、世子爷饶命……但您冤枉小的了,伤是谭小姐自己所为,可与咱们无关。”
最后还是白月、林丛合力才将祝培风拦下,赶紧提醒,“世子爷息怒,现在还不是追究他们的时候,谭小姐腿伤要紧,咱们还是快去看看吧。”
这一说他才反应过来,心竹那还流着血呢,别的也顾不上了,留下白月看孩子,都等不到小厮牵马出来,自己和林丛直奔马厩随便骑上两匹便跑。
来到狱中,首先听到的就是谭老夫人的哭声,还有谭家其他人的焦急呼唤……
“女儿……你怎么样?会不会很疼?哎,你怎地这样不小心?”
“姐?别怕,一会儿大夫就来救你了,你再挺一会儿。”
“小妹,撕下块布条把伤口缠上点,这样血便不会流得很快。”
祝培风一听都想杀人了,琢磨这伤口一定不小,监牢里这帮杂碎小吏,真是拿钱不干事,现在才来告诉他,而且看样子也并没有第一时间去请大夫。
大步来到一间牢房前,发现环境果然不错,没有别的监房那种潮湿、难闻的气味,心竹还穿着白日里那身衣服,只是发髻稍有些散乱、脸惨白了些,正一个人坐在木板床上,大腿的血已经滴滴答答在地上形成一小滩小洼,白裙也染成了红色。
他看得立即暴怒不止,挥开还守在那的几名小兵,扯开铁链就走了进去。
“心竹……你、你怎么了?腿怎会受伤?”
他蹲在她面前,小心翼翼要去看她的腿,却被她无情挥开,“别碰,只是些小伤,不足挂齿,况且现在您是官、我是囚,又男女有别,世子爷还是别动手动脚的好。”
男女有别?亏她说的出来!祝培风也不理,执意将她打横抱起来,迈步走出牢房。
“祝培风,你要干什么?”她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抱高,只能下意识搂紧他脖子,又试着推搡。
他极度不悦攥起眉,沉声喝止,“别动,都这样了,还能在里面待着吗?我抱你回府,得赶紧找个大夫来看看。”
“不必,都说了是小伤。”
“是小伤,但也得消毒止血,而且孩子正吵着找你呢,已经哭了一晚上。”为顺利带走她,他只能先撒个小谎。
果然,她立即不挣扎了。
而当走至其余两间牢房前,他还不忘匆匆打个招呼,“谭老爷、谭夫人,心竹我带走了,其实这次培风本不想拿出抄家令,但于公皇命难违,于私……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心竹嫁与他人,就只能先委屈诸位在牢里呆几日了,但首饰的事,培风一定会还谭家一个公道,你们便早些休息吧。”
话落,他抱着心竹转身离开。
谭宬不服气,趴在铁栅栏上对着他背影叫嚣,“祝培风,你这就是公报私仇,好好给我姐治腿听见了吗?就算将功补过,要不然我绝饶不了你。”
“行了,你叫个屁,就你那两下子,能饶不了谁?”谭宪啐他一口,心里也有点惦记妹妹,牢房距离远,光线又暗,他也没看清妹妹是怎么伤的,只听见两名小吏叫嚷才知道。
谭宬“啧”了一声,“哥,我这不是给姐撑腰呢嘛,你怎么总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哎呀,行了,你闭嘴吧。”谭老爷正心烦意乱,又给旁边惦记女儿的妻子擦擦眼泪,才转而对长子道,“宪儿啊,看来爹这步棋是走错了,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不然……也不至于让全家人落于这步田地,还害了心儿。”
“爹,您别这样说,谁也不能未卜先知,好在祖父和两个孩子没受到波及,如今心儿也出去了,儿子倒觉得在此呆段时间也挺好,还能趁此多休息几日。”
“哎!话虽如此,可首饰的事……”
“爹……”谭宪打断父亲的话,就怕隔墙有耳,“您其实不必过于担心,细琢磨琢磨,为什么被关进来到现在,都没有人来提审或者问话?就说明对于此事祝培风心里是有数的,他是个铁齿铜牙的人,说让咱们待几天,没准便真是待几天,咱们就且耐心等等吧。”
“好、好,爹明白了。”
谭老夫人抹抹眼泪,忍不住抱怨,“都说世态炎凉,这回我总算见识到了,咱们全家遭殃,绍世刚的爹绍谦之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们身在官场的人消息不比谁都灵通?如今好歹也快成为一家人了,起码下午就该来问候问候的,可却连个面都没露,甚至问都不问,怕是现在正在外面和咱家极力撇清关系呢。”
谭宬冷哼一声,跟着附和,“可不是嘛,绍大哥的为人绝对没得说,但他这个爹……真是不敢恭维,儿子看他本来就是没安好心,张嘴就要八万两嫁妆,简直狮子大开口,也就是您和我爹能答应,换个人家……早打出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绍大哥是倒插门呢。”
谭宪也认同的点点头,“这点宬儿说的没错,爹、娘,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此桩亲事没成,兴许对我们谭家也是好事,起码能及时止损,咱家心儿虽然和离又带着孩子,但也比寻常百姓家女子强百套,对婚事更要宁缺毋滥,绍世刚好只是一方面,若有个这样的公爹,难保心儿不成为下一个姑母。”
谭母沉思一瞬,终于下定决心,“成!他爹,出去以后咱就把这门亲事退了吧,再跟世刚好好解释解释,还有……不如以后就真给女儿招个上门女婿呢?”
其余三个男人听了这话都异口同声叹口气,谭建雄更别有深意拍拍妻子手背,“傻夫人啊,招什么上门女婿?今日的事你还看不出来吗?那祝培风……怕是这辈子都不会放过咱们女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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