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正在梦游的高欢被一阵奶声奶气的声音吵醒,下意识的看看手表几点了,却发现手腕空空如也,哪有什么手表。愣怔了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看看差不多日上三杆了,确认不是做梦,禁不住一声叹息。这几天他常犯类似的错误,不知什么时候就会不经意间以为自己还在21世纪,甚至多次掐自己的大腿看看是否还在梦里。来回几次,都分不清究竟哪一个自己在现实当中,那一个自己在梦里遨游,快被这样的恍惚折磨成神经了。
趴在自己身上摇晃的是小亮这只热虫子“大舅、大舅,外面有人找你,快起来,太阳照在屁股上了,大懒虫。”
高欢一把将这个肉嘟嘟的小家伙揽在怀里,掐着他的屁股蛋说“让大舅看看太阳照的位置有没有晒伤你这小屁屁。”
“笨,照的是大舅的屁屁。”小亮脑子一点都不笨。
高欢被他逗乐了“小东西,反应还挺快。是谁找大舅?”
“将军府的那个传令兵。”小亮说。
“你怎么知道?”
“他常来找阿爷啊。”
“哦,知道了,让他稍等一会儿,我洗把脸。”高欢应答完之后起床洗漱,不到盏茶功夫便整理的妥妥当当的跟在传令兵身后向将军府而去。因为有上次的教训,高欢也没打算和这位趾高气扬的传令兵探听消息的意思。这里离将军府也就八百多米的距离,心头掠过的两个念头还没想明白就到了,不过等在院子里听候召唤的还有几人,司马子如也在场。没来得及打招呼,就听王伟拉开门叫几人进去。
没想到,进去的快,出来的更快。刚刚从里面出来的三个人脸上表情各异。高欢是古井无波的想着心思,司马子如则是愁眉苦脸的直嘬牙花子,这毛病是跟高欢学的。一瘸一拐的少年人走在他两后面满脸的兴奋。
“这是什么狗屁倒灶的事,要擢拔就给个正经名分,扫寇将军、荡寇将军都行啊,给个省事的职务算怎么回事?整天给将军读书吗?妈了个巴子的……”司马子如学着段长的口头禅边走边叨叨。
“司马哥,我这功曹史是干啥的?”瘸腿少年向司马子如请教道。
“干啥的,别人杀敌立功,你给记录呗。”刚才还兴致勃勃的少年一听功曹史是这么个差事,立刻就蔫了。
“阿欢,你是怎么想的,为何会主动提出去五原任队主?”司马自如问。
“以后你会明白的。你跟不跟我去?”高欢问。
“去啊,干嘛不去。我这省事就是个摆设,意思到了就行了,还真让我给将军读书去啊?”司马子如毫不犹豫的答道。
三人正说着话,一行五人从他们面前走过,为首的是个魁梧的汉子,一双粗黑浓密的眉毛像两把小刷子似的,走起路来步子迈的有些夸张,一步比别人两步都要大。跟在他身后的一名男子引起了高欢的兴趣,因为他隐隐约约感觉那人面熟,似乎在哪里见过。自己的记忆库中没有,前记忆库中调阅,终于让他想起来了,从侧面看有点像导致他摔下山洞的那个黄眼珠子。
啷个意思?蠕蠕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看着几个陌生人远去的身影,高欢若无其事的顿住脚步说“子如,我还有些其他事要办,就不和你一起了。关于去五原的事还有一段时间,你不妨想清楚再做决定,免得后悔。我先走了。”说完就跟着那几个人的去向不紧不慢的追去。
司马子如和侯景被晾在原地很是觉得莫名其妙。刚才还有说有笑看不出有事的样子,怎么转眼间一本正经的要去办正事,几个意思这是?我看上去不正经吗?高欢走了,司马子如看看瘸腿少年,觉得没什么共同语言,也就分道扬镳了。
高欢跟在那几人后面远远的吊着,直到他们进了“王家混沌馆”,等了一个时辰还不见出来,心里的狐疑更甚,曾经警察的职业敏感神经这一刻自自然然的就复活了。他嘴角微微上翘,眼里流露出猎狗一样的神态……看来,阿庆嫂她、她、她真的是新四军啊!那么,那些人又是什么身份?有点意思……
