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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嗣在半梦半醒中被一阵嘈杂的敲门声扰醒,他晃了晃脑袋,支起了身子,这萩菰的后劲很大,能让人在飘飘欲仙中昏睡,却在第二天醒来时感到如宿醉一般头痛欲裂。
龙嗣窝了一肚子火,起身之后却寻不到拐杖,一瘸一拐地踱步到门前,打开门发现是他手下的一名二副,当下大发雷霆,朝那人吼道:“你没长脑子吗?我不是说过这门关着的时候不要来找我吗!”
那名二副却是一脸的慌张,急得说话都结巴起来:“老大,是,是,是……是海贼!”
“海贼?”龙嗣一愣,旋即又道:“你第一天跑海吗?个把海贼你慌成这样干嘛,进去把我的金拐找来,扶我上甲板去看看。”
二副答应一声便要进房,却又被龙嗣一把拎助脖领,朝他冷冷说了一句:“你还是外面候着吧,我自己去拿。”
那二副又只好“哎”了一声退了出去,看着龙嗣一瘸一拐的背影走了进去,又把厚实的木门轰然关上,他对那屋里面藏着的东西又愈发地好奇起来,不由地想着:“这个船上除了龙嗣一人之外,再无人进去过的房间,到底藏了些什么宝贝,能让龙嗣如此紧张,唉……,今天差点就让我见识上两眼了。”
龙嗣上甲板后发现已经有不少人聚在船头张望,不时窃窃私语,议论纷纷,他拨开众人,朝前面望去,只见三四海里以外有两艘挂着黑帆的船在朝龙武天宝号的方向驶来。
挂黑帆的海船被老海客们称作鬼船,是盘踞于八宝群岛的那帮海贼特有的海船,以悬挂黑帆为标志,这帮海贼既有在东方裘统一南陆的战争中逃亡的各州残余势力,也有宁州因避战事而流亡海上的野匪流寇,鱼龙混杂,又各自为派,靠着打劫来往商船为生,多年以来在这八宝群岛一带形成了气候,各路商船无不深受其害,却又因其扼守了这条海路的必经之地而无可奈何。
从古澜江入海之后,这条海路名义上由昊朝和铁勒部共管,但不论是南陆还是北陆,都没有成规模的海军,对那些海贼可以说是放任不管。
龙嗣把身旁的大副拉过来问道:“这都已经到八宝群岛了吗?”
那大副便是启航前在港口给众人登记的那个老海客,他被龙嗣用力一拽,差点摔了个跟头,踉踉跄跄间还打了个酒嗝,吐出一股难闻的酒气,看来昨夜是喝了不少,他小心翼翼地回道:“这……这……该是到了,不然,不然也不会有海贼出现在这儿啊,昨夜……昨夜风向和风力都有些怪,这船忽快忽慢的,我也……我也……”
龙嗣一把把他推开,这醉鬼肯定是昨夜喝多了酒,差点误了航程,龙嗣朝他骂道:“你怎么不等到船开到海贼窝子里再来叫我!要不你还能再等等,等到这船都漂到不归山了你再来叫我!”
龙嗣所说的不归山,是涯海之上离陆地极远的一处海岛上的一座山峰,传闻如果远远看到了不归山还不起帆回程,那便再也回不去了,曾经也有商船在海上迷失方向,到过不归山附近海域,极少数能幸存回来的船员无不如同从地狱走了一遭,从此对涯海避之不及,各种恐怖的传言也在南北两陆流传开来,有说那片海域有吞没一切的巨大旋涡,也有说是吞噬一切的上古海兽。
而也正是因为有此危险海域,纵然八宝群岛附近海贼猖獗,来往于南北的海船却不敢绕行更远的海路。
那名大副被骂得头都不敢抬,龙嗣也不再管它,转身朝船上众人作了个揖,粗声说道:“诸位不必紧张,龙武天宝号也不是第一天出海了,我龙嗣每年都花上上千金铢打点这些海贼,这两艘鬼船绝不会侵扰道各位。”
只见他说刚完话,却脱下了身上一直穿着的那件柳黄蚕丝长袍,径直朝前走去。
红袖见这船老大二话不说就脱衣服,歪着脑袋瞧着一瘸一拐的龙嗣,奇怪地问道:“那个……龙什么来着,龙老大,你是要跳下海去拦住那两艘鬼船吗?”
