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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便是一载春秋,云念腹中和小腿的浮肿已是消去大半,面色亦是红润健康,不过医官也不敢掉以轻心,重新配了方子,以求药效巩固。因着那蛊毒之故,云念素来不沾热食不碰热水,连带着灌入腹中和膀胱的药液也调制成冰凉的温度,每日晚间沐浴后灌入体内,再由专门的医士仔细压腹入穴,待到次日晨起方可泄出。入腹的药量极大,又被封死了前后出口,每个夜里对云念而言都是难言煎熬。红烛揽照,冷月增辉。肖北决伸手轻轻环住云念,两人身体紧紧相贴,“云念,最近云诺可是出息的很,交待给他的事样样办的漂亮,待他再历练数载,我便封他为相。”云念低低的应了一声,也不曾再发一言,他绞尽了双腿,努力对抗着腹中翻涌的痛楚。今日例行伺候的医官颇是粗心,压腹之后忘了为云念用玉势堵住后穴秘处,他自己更不会主动要求,也便这样一直隐忍着。“可是腹中又难受了,且再忍耐些日子,待你身子大好了,哥哥便带你出去散散心”细小的水流声传入肖北决耳中,他渐渐感觉身下的单褥有了几分湿意。身旁的人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单薄的脊背不住的颤抖着。“别看求你别看”(二十七)肖北决心思剔透,他知晓云念此时已是羞哧满怀,他轻轻拍着云念的脊背,柔声安抚道,“好好好,哥哥不看便是。”他从一旁的小柜内拿出了一套干净的衣袍放到矮几之上,又透湿了一条布巾挂在一旁,“我都放在这了,若是要我帮忙,唤我一声便是。袍子要赶快脱了,湿漉漉的不舒服。”肖北决准备好一切后,便转到了屏风之外,他悄悄听着榻上传来的声音,不料云念竟是低声啜泣不止。云念半坐在软榻内侧,一双眼哭的红肿不堪,有药液自他后穴向外流出,乌漆色的药汁弄脏了大半床面,小腹处仍是鼓胀着,还存着许多冰凉的汤药。他努力收紧穴`口,却还是无法控制最基本的排泄。近一年的医治已是慢慢蚕食掉他仅存的尊严,赤裸着下身,最隐秘之处被不同的医官随意摆弄,羊肠小管深入膀胱之中,稍一动弹便是强烈的不适之感。自春到冬,他从未有过一次自主排泄的机会,医官有力的双手按压在脆弱的下腹上,要他尝尽痛苦的挤压之后,才可以排出一些液体。他默默捱过这些苦楚,却又步入下一个生不如死的炼狱。“北决哥哥,算云念求你,我不想再治了,你也看到了我这幅样子是多么不堪”,他顾不上自己一身的脏污,挣扎着下了床塌跪在地上,“念在我们从小的情分上,答应我好不好”“别哭,念念。”,肖北决将他打横抱起,轻轻的放到了干净的床榻外侧。肖北决拎起布巾,仔细的为云念擦拭起满是污浊的臀腿处,“哥哥知道你很辛苦,可是只有治好了病,我们才能长长久久的在一起。你不想看云诺娶妻生子、重振顾家吗?如今太平盛世,你也不愿同我共赏吗?”漆黑的药汁被擦拭干净,空气中却仍是弥漫着苦涩的药气。其实这腹中的药流出这般多,是理应重新灌药入腹的,肖北决确是真心舍不得云念再受一遍罪,便慢慢为云念揉着下腹,安抚道,“不舒服便泄出来,今夜好好睡上一觉。”云念脸色红的宛如滴血一般,他摇了摇头,“灌的药要是不够时辰,白天也不能排出,憋涨难受的很”“嗯,若是实在受不住便和我说,哥哥帮你轻轻揉揉,也能好受些。”肖北决挤了些许药膏在指尖,他的手指落在云念红肿的铃口处,慢慢的打着转,那处长年插着管子,已是被糟蹋的肿胀不堪。