眼看就要中午时分了,还不见那几人出来,高欢等的有些不耐烦了。大概是个什么剧情他基本能够猜个大概,正想离开,一个身着军服的身影出现在馄饨馆门口,谨慎的四周观察了一下又假装若无其事的闪身进入。这动作怎么这么像“抗日神剧”里的某些镜头?看来,古往今来的间谍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呵呵呵,吆西,好你个刘三,埋得够深的……要不再等等,看看还有什么牛鬼蛇神出没。
刑警这种职业一旦干长了,人的神经或多或少会出些问题。“怀疑一切”的职业习性不是说说那么简单,深入其中才有切实感受。意志薄弱或心理承受力不够坚强的人不适合干这行,勉强为之,最终受伤的还是你,除非你是个天生神经大条的人。
纯粹的案件面前,“怀疑一切”考验的是逻辑思维能力,“不合常理”或“太过于符合常理”都是被重点怀疑的对象。掺杂进个人利益的案件,“怀疑一切”最是考验刑警的心理承受能力。当案件的苗头指向你的亲人或者是对你有恩又能决定你命运的领导时,人性当中的自我保护和族群保护意识就会与法律的客观公平公正在你心里形成剧烈的矛盾冲突,这样的冲突特别煎熬人的意志。高欢的从警生涯当中常常面临这样的煎熬和选择,直至搭上自己的老命。
馄饨馆出现的情况就属于“不合常理”的类型。老板娘乌丽雅那么风姿绰约的大洋妞,居然心甘情愿的委身于一个比他大一轮的鳏夫,理由是报答救命之恩,表面上合理,实际不合常理。那天吃饭给高欢的第一感觉就是“这个女人不寻常”,现在看来这种直觉是有些道理的。黄眼珠子与自己生死搏杀的时候是蠕蠕装扮,现在却是一个典型的大魏文青扮相,甚至还套了一件大魏现下流行的长衫。哪一种装扮是他刻意为之?进出怀朔镇城门是要有“过所”(介绍信、路引、身份证明)的,他们几人是怎么进来的?蠕蠕人伪造的过所?还是他们本身就是大魏人?刘三的出现有两个疑点,一方面是他拿了回扣私自放几人入城,来这里只是纯粹的吃顿馄饨(饺子)。其二,刘三是这些人在怀朔镇的内应之一,“组织上”来人了,他也要汇报一下手头的秘密工作情况。根据他进馄饨馆时的警惕性推断,第二种可能性较大。这就牵涉到刘三的出身问题了,高欢的印象中,刘三是南匈奴人的后裔,他和蠕蠕人怎么扯上关系了?
坐在馄饨馆斜对面铁匠铺的高欢有一搭没一搭的和铁匠大哥聊着一些无关要紧的话题,一边若无其事的观察着对面的一举一动,脑海里迅速分析推敲着这些信息,一时尽然把饥饿这件事情忘了。
“李大哥祖籍是哪里人啊?”高欢随便问起正在修理一柄军刀的铁匠。
“哦,老家是晋阳的。”李铁匠说话金贵的很。
“嗷,大地方的人啊,晋阳是个好地方。”高欢神色诡异的微微笑了笑,随口夸了一句晋阳的好。历史上,晋阳作为高欢的老巢伴随了他的后半生,直到死。
“阿欢去过晋阳?”李铁匠好奇的问。
“哦,听说过,晋阳太有名了,战国时就是赵国的都城嘛。”
“也是也是。”李铁匠无所谓的应付。
终于忍不住饥饿的高欢从铁匠铺出来,暗骂自己神经病,没事找事。这两天一直在回忆关于“六镇起义”的前因后果,时间节点,诱发原因,无形中又把自己带入一种神经质的状态,看这个不对,看那个可疑。他也是担心自己的穿越会破坏了宇宙的某种平衡,使历史发展的轨道偏离原来的方向出现重大变故,特别是出现了自己不愿意看到的重大历史变故。之所以决定潇潇洒洒的走完新的一段人生旅程,哪怕是处在战乱饥荒,国之大厦倾颓的乱世,因为自己掌握的历史知识会帮助自己少走许多弯路,巧妙地避过那些曾经的失败和冗余的无效时间。倘若失去预知未来的能力,以自己现在的处境和实力,穿越回来又能发挥什么作用?难道要将历史从头折腾一遍?果真那样会出现怎样不可预知的后果?他可不敢赌这一把。所以,必须搞清楚“六镇起义”的源头究竟发生了什么,使得一夜之间天下大乱。按理说,近几年各地民变不断,何以没有一处能撬动天下,恰恰是地处大魏边缘的沃野、怀朔、武川三镇的民变能掀起如此巨大的波澜,其内因和外因形成合力的“触发机关”究竟是什么?
