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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因为那件事,我出走洛神宫,在江湖上四处浪迹,孤单一人,终日沉迷在酒醉之中,剑法也开始荒废起来。若非那日偶闻一阵琴声,结识了现在的濯儿,我只怕早就坠入堕落深渊,无以自拔。”
“濯儿原本是官宦家的大小姐,因为陆门十羽的刺杀行动遭受到灭顶之灾,成为一名孤女。从那以后,她终日生活在复仇怒火之中,会与我这样邋遢的江湖浪子汉熟交,也是因为看中了我的一身武艺,希望我替她报仇。
那时的我早已丧失所有生活下去的意志,但听闻她讲述了自己的身世之后,我这才意识道这世上罪行累累的人不只有金朝绝他们一家子。”
“在她的鼓励之下,我重新拾起了那把早已被弃置多年的缇音剑,在得知松疾师弟已经离开陆门之后,这才放下身为同门的思想包袱,四处猎杀陆门十羽的成员。在这段猎杀的日子里,我和濯儿之间也有了更深一步了解,已经不单单局限于普通的朋友关系。
她不再把我当成复仇的工具,而是一个完完全全值得托付终生的人,而我也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价值,一扫往日尘霾,和她共游江湖。一年后,因为一次偶然的关系,我们碰到了屈衡,他是水濯父亲生前的至交,自从濯儿落难之后他便一直在寻找她的下落。”
“当时的屈衡为了他建国的理想,汲汲营营四处招揽同伴,建立起了名为‘九歌’的组织。濯儿被他的理想所吸引,又承蒙他照顾,便拜他为义父,入了‘九歌’。我放心不下她独自一人留在那里,也和她加入‘九歌’。
数年后的今天,吴晋之间开始决战,屈衡认为时机已经成熟,便开始了这次安陵的行动。本来我和濯儿是无意参与这次行动了,但是听说安陵这个地方的县令正是身为昔日陆门十羽之首的松疾师弟后,濯儿毅然决定来到这里,要亲手了解这最后的一桩仇怨.。”
“松疾师弟的过往种种经历我都有所听闻,他的为人,身为师兄的我怎会不清楚,纵然是十羽之首,但他绝非什么大奸大恶之徒,否则也不会脱离陆门,来到这安陵当一个小小的县令。
我不想看到他们两个人因为这件事彼此伤害,于是也决定和濯儿一同来到安陵,希望凭借自己的力量来化消这笔恩怨。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这趟安陵之旅,竟会是我与濯儿永别的开始……”
荆歌望着天空,脸上想比才少了一丝痛苦,多了些惆怅。离散将手轻轻按在他的手背上,摇了摇头,用眼神示意不希望看到他现在这个模样。
看着离散满是期望的眼神,荆歌笑道:“放心吧,我虽然是个没用的师兄,但还不至于那么轻易消沉,受人蒙蔽。那害死濯儿的贼人故意使用陆门的绝学就是要让我误以为凶手是松疾师弟,可是他不知道的是但凡在洛神宫修炼过剑术的因为握剑姿势的缘故,出招制敌那一瞬间剑身会有一个突然向下的细微幅度.这种习惯普通人很难发现,而且也不是那么轻易模仿改变,濯儿身上的那道伤口明显不是出自松疾师弟之手。
为了骗过凶手,于是我和师弟合力演了一场戏,在仓库中假死在他的手上。随后,我隐藏在幕后,充当一只奇兵出现在这南山栈道抵御可能到来这最后一波鹰团攻势。而师弟则身在明处替我查找出害死濯儿的真正凶手,这便是我们师兄弟之间彼此的协定。”
“对了,其实这件事师妹你的相好也知道哦。我记得他叫谢什么来着吧,他好像知道你我是同门师兄妹的关系,还不时在我面前提起你哦!”荆歌脑中回忆起早先在仓库是和谢明月会面时的场景。
听到“相好”这两个字,离散面纱下脸色微微有些异动,轻啐一声,眼神中流露出不屑的目光。
荆歌见到这种情形乐道:“我观那位谢公子器宇不凡,仪表堂堂,言行举止间透着一股贵气,八成是某位晋朝的大官吧,阿离你以后跟着他做一名体贴的官夫人,也算是穿金戴银,衣食无忧了,哈哈!”
