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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有事相求（第2页）

一众婆子丫头和侍卫盯着他们，然后温无霜反应过来，“王爷千岁、王妃千岁！刚才冒失闯入，想来是小鄙误会。”温无霜学着男人的礼仪向二人揖了揖手。

皇甫暌嘴角一丝不易觉察的戏谑笑容：“你怜香惜玉，何罪之有？”

“罪过罪过。”温无霜再度揖手，拿眼偷看修竹，没想到修竹也真正看她，粉面轻露羞涩浅笑，这下唬得温无霜更是向皇甫暌逸连连鞠躬，感谢他说出如此的浑话来。

人群中一股戏谑的眼神投向温无霜。

皇甫暌逸不以为然，呵呵笑了起来：“只是你如此装扮，再加拔高的声音，一时没能辨认出来。倒是……越发秀气了。”

他倒是越说越不着调了，温无霜低头揖着，不敢抬头回话，想来本是无事经过，如今看来怕不能轻易脱身了，修竹王妃和纪如云那五味杂陈的眼神如锋芒在背，温无霜大汗一时湿了衣裳。

情急之中，纪如云推开人群走上前来，高呼道：“王爷取笑了，奴家公子冒昧打扰，委实是有一事相求。可否借一步说话？”

众人又齐齐看向纪如云。

温无霜瞪着她。

“哦，何事？请书房说话。”皇甫暌看了一眼还愣成一片的家仆，什么也没说，倒是作了个请的手势，这倒也让那帮家仆又是一震：没想到他们家王爷对这样一个侍卫如此客气。

纪如云跟着温无霜走上前去。

修竹王妃终于吁了口气，放下了对温无霜的担心。见他们出了这正殿，一帮丫头们才反应过来般，开始细碎着脚步去收拾一地的残破瓷片。

来到他的书房，一阵檀香扑面而来。一律的表面淡黄棕色光滑细致、有的具疤节或纵裂的紫檀木雕瓜连蔓藤枝叶纹立柜、案几，雅致而厚重。

温无霜见皇甫暌逸坐下问：“楚王最近可是胃痛食少？”

皇甫暌逸靠在一扶手椅上，深吸了一口檀香，点头问道：“哦？何以见得？”

看他那舒服放松的样子，温无霜轻轻一笑：“如此厚烈的檀香味。”

他不明就里地点点头：“是。闻着舒服多了。修竹为我焚的。每三个时辰一换，果然好多了。”

温无霜想起他总说他们太学书院总是一股香料的味道。

皇甫麟有次提过，楚王有项异于常人之处，小时孤寂，喜欢吹香嚼蕊，练成了闻香识人的本事，其母留给他一方手巾，手巾上的香粉味，成了他寻母的唯一凭据。

流连花丛，渐渐近“香”情怯，以至于到后来，有时候要闻着一些特别的味道才能入眠。

走近书案，果然看见一只车马纹的博山小炉里正缭绕着一些白雾。

“王妃甚是爱护楚王，檀香行心温中，开胃止痛。用于寒凝气滞，胸腹胃痛。如此为你心忧，不解楚王为何以还发脾气相向？”

毕竟，温无霜也是在菀城闻着檀香长大的，背起医书来，甚是流畅……

“这又何以说得清楚？……”他自沉默，见温无霜说修竹的好话，也想及了修竹这些年的辛劳，到底生出了些愧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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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9.19因爹腿折入院，暂由三更改为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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