他也明显感觉到云念的精神状态愈发不稳定,受了些刺激便会歇斯底里的发作,又常常闹性子,满殿的奴从都战战兢兢,生怕伺候不好这金贵主子。铃口被粗糙的指肚不停的划过,云念微微的颤抖着,自那分身的前端竟流出了湿润的液体。云念见状猛的一震,胡乱扯过刚换下的那件衣袍便盖在下身。这么多年来惨无人道的折磨,早就将他的身体变的异于常人,稍稍的触碰就能让他情难自制,流出了这让他羞耻到了极点的淫液。缱绻的一吻落在云念唇上,肖北决满心虔诚,极尽温柔的讨好着身下之人。“云念念念”肖北决裹着厚厚一层的药膏的手指旋入了湿润的穴`口,挽弓提剑的手上满是薄茧,触碰在柔软的内壁上,换得云念止不住的发抖。“啊嗯”,云念挺了挺腰身,却意外将那手指含的更深,肖北决在内壁四周按压着,他不得要领,更没有半点章法,却将云念撩拨的宛如一汪春水,醉的不止身在何处。“想射啊,让我射”,云念咬着下唇,低低的哀求着,话出了口,他却心更沉了几分。这般的话语他曾说过太多次,可那时他是重晖楼中的贱奴良宵,要他舔他便舔,要他跪他便跪,被千人骑万人压时,他也剩着一层自我保护的躯壳。可如今他被脱去了那叫做良宵的外衣,露出了千疮百孔的赤裸躯壳,即使他不愿承认,他也是被迫做回了顾云念,那个曾经傲立天地的顾云念。可他这幅样子,哪里能配得上呢?后穴里的手指突然弯曲起来,带来了一阵强烈的刺激,下腹好似吞了一团灼热的火焰,连成一线,将他整个人完全吞噬。(二十八)一醉玲珑雨拍蕉,碧波粼粼映圆月。湖心小亭,景致宜人。恰设家宴一席,不过亲友,小酌怡情。顾云诺如今已是官拜宰辅,朝堂之上,一时风光无两。他刚规整好一日公务,便回府换了常服匆忙入了宫。待到他被宫人引至宴席之处,便见陆子阙和几位昔日肖北决的旧友均已在席,几人寒暄了一阵后,便入座等待着肖北决到来。几人等了约一盏茶的时间,便见肖北决怀里抱着一人阔步走了进来,怀中人容色绝伦,端的是俊秀无双,眸间清澈犹如少年郎,只一瞬便让人移不开眼来。“大家不必拘谨,今日乃是家宴,尽情畅饮便是。”肖北决将云念轻轻放到铺着厚厚软毯的高椅上,便紧紧挨着坐了下来。云诺瞪大了眼睛,紧紧盯着云念,之前他每每求见,只说是云念养病需得静养,不能受了打扰,算起来已有大半年的光景不曾见过自家哥哥。云念如今顽疾好了大半,腿脚肚腹浮肿已消,本是能自己行走的。无奈肖北决平日里抱他习惯了,今日也不由分说的将人揽在怀中,直把云念羞的满脸哧色。“哥哥身子可是大好了?”云诺甫一见人,便急不可耐地问道。云念点了点头,饱尝那压腹针刺之苦,又接连数月向那膀胱之内灌入秘药调理,他这破败身子竟当真慢慢好了起来。下腹隐痛渐消,连带整个人精神也好了很多。唯一不足之处便是,因着之前前端长时间插入那羊肠小管,后面秘处也少不了扩张入药,如今治疗结束,却常常泄出淋漓汁水,让他遭受失禁苦楚。今日和众人相聚,云念早便期盼多时,在座之人皆是多年老友,除去陆子阙和云诺不谈,其余几人都是自幼的情谊,虽是多年未见,仍是情意深重。酒过三巡,已是微醺。“云念,你这些年都去了哪里?这十余年未见,我都有点认不出了。”昔日军中廉将军的长子廉鹤举起酒盏邀云念同饮,那年太子被废,他也受了牵连,流落他乡多年未回京都,此时得见儿时好友,心中早已百味杂陈。“小爷我在南地可是呆够了,鸟不拉屎的地方,简直要给我闷死!”廉鹤皱着眉头大声叫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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