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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的时候你把它掰弯可以,再掰直不就折了么?”就这么一套姜大夫自创出的歪路邪说,居然真把吴所畏唬住了。姜小帅回到家,洗完澡坐在床上,手机响了,本以为是骚扰电话,结果一看是吴所畏打过来的。心里—热,莫不是想明白了?兴冲冲的按了接听,那头传来吴所畏激动的声音。“小帅,我查到了,是可以掰直的。这是一种病,医学上称之為“**海绵体白膜异常”,一般可通过白膜矫正术,将**掰直。”姜小帅,“……”吴所畏正说着,门口突然传来低沉的男声。“和谁打电隹,聊这么火辣的内容?”吴所畏还没来得及挂断,某人就像泰山一样压了上来,想把手机塞到枕头底下,不科被池骋强势夺走。眼睛一扫屛幕,再转向吴所畏时,有种阎王爷索命的气焰。“你倒是不避嫌。”池骋冷冷开口。吴所畏没好气,“哥们儿之间开个玩笑怎么了?”“你当我是瞎子么?”池骋突然用膝盖狠撞吴所畏的小腹,将他按倒在床上,粗砺的视线搔刮着吴所畏的脸,“他是个弯的,你跟他聊这些,是成心要点火么?”妈的,要不是因為你,我能聊这些么?吴所畏心里有气,反感池骋用这个态度和他说话,当即狠拧住池骋的衣领把他往外推,眼中荆棘丛生,一身的刺儿。池骋一把解下皮带,眉宇间透着阴寒之气。“聊过几回了?”吴所畏不服软,“你管得着么?天天聊,夜夜聊,数不清多少回了。”皮带在耳旁甩出一道风声,吴所畏以为池骋要抽他,结果池骋只是用皮带将他两个手腕鄉住,强行压过头顶,鹰一祥的视线直直的盯着吴所畏。“就他那祥,满足得了你么?”吴所畏梗着脖子不说话。池骋像头野虎,直接用牙撕开吴所畏的衣服,对着柔嫩的**啃咬下去。虽然气愤,但还是舍不得虐待,顶多是比平时猛烈了一点。吴所畏起初咬着牙不吭声,后来池骋的嘴啃到大腿根上,实在忍不住了,张嘴骂了出来。“你特么真枪实战干了那么多回,我都没和你计较,我动动嘴皮子,你有什么资格训我?”池骋还一句,“那是在我看上你之前!”吴所畏还想呛呛,被一股电流激了回去,扭动着腰肢想要挣脱池骋肆虐的舌头,密口周围湿漉漉的,一根手指靠着唾液的润滑作用钻了进来。“你给我拿出去。”吴所畏使劲踹池骋。池骋把吴所畏那两条不老实的腿压住,粗粝的手指狠狠顶了一下。“还敢跟别人骚么?”吴所畏腰肢猛颤,咒骂的声音都变了味。“我问你话呢!”池骋强行挤入第二根手指。吴所畏痛苦的嚎叫,“疼,疼……”这个字,池骋在床上不知听了多少回,以前越听越亢奋,现在从吴所畏嘴里说出来,亢奋之余多了点儿心疼。原本他也没想怎么着,知道吴所畏这几天一直忙,来这就想抱着他好好睡一觉。所以没做前期准备,也没带润滑油,两根手指进去都費力。真要硬上,吴所畏肯定还得进医院,他才出院几天啊。这么一想,又看到了吴所畏胸口淡淡的淤痕。“大宝。”池骋把吴所畏的脸板过来对着自个儿,语气强硬,“跟我说句软话,今儿就不折腾你了。”吴所畏这么轴,这么认死理儿,这么一根筋,他能服软?“我没错凭啥向你妥协?我和他讨论的是医学问题,我俩堂堂正正,光明正大!有本事你折勝啊!你来啊!你操啊!”池骋的眼珠子都冒血了。吴所畏不甘示弱,居然拽住池骋的那根,使劲朝自个屁股里捅去。结果,刚进去一个头,眼珠子就等瞪圓了,牙齿吱吱响。尽管这祥,依旧咬着牙往里塞,肠子都快撑爆了,心肝肚肺拧成一团,才进去三分之一。有生之年,池骋头一次在床上向人低头。“够了!我信你还不成么?”吴所畏僵着没动,嘴唇咬得死死的。池骋不敢轻易抽出,怕伤着吴所畏,就让他自己拔。吴所畏还是没动,硬挺着腰板。池骋就没见过这么拧的,狠狠朝吴所畏的屁股上给了一巴掌。“拔出来,麻利儿的!”吴所畏身上绷着的肌肉瞬间散了,手死死揪住床单哀嚎。“别催了,拔不出来了。”池骋,“……”十分钟后,在夫夫二人夺心协力的配合下,这个艰巨的任务总算完成了。池骋要给吴所畏洗洗,顺势上点儿药,吴所畏说什么都不让他碰,眼睛里满是恨意。“你还怪我?”池骋轻轻揪着吴所畏的耳朵冋,“是不是你自个儿往我这捅的?”吴所畏磨牙,“我恨的根木不是这个。”