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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1页）

&ldo;这是《呆头鹅之歌》吗？&rdo;

真琴问道。坐在她们俩对面的芝浦也转过身去看了看壁挂。

&ldo;似乎是的。说起来，原公一先生当时也时常会盯着这首歌看呢。&rdo;

goosey，gooseygander

whithershalliwander?

upstairsanddownstairs

andylady&039;s插ber

&ldo;失礼了。&rdo;

真琴站起身来，高声念出了壁挂背后的诗句。

&ldo;呆头鹅，呆头鹅，现在我该去哪儿呢？上了楼，下了楼，太太房间瞧一瞧……其大意便是如此。真是首让人搞不懂的儿歌。&rdo;

&ldo;嗯，不过真正的歌却更加让人搞不明白。&rdo;

芝浦说。

&ldo;真正的歌？这话什么意思？&rdo;

听菜穗子问起，芝浦便把在一旁准备点心的佐纪子叫到了身旁。佐纪子用熟练的动作端来红茶和点心之后，向两人解释说：&ldo;收录在《鹅妈妈之歌》里的《呆头鹅》的歌词，其实比这首要更长一些。&rdo;

&ldo;这歌词还有第二或者第三段之类的吗？&rdo;

菜穗子想起大夫太太也曾对她们提起过，说是《伦敦桥》和《老鹅妈妈》这两首歌也同样有着下文。然而佐纪子却略带羞涩地小声否定了她的理解，说道：&ldo;不，不是这意思。&rdo;

&ldo;《鹅妈妈之歌》收录的歌里，这首歌的后边接的完全就是另外的一首。&rdo;

&ldo;后边接的是另外一首歌？还有这种事？&rdo;

真琴问。

&ldo;没错。《鹅妈妈之歌》里的许多歌，似乎都是这样子拼凑出来的。而说到这首《呆头鹅》的后半段在哪儿的话……&rdo;

芝浦用滑稽的动作指了指楼上，&ldo;二楼的那首《长腿叔叔》似乎就是这首歌的后续。&rdo;

&ldo;二楼？&rdo;真琴问。

&ldo;要上楼去看看吗？&rdo;佐纪子才刚问完，两人便异口同声地说了句&ldo;要&rdo;。

二楼的房间与之前大夫太太让她们看的那间的构造也几乎完全一样。稍有不同的，就是刚才芝浦提到的窗外的景色了。太太他们那间的窗户面朝南侧，而这间的窗户则面朝西边。

&ldo;壁挂就在那里。&rdo;

率先走上楼的佐纪子站在房间中央，指了指楼梯对面的那面墙。墙上挂着块菜穗子她们早已见惯的茶褐色壁挂。

&ldo;长腿叔叔啊……&rdo;

菜穗子和真琴也并肩站到她的身旁，开始念了起来。

sgangofoldfatherlonglegs

oldfatherlonglegs

can&039;tsayhisprayers:

takehibytheleftlegs，

andthrowhidownstairs

&ldo;译成日语就是：唱首长腿叔叔的歌吧，长腿叔叔。连祈祷也不说，抓住左腿，扔到楼下……&rdo;

念过壁挂背面的词句之后，菜穗子再次与真琴并肩站，从远处看那些英文词句。

&ldo;这首歌就接在《呆头鹅》那首的后边吗？&rdo;

菜穗子问佐纪子。

&ldo;是的。&rdo;佐纪子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口齿清晰，悦耳动听。&ldo;就像刚才我所说的那样，如今《鹅妈妈之歌》里收录的《呆头鹅》，就是用一楼壁挂上写的那首和这首歌结合而成的。但如果说到世间最原始的《呆头鹅》的话，那就只是一楼壁挂上的那前半部分了。这些事我也是后来才听经理雾原说起的。不过这两首歌的译文却让人有点头痛，因为从没有在哪本书上看到过。&rdo;

&ldo;结合在一起？就只是纯粹地把两首歌给串起来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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