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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疏将厉鬼的身体放到了床上,从伤口处渗出的鲜血濡湿了床单。
厉鬼的身体正在渐渐恢复,首先恢复的是头颅,脸部的五官基本都长回来了,不再那么狰狞。
相比较之下,身体部分恢复的速度就有些慢了。
酒疏看了看伤势,从房间常备着的药箱里拿来了一些药品和绷带,为伤口止血。
虽然知道作用不大,但他只想让惩戒对象不那么痛。
对酒疏来说,蛊银和厉鬼无论哪个受伤,都不是一件好事。
厉鬼躺在床上,鼻间嗅到了神父身上才有的清爽味道,祂挣扎着努力睁开眼睛,看到了床边的神父。
俊美的神父坐在床边,正垂眸整理着手中的绷带,为祂包扎。
厉鬼有些怔愣地看着神父的侧脸。
房间内窗帘未拉开,因此显得有些昏暗,从窗外而来的光穿过窗纱洒落在神父身上,显得皮肤冷白,半敛着的眉眼昳丽。
此时的厉鬼仍很虚弱,脸部的皮肤满是撕裂的裂痕,正在缓缓愈合。
意识似乎也不算清醒,就这么看着酒疏,不知道在想什么。
半晌,才清醒过来似的,用干涩的嘴唇发出不成调的声音。
舌头还未修复完,可祂却迫切地想要跟酒疏说话,以至于嘴唇再次被撕裂,鲜血淋漓。
酒疏动作一顿,放下绷带,用棉球轻轻擦拭厉鬼薄唇上的伤口,手上的动作很轻。
“不用急,我在听。”
酒疏温柔得像是在哄一个孩子。
厉鬼漆黑的瞳仁看着酒疏,一眨不眨地盯着看,似乎害怕下一秒,眼前这温柔的神父就会再次变得冷漠,让祂空洞的心脏绞痛难忍。
祂的脑海中还不断回放着神父那张死亡后血淋淋的面孔。
真的没有死,神父没有死在祂手中。
厉鬼不想去思考之前看到的神父死亡是幻觉还是什么,在经历过目睹神父死掉的绝望之后,祂只想要对神父道歉。
想要对神父说清楚自己的懊悔,想要得到神父的原谅,也想要说清楚自己的心意。
祂只是太过疯狂,太过愚钝,看不清自己的心。
其实,祂只是想要跟神父更亲近一些。
想要获得从未得到过的幸福。
想说的事情太多,厉鬼用伤痕累累的手指钩住了酒疏的衣袖,动作小心,颤抖,却又难掩焦急的情绪。
“对不起,我对不起……”短暂的停顿后,厉鬼的舌头总算修复完成,说出了完整的句子。
“我、我爱你,我爱你。”祂总算说出了心中最想要说的话。
在酒疏之前问话的时候,祂就应该说出来的,可却因为恐惧被拒绝而怯懦退缩。
做过了太多错事,甚至曾想着将神父剥皮抽筋,玩弄亵渎,祂比谁都清楚自己的恶劣狂妄,也因此更加害怕得不到原谅。
事实上,现在的厉鬼同样害怕,只不过现在的祂已经学会了压抑这种恐惧。
祂早已经想通了,比起神父的死亡,只是被冷漠相待已经很好了。
祂更怕的是还未道过歉就永远失去了神父。
只要神父还活着就好,哪怕怨恨着祂也无所谓,祂愿意付出一切赎罪。
“……”
酒疏停下了擦拭鲜血的手,看着厉鬼,与那双盛满了爱意与悲伤的眼睛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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