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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清雅看我站在那里,就招呼我过去替她打。我摆摆手,表示没什么兴趣。快五点钟了,太阳还没有要落下,大家也都没有要走的意思,我又坐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问朱毅什么时候走。朱毅看了看手表,说,是挺晚了,现在出发回到县里差不多天黑。厉浩南说,有点饿了,那就走吧。大家都站起来,把吃完的零食袋收好,顺手还拿了几个不知道谁丢在这的矿泉水瓶。我们原路返回,经过小溪的时候,我是慎之又慎,我走得慢,只好跟在大家后面,好在厉浩南走得也慢,和我差不多并排。这一次我马上就要顺利地过去了,小溪前面还有一段石子路,穿着高跟鞋走总有点东倒西歪的。我眼睛盯着地面,正在聚精会神全神贯注地走路,突然听见潘怡叫了一声,她好像崴了脚,还挺严重的样子,表情痛苦,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汪清雅赵红军他们都关切地围上去,潘怡说,“我走不动了,你们先走吧!”那怎么可以?我虽然离得远些,也三步并两步赶上去,说,“把你一个人丢在这不行的。”汪清雅也点头,“你还能走吗?不能走了是吗?”潘怡说,“站不起来了,脚一动就痛。”本来是高高兴兴出来玩的,刚要回去就碰见这种事情,我有点慌了,急得汗也掉下来,“要不然叫救护车?”
厉浩南笑了,“宋允之,你真的假的?”“什么我真的假的,”我瞪了他一眼,“不出主意就算了,还有心情笑。”潘怡说,“那不用的,我回去擦点药酒就行了,厉浩南,你背我下山好了。”这里离停摩托车的地方有一段路,不过基本都是下坡,总比上坡轻松多了,这个主意倒不错,等坐上摩托车回到县里就什么都解决了。可是厉浩南说,“我不背,让红军背你吧。”
潘怡嘟着嘴说,“大家同学一场,你这个人太绝情了。”厉浩南也不跟他理论,随她怎么说,一个人往前走了。赵红军赶忙蹲着潘怡前面,毕竟朱毅个子小,让他背潘怡是不现实的,有能力把潘怡背下山的也就只有他了。
我们都慢慢地走着,太阳一点点落下去,没有树荫的地方依旧非常热,扑面而来滚烫的风,碰到下石阶,我和汪清雅就一左一右护着潘怡,帮她拖着屁股,让赵红军轻松一点。那是六月底的一个傍晚,天边有大片大片的火烧云,我们走了数不清的台阶,汗湿了背,好像不觉得有多累。
到了停车地方,天已经暗下来了,赵红军气喘吁吁地把潘怡放下,问她,“你有没有120斤?”潘怡白了他一眼,“我100斤都没有!”赵红军笑嘻嘻地说,“绝对有,我侄子120斤,我感觉你比他还重!”潘怡气得瘸着腿也要去打他,汪清雅说,“你脚不痛啦?可以自己走啦?”她才停下,还不解气,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去砸他。厉浩南说,“我要回去了,你们谁坐我车?”潘怡举手说,“我!”厉浩南平淡地说,“我跟你不顺路。”潘怡一天被他拒绝两次,气得七窍生烟,“我们这里,你跟谁顺路?你跟谁也不顺路!你自己回去好了!”我忙说,“别,你把汪清雅载回去吧!”可是汪清雅说,“我跟红军坐公交车回去,朱毅,你载潘怡,厉浩南,你把允之送回去,她家太远,你辛苦一点。”厉浩南看了看我,拍拍后座,“上来吧!”看他那个不情愿的样子,我还不想坐呢。我跟汪清雅说,“还是你跟他回去吧,我坐公交车也可以。”汪清雅说,“不行的,公交车只到汽车站,离你外婆家还好长一段路呢!我家离汽车站近的,走走很快到了。”黎茹茹总是这样为别人着想,可我还是觉得不方便,毕竟她喜欢厉浩南啊。我摆摆手,她仿佛看出我的顾虑,轻声对我说:“没事的,反正哎,你去吧,我一点也不介意。”
厉浩南不耐烦地说,“走吗?再磨蹭要饿死了。”我没好气地坐上他的车,潘怡也坐上了朱毅的车。我们都跟汪清雅和赵红军再见,厉浩南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个头盔,硬生生塞给我,“戴上吧。”
我才不想戴,难看死了,他说,“我技术不好,想保命还是戴上吧。”说着突突地发动了摩托车,我一下子磕在他背上。没办法,我只好把头盔戴上,还好,这头盔好像是新的,连透明盖上的保护膜都没撕过。
回县城的路上,我兜里的手机一直在断断续续地振动,是山地车给我发信息了吗?肯定是的,可我腾不出手来,况且还戴着头盔,看不了手机,夜一点一点地暗下去,天空由藕荷色变作靛蓝,朱毅本来是骑在我们前面的,后来我们就赶不上他了。我两只手僵硬地扯着厉浩南的衣服,拽得太紧了,手心里全是汗。道路上行人稀疏,六月的晚风吹起我的裙子,我对厉浩南说,停一下!停一下!可是他根本听不见。
我拍拍他的肩,他把头转过来,说了一句什么,我也没听见。我又拍得更重了,他终于慢慢把车停下了。我从车上跳下来,他说,“怎么了?“
我说,“风太大了,我想把我的裙子整理一下。”他就那么看着我,我说,“你把头转过去呀。”我又坐上后座,把多余的裙摆叠好塞到屁股底下,依旧去扯他的衣服。他低头看了看,说,“你把我衣服都扯变形了。“我说,”那怎么办,我不抓着你,你一个加速我就掉下去了。“他说,”你抱着我的腰啊!“我才不要!我说,”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他说,”那你两只手搭在我肩上吧。“我想了想,也就按照他说的去做了。他说,“你饿不饿?我饿了。我们就近去买点吃的?”我虽然也饿了,但并不赞同他的意见,“前面就到啦,你看,那片灯。”他嘟哝了一声什么,只好发动摩托车,朝前骑去。
最后那段路骑了格外久,触手可及的万家灯火好像还有很远很远。我的肚子开始不争气得咕咕叫,真的饿了,我又拍了拍厉浩南的肩,并且凑到他耳跟前大喊:“你骑快一点!"