池骋等着他说。吴所畏运了运气,积攒的怨气终于爆发出来。“刚才我往外拔的时候,你那根为啥就不能软下来?你要是为我考虑一下,我至于受这么多罪么?”“你说為啥?”池骋豹眼圆瞪。老子要能软下来早就软了!為了你,老子忍得容易么?!吴所畏不听那个,脸一埋就没再搭理池骋。第二天,吴所畏抛开夺手里所有的工作,拖着伤残的身躯直奔诊所。姜小帅一抬头,挺意外。“哟,今儿怎么么有空?”吴所畏目光坚定,“我决定了,我要跟他断。”姜小帅脸色一变。“你确定?不后悔?”吴所畏狠狠一拍桌子。“这事没商量!!!”☆、107你就是我的小吊丝儿。(3704字)第二天一早,吴所畏出发前,姜小帅特意朝他问了句,“要去找他啊?”吴所畏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姜小帅一副扼腕叹息的模样,无论是正常择偶,还是在这个圈子里,池骋绝对算得上百里挑一了,多少人倒贴都排不上队。不过,确实猛了一点儿,这种人不沾则已,一沾就被套牢了,以后换谁都满足不了。“行,那你自个儿瞧着办!”姜小帅说,“明儿早上我去找你。”吴所畏问,“找我干什么?”“怕你想不开啊!”姜小帅满心顾虑。吴所畏信誓旦旦,“你也太小瞧我了,我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那么大的沟我都迈过去了,还怕这么小的一个坎儿么?”姜小帅点头,“祝你好运。”池骋把郊区的那些房退了,又给蛇挪了个更好的窝,像个温室展厅一样,每个房间都有特设的温度和植被,可以满足不同蛇的生存环境。这样一来就省事多了,不用再精心打理每一个蛇箱,把心思都放在这上。吴所畏学么了好久,总算找到这了。池骋正在二楼喂食,小醋包最先嗅到吴所畏的气息,呲溜呲溜地顺着楼样爬下来,晃着小脑袋直奔吴所畏。吴所畏蹲下身,小醋包顺着他的胳膊爬上去,在脖子上绕了几圈。没一会儿,池骋走了下来。“跟你那些哥哥弟弟腻歪去。”池骋命令小醋包。小醋包依旧粘在吴所畏身上不肯下来,池骋在他尾巴上掐了好几下,小醋包才不情愿的爬下来,慢吞吞地挪到楼梯口,停顿了片刻才爬上去。吴所畏本来怀着钢铁般的意志来这表态的,结果和小醋包腻歪一阵,脸就硬不起来了。一过了一宿,池骋的暴戾之气荡然无存,眼神深沉平和,就像吴所畏每次从病床上醒来,看到的那副神情。“怎么到这来了?”吴所畏艰难开口,“有话想和你说。”池骋说,“等我一会儿,我去洗个手。”吴所畏的屁股刚一沾到沙发,就像皮球一样弹了起来,密口处像被什么东西蜇了六下,疼痛来得猛,后劲还足。池骋洗完手出来的时候,吴所畏还在那呲牙咧嘴。神色变了变,走过去抱住吴所畏,两只大手卡在他的两辫上。“屁股还疼?”温柔的气焰压了下来,吴所畏强忍住诉苦的冲动,硬生生地扛住了。“不疼。”池骋坏心眼把手里的两辫揉弄掰扯,吴所畏立马跳起三尺高,凶狠的一拳砸上池骋的肩窝,咬牙怒斥道,“我草你姥姥!”“我姥姥早没了。”吴所畏想趁着火把话挑明,结果池骋好死不死的偏偏在这个时候亲了上来,吴所畏什么定力他自个儿还不清楚么?一嘴二胸三裤裆,这仨地儿亲过来,基本再开口的可能性就太低了。于是箍住池骋坚硬的头颅使劲往外拔,总算把两条绕着的舌头解开了。池骋定定地瞧着他,吴所畏也瞧着他,俩人瞪了一会儿。吴所畏刚要开口,又被池骋抢了个先。“跟我置气?”吴所畏深吸一口气,“我……”“有你那么冒傻的么?”池骋强势打断,“我说了不会强迫你就不会强迫你,我都没着急,你着什么急?”听了这话,吴所畏心里冒出几丝侥幸。“那我要是一直不乐意呢?你能就此罢手么?”池骋很明确地告诉他,“不能也不可能。”“为什么啊?”吴所畏恼了,“非得来那一步么?不那么干咱俩都能爽,那么干了就一个人爽,何必要遭那份罪呢?”“你错了。”池骋磨了磨后槽牙,“不那么干咱俩都爽,那么干了咱俩更爽。疼的只是前两次,等你熬过去了,你就知道疼的那两次有多值了。”吴所畏撇撇嘴,“那换你来熬。”池骋虎眸直瞪着吴所畏,意思很明显,这种事在他身上发生的概率为零。“胸腔软骨断裂的疼都能忍,那点儿小疼怎么就忍不了了?”不是疼不疼的问题,吴所畏纠结的是,他一个爷们儿要被人上。