史书的记载不能不信,但也不能全信。历史是胜利者书写的,粉饰、修饰、篡改、删减在所难免。但是,历史的根本属性是它的唯一性。真相永远是真相,它只有一个。
。:..
我一点也不厉害 五毒猎人 葬天策 这个修士太凶残 杨辰美璟 什么都一拳 秘境遗鹿 校园医道少年 大富贵人生 画道开天 湮山录 King!晚上好 我的倒追王爷 三界短视频 时光的士—回到过去 炮龙烹凤 余生,很浅 穿越时间的梦境 新手奶爸 彼岸情缘录
混沌星空塔,都市星空下,无量亿万载时光之交汇,于陈昊混沌星体觉醒之际开启。地球已经进入末法时代,资源稀缺,修炼难行,但一切都不是难题。混沌星空塔镇压无量混沌星空,开启时空大门,引亿万诸界资源为己用,助陈昊登无上至尊,镇压星空。自此脱胎换骨,纵横九天十地,踏破诸天万界,主宰星空混沌,傲耀十维十方。...
十年前,陆湛是天中第一大混子,桀骜不驯,狠戾嚣张,每天不是训练就是打架,热爱大海远超过热爱姑娘。直到某天,他动了心。在一个海风微醺的夜晚,斑斑驳驳的旧码头上他将白皙少女抵在墙边,低哑说你要是不跟老子好,老子就从这里跳下去。少女犹豫几秒,觉得还是学习重要,于是一脚把他踹了下去。十年后,世界冠军携娇妻出行一张照片红遍全球。一艘白色小帆船,一只蓝眼睛喵星人,高大的男人赤着健硕上身,古铜色肌肤,八块腹肌,拥着甜美小娇妻横垮大西洋。此刻,茫茫大海中,蒋柔窝在男人怀里,眷恋地蹭着他下颌上硬硬的胡茬。...
张毕玄说从现在开始,香港是世界的中心!从现在开始,香港归我统治!联合国秘书长说美国经济是可以崩溃的,可是香港的经济不能崩溃!新书香港小亨张少杰说首先,我是一个作家!黄沾说张少杰填词作曲也很有天赋。徐克说他写的剧本本本经典,在香港导演圈子,张少杰的剧本永远是最抢手的。邵逸夫说香港影视行业的未来,掌握在张少杰手中。李嘉诚说其实,我是在给张少杰打工PS这一本很爽的都市重生类小说。至于你们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
作为一个新世界的好青年,我没想到自己竟会被一块口香糖噎死,更不会想到会重生在斗罗大陆。然而在我兴致勃勃的准备一展身手的时候,缺发现一个惨不忍睹的事实,我的武魂竟是口香糖!...
他闯她的门,上她的床,吃她的人,总是理所当然!她以为她救的是一只羊,不料,那是头披着羊皮的狼!第一次,他地咚了她!第二次,他一言不合,将她压上了床!第三次,一个小馒头跟在她身后甜甜的叫着妈咪,他夜黑风高月,作案好时机,没有门,跳窗进,将熟睡的她压住不能动弹,阴狠地问,告诉我,那个野种到底是谁的?她惊醒,妩媚一笑,既是野种,那就肯定不是你的种!他恨得咬咬牙,勾起邪魅的笑,摸摸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