他听见了,立刻加速,我根本还没准备好,整个人又扑在他背上,真是难堪啊,我赶紧往后挪了挪。
刚进县城他就七绕八弯得往一条窄街上骑去,直到在一间简陋的小店前停下了。小店门口支了个摊,一口灶,几片圆簸箕,蒸烫皮,现做现卖。厉浩南熟门熟路,“来三份烫皮加肉!“又转头问我,”你要加什么的?“
“我要加蛋的!嗯两份吧!“我真是饿得不行了,感觉能吞下一头大象。
店里热烘烘的,我们找了门口两个位置坐下,墙上挂着生锈的电扇,缓缓地摇着头。厉浩南拉了下吊扇的绳子,那股风就停下来,呼啦呼啦地朝着我吹。
他胸前都汗湿了,用手捏着衣衫来回扇,转身又去调蘸汤,热气腾腾的两大碗端上来,一碗绿油油的面上全是葱,一碗没有葱。
“你怎么晓得我不吃葱?“我很惊讶。
以前吃早餐的时候碰到过几次,你不是每次都说不要葱。
“哦,学霸果然是不一样哈,记性真好。“
他嘿嘿地笑了一下,烫皮端上来了。
我猛的扒了几口,胃里充实起来,突然想起要看下手机,妈妈正好打来电话,责怪我没有给外婆的小灵通设置快捷通话,外婆不知道怎么联系我,也不知道我要不要回去吃晚饭。我说我和同学在吃了,马上就回去,一定记得给外婆设置小灵通。妈妈又嘱咐了我几句,让我不要回去太晚,我只能嗯嗯地应和。挂了电话,连忙就打开qq查看,除了同学群里的留言,山地车也发信息给我了,他说,你好呀,宋允之。
我不自觉地微笑着,想该怎样回复他呢。想了半天,只回了一句,你好。
厉浩南敲敲盘子,我依依不舍地放下手机,夹起一块烫皮往蘸水里一过,放入口中。
他冷不丁地问我,“男朋友啊?“我摇头,”不是啊!“他说,”看你笑的那么灿烂,一定是个很特别的人吧?“我说,”没有了,一个不认识的人。“他笑了一下,满脸的不相信。我想起来自从高考完,就再没见过梁思乐,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便试探性地问他,”你有女朋友吧?“他一边吃烫皮一边说,”我没女朋友。“我说,“全班都知道了呀,那个跟你一起上学放学的人。”他笑得更开心了,”这都哪跟哪啊。“我鄙夷得撇了撇嘴,”不承认就算了。“他忽然放下筷子,”不瞒你说,我还没谈过恋爱。“
”我不信。“
”对吧,我也不信,我那么优秀的男人,居然没有女朋友。“
我哭笑不得,还男人呢,男孩差不多。
一份半的烫皮下肚,我实在吃不下了,而厉浩南面前的盘子已经空了。他看我放下筷子,便问我还吃吗?我说,吃饱了。他不由分说把我的盘子拖到面前,飞速把剩下的几块烫皮吃了,我惊得说话都结巴了,“你你这是我的啊!“他说,”又没关系,你不是夹到汤里吃的。“我依然觉得这样未免太轻浮了,除了我爸爸,还没有别的男人(孩)吃过我吃剩下的东西呢。
我不想再理他了,回去的坡道上,我故意走在他前面,佯装玩手机,他说什么,我就装作没听见。外公外婆拿着大蒲扇坐在台阶底下乘凉,顺便等我,到平路上,我转身对厉浩南说,“就到这里吧,我回去了。谢谢你送我。“
那天晚上的月亮又大又圆,他没有说什么,在摩托车上坐着,我走远了,走到外公外婆跟前,才听见摩托车突突发动的声音,qq里,山地车回我了,他说,“我叫单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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