池骋语气缓了缓,“如果我不想让你疼,我就不会蛮干。一点儿不疼那是不可能的,我尽量做到让你不哭。”多么“自信”的口吻,吴所畏听了之后就铁了心。沉默了半晌,终于强迫自个儿开口。“咱俩还是断了。”但凡动了感情的人,听到“分”“断”“离”这些字眼,都会心口剧震。即便吴所畏是主动开口的那个,即便这个人是他蓄谋接近的,可当他真的把狠话放出来的时候,心里还是抖了抖。眼中的锐气没有了,胸口憋闷闷的,不敢直视池骋的目光。“就因为不想被上?”吴所畏摇头,“不是。”池骋脸色还算淡定,“那你说出个理由来。”“因为我骗了你。”池骋一把将吴所畏的头抵到自个儿面前,刀子般的视线直接插入吴所畏的瞳孔。“骗我什么了?”如果说吴所畏害怕被上这个说辞有点儿牵强,那么现在他不敢承认,是真的怕了。“其实我根本不是你看到的这样。”吴所畏说。池骋问,“那你是什么样?”“和你相处的这段时间,我没有一秒钟是在做我自己。其实我不欣赏西方高雅音乐,不爱看那些经济政治类的著作,不喜欢穿得那么得体,不想每个动作都那么绅士,也不想把那句话都说得那么有条理。其实我……池骋打断他,“难道你以为我看到的你是这样的?”吴所畏,“……”“你在我眼里就是个小吊丝儿。”吴所畏,“……”池骋大拇指在吴所畏的脑门上划拉两下,“我就喜欢看你穿带窟窿的花裤衩,提裤子勒到蛋的小窘样儿;就喜欢看你笨了唧地吹糖人,费劲巴拉地逮家雀儿;就喜欢看你一毛两毛穷算计,抠着脚丫子看漫画;就喜欢看你舔两口就受不了,扭腰甩胯的小浪样儿……你就是我的小吊丝儿,我迷的就是你这一身的小吊气儿。”这一番惊世骇俗,感人肺腑的话,一下就把吴所畏震懵了。池骋嘲弄的眼神在吴所畏僵硬的脸上逗留,问:“还有要说的么?”吴所畏讷讷地摇摇头。然后稀里糊涂地让池骋带回了自己的公司,洗完澡趴在床上还没回过神来。池骋扯下他的内裤,吴所畏条件反射地要阻止。“别乱动。”池骋攥住吴所畏的手,“就是给你上点儿药。”池骋的太手温厚有力,每次被攥住,吴所畏都觉得心口窝热热的。把手抽出来垫在脸颊底下,半边脸都是烫的。池骋把臀瓣掰开,瞧了一眼,没有撕裂,只是轻微的肿胀。抹着药的手探过去、吴所畏臀尖的肌肉立刻绷出一个诱人的形状,池骋的舌尖蹭了蹭后槽牙,真想咬一口下来。一抹凉意缓解了身后的不适,吴所畏舒服的闭上眼睛。下一秒钟,身体突然大角度翻转,被人打横抱在怀里。吴所畏立刻脸红脖子粗的叫唤,干嘛呢这是?我堂堂七尺男儿,像个娘们儿一样的被你搂在怀里,像话么?池骋嘴角噙着笑,“省得你老趴着累。”“我不累。”吴所畏呛呛。“不许闹。”池骋黑着脸训斥一声,见吴所畏老实了,目光又柔和下来,“我看看你脖子上的伤好成什么样了。”说着把脸凑到吴所畏脖颈处,胡茬在吴所畏的下巴和两腮上蹭来蹭去,吴所畏觉得痒,不停地摇头晃脑。池骋看到吴所畏脖筋凸起的地方有明显的疤痕,心一疼吻了上去,细细碎碎的亲吻,从脖颈的伤痕一路延伸到**。然后,一只大手顺着大腿内侧爬了进去。三点一线,吴所畏知道他又完了。……第二天上午,姜小帅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来探望他的徒弟。大厅里都是人,姜小帅学么半天都没看到吴所畏。拽住一个人问,“你们总经理呢?”“不知道啊,从早上到现在,一直没看见他。”姜小帅直奔二楼,吴所畏的卧室。这会儿吴所畏刚醒没多久,池骋的大手摆弄着他晨勃的那根,戏谑道,“还挺硬。”“尿憋的。”说着把池骋的手拨拉开,起身去卫生间。掏出鸟迫不及待要解决,突然一股压力从后面袭来,接着鸟被一只大手牢牢控制住。“草,你要干嘛?”池骋将吴所畏箍得严严实实的,下巴戳着他的肩窝,声音沉稳有力。“帮你扶着。”吴所畏怒嚎,“用不着,你给我滚!”池骋死死攥住不撤手,强势的口气中透着一丝无赖。“我就要看着你尿。”说完,开始吹口哨。姜小帅敲了敲房间的门,卫生间隔音,俩人没听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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