一旁一直冷眼旁观的景元打趣道:“那他一会儿脱光了跳下海去,可是要被姑娘你看个干干净净啊。”
红袖怒嗔道:“你这娘……你这大官,说话真是下流。”
红袖本来是想说“娘娘腔”几字的,这景元向来说话不阴不阳,不雌不雄,那天晚上自己话还没说完竟然直接闭门谢客,红袖对他一直无甚好感。其实红袖并不知道什么是宦官,什么是内臣,楚回和山青也没对他言明。
只是在红袖看来,这人虽然尖酸刻薄,讨厌至极,但若是不给这个自称什么督主的大官一点面子,他拿自己这个小丫头片子自然没什么办法,却不定会去刁难对楚回和山青,于是只吐出了半个“娘”字,把其他那些戳他脊梁骨的话都咽在了肚子里。
景元并不在意红袖说了些什么或者想说些什么,他饶有兴致地看着只穿着一袭内袍的龙嗣,想看看这个八面玲珑的船老大到底能有些什么手段。
龙嗣在主桅下方停下,抽出一根好像闲置着的帆索,把自己刚刚脱下的袍子紧紧系在了上面,随即拉动帆索一端,随着滑轮滚动,那身袍子被一点一点地升到了主桅的顶端。
众人看着那迎风猎猎的黄色袍子,突然感到一阵晃眼,那袍子竟然在阳光直射下,闪出耀眼的金光,金光随风舞动,仿佛是在青天白日里在船的主帆之上点燃了烽火,数海里外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就在众人看得目瞪口呆之时,却听得东方长安忽然朗声笑道:“龙老板,是苏某眼拙啦,那晚李御史明明提及了龙老板的这身袍子,苏某竟然没有看出竟是九锦缂丝,今日真是开了眼界了啊。”
九锦缂丝是源自长庆州的一种极其复杂的丝质工艺,对原材料的要求也极为苛刻,需以九种颜色相同,却品类不同的蚕丝,以“通经断纬”的织法交织在一起。原本普通的缂丝织法为让织物上的花纹呈现雕刻之感,已然是繁琐至极,而九锦缂丝却用的是九种颜色相同的蚕丝,即使是出自手艺再好的织工,最终呈现的织物也只会是一种颜色。
不懂行的人都会说,这是那些钟鸣鼎食之人想出来的,为了奢靡而奢靡的花样,先不说这样的织物实不实用,就这一色到底的花式,更也谈不上观感。
而真正能拥有九锦缂丝织出的衣物的人却知道,平日里这九锦缂丝穿在身上确实并无出众的地方,但若是衣物随风舞动,又有日光直射其上,则会呈现出浮光跃金的效果,而被衣物包裹的人则仿佛若天神降世,让人不自觉地臣服其脚下。
这身九锦缂丝的长袍自众人初见龙嗣时,就未曾有人见他脱下过,平日里都服帖地套在他过于魁梧的身躯上,也没人见它在其身上显露过风采,众人只觉得如此粗糙之人穿件蚕丝袍子有些不伦不类,却没想到是如此名贵之物。
龙嗣再次拄起拐杖走回众人跟前,对东方长安哈哈笑道:“苏大公子果然好见识,你们苏家肯定也有几件这样的稀罕货吧?”
东方长安也笑着说:“这九锦缂丝虽源自长庆,但却是贡绸,罕有流入民间的,我苏家这样的小商怎能有幸得之。”
龙嗣听后更为得意,大大咧咧地拱了拱手,道:“苏大公子过谦了,这件九锦缂丝长袍也是我偶然从一个不识货……不……应该说是一个有缘人手上买到的,从那以后这身衣服就是我龙嗣行于这条海路的标志之物。我也早已与那些海贼有过约定,只要在桅杆上见到此物就及早绕路放行,嘿嘿,没有点非常手段,谁敢做这跑海的买卖。”
就在龙嗣夸夸其谈之际,景元却背对着他,一直望着海面上,此刻等龙嗣说完,他忽然转过身,阴声阴气地朝龙嗣说了一句:“龙老板,你这玩意儿好像不管用,那两艘鬼船,可没有一点要绕路放行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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