离散秀眉挑起,持剑站起来瞪了他一眼,这才止住他肆无忌惮的笑声。
荆歌强忍笑意,他心中清楚以离散的个性不可能会抛下手中之剑去过上正常少女憧憬的富庶生活。洛神宫创立三百年以来,她是唯一名对剑有如此纯粹执念的剑圣。她思虑专注,不受外界杂秽侵扰,宛如一朵孤独绽放在峭崖间的寒梅,任凭风吹雪打,依旧岿然独立在这个世上。
说不定眼前这名女子真得能够达到洛神宫创立以来从未有过的剑术境界。
荆歌静静地看着离散,笑叹道:“这辈子能遇上濯儿,能有像你和松疾那般的师弟师妹,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离散见他神情古怪,话语中透出一股诀别之意,心生不详预感,躬身用剑在地上刻下“你有心事”这四个字。
荆歌沉默不言,只是双眼紧紧盯着下方正在忙碌的人们,神情渐渐变得凝重起来。离散见状没有再追问下去,而是继续和她并排而坐,凝望远方层峦叠嶂的山峰,任凭高处寒风吹打着脸上的轻纱。
“阿离,你知道吗?刚才我审问了那两名暗阁杀手,从他的口中我得知了一件令人震惊的事情!”荆歌沉默片刻后,终于开口道:“这一次孙孙皓派遣鹰团来到安陵不仅仅是为了铲除那些昔日反对过他的人,最为重要的一点是他们还打算长久在安陵驻扎下去,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说到这里他抬头看着离散,脸上流露出不安的神情,离散此时也是眉头深锁,如有所思。
“这说明孙皓已经预见到了东吴的覆灭,为了日后能够东山再起,保留反抗的火种,他决定将安陵当自己的后方秘密基地。当然这样的事情绝对不可能让外界知晓,为了保证这项计划的密不透风,同时得到持国之力,他必定会屠杀掉安陵境内所有的百姓。”
荆歌双手紧攥,语气变得有些激动:“当然安陵毕竟有数千百姓和那几百名精锐的绡巾卫士,更有师弟亲自坐镇,要执行这样的一项庞大的灭绝计划,所需的人力也是惊人。我从那两名暗阁杀手那里问道此次计划他们共出动了全部的暗阁杀手,铜台,银楼,金殿的高手也大部分到齐了。”
“这次他们仅暗阁一级的杀手就足足来了三千人,更不用提其他铜台,银楼的高手,而且他们的统军将领不是别人,正是在三年前制造了平城屠城事件的那三个人!”
提起三人,荆歌目光突然变得冷峻起来,语气沉重道:“那三个家伙现在已经混到了金殿这一级,俨然是孙皓现在最为得力的心腹爱将,这一次他们来到安陵,又想要故技重施,再次上演平城那一幕血腥的情。不过比起三年前,现在的他们更加难缠,因为这次和他们同行的至少有三个千人队。”
荆歌叹了口气,道:“所以啊,这回我们要面对的是三千人的大军。三百对三千,呵呵,这注定是一场一边倒的屠杀,假如松疾师弟没有对这件事没有制定出准确的应对策略的话,那么我们这里的每个人都只怕会死。”
离散眉宇凝寒,即便听到这样惊人的消息,她依旧是面无表情。没有半丝的情感浮动,只是手中的银剑握得更紧了。
“其他人还不知道这件事情,我也不打算将实情告诉与他们。我不愿看到三年前平城的悲剧再次上演。人在生死攸关的时候难免会胆怯,会逃避,但是胆怯过后也该清醒过来了,倘若连最终反抗的勇气也没有的话,那么也就只有死路一条。”
荆歌站起来,拔起插在竹剑,道:“这一回将让我替他们出决定吧,无论这场战事结果如何,我都不会是所有人中最后一个倒下的。”
离散向他投来赞扬的目光,她手握银剑,缓缓举起,在手中轮转一周后剑柄紧贴在心口处,闭眸陷入沉想。荆歌见状后也持起木剑同样了这个动。
“灵心不泯,剑光普照!”荆歌口中念诵着这句话,这是洛神宫弟子受封为剑圣时的仪式场景,两名洛神宫剑圣正用默契的行动宣示着身为洛神传人应有剑心精神。
“对了,有件事情我很早就想问阿离你询问了。”荆歌仪式做到一半时,突然开口道。离散闻声后睁开眼睛,停止手头动。
“那就是……”话刚说到第三个字,只见荆歌嘴角忽地掠过一丝狡黠,闪到离散面前,伸手直奔她脸上的面纱而去。离散警觉地素足点地,身形后移,灵活地避开了这次袭击。
荆歌见偷袭没有得手,一脸遗憾道:“好迅敏的身手!看来以阿离现在的实力,想要像当初那般轻易近身几乎是不可能了。唉,只可惜了好不容易见一次面,却无法看到阿离你现在的样子。我一直都很疑惑,你明明很生得一副好容颜,为何要带上面纱将自己面掩藏起来。难不成,是因为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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