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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姓名栏后面的那一长串包括学年学号,出生年月,家庭住址,电话号码等个人信息,俞景啸心里涌出巨大的惊喜与欢悦,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他把关于安言的各种信息仔细的浏览了一遍,发现安言还真是行如其人一样,一看就是个乖乖生,竟然还获得过全国物理实验设计大赛的一等奖。想来他的小学,中学,高中时代也一定是那种很听老师话,每天认真做作业,预习,复习各门科目知识的好学生,现在也一样吧。
俞景啸又拿了手机来把安言的电话号码输进去,本来想现在就直接挂个电话号码过去问问,可是一看时间,现在才六点多天色还早,也许安言正在外面有事也说不定,于是就放弃了这个想法,等稍微晚一点再给他打个电话。真想快点听到安言的声音,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忘了自己了。
弄好之后,他才继续看剩下的名单上的人的资料,他大概看完这里所有人的资料后,发现并没萧绰那个朋友的姓名,就发了个信息通知他。
等全部看过以后要分组,这个分组其实算不上难,要求的是每两个人一个小组,而且要求的是每个小组里必须是一个新成员,一个老成员,主要是新人对很多程序和内容都不熟悉,所以就需要一个老队员多带着他们,直到一年后的现在,新人变成旧人之后又接着带下一届的新生成员。
分好组以后,俞景啸就把分好的结果用邮件传给了学办的李老师,一切搞定之后转过头望出窗户外面,天色已经逐渐暗了下来,坐了这么久,也不想出去吃饭了,就打电话叫了外卖。吃完饭洗漱好已经八点多了,俞景啸坐在卧室床上,面向窗户的一方,拿过手机调出联系人里的安言,通话次数里显示着与安言的通话为0次,果断拔了出去,电话通了很久也没人接,就在俞景啸快要挂了的时候,电话在那边终于被接了起来。
俞景啸手里捏着平板电话贴在耳朵边上,等着那边的安言出口询问,不过等了好几秒也没人出声,他以为是被挂断了,拿下电话又看了一下,并没有断仍然显示的是通话中,俞景啸试探性地问:“喂,你好,是安言吗?”
安言现在这个时候其实正处于祭拜完生父这后沉重的伤痛之中,又因为现在是家里唯一的男性,他觉得不能在妈妈和姐姐面前流露出脆弱的一面,所以他黄昏时他在墓地就一直忍着,站在广阔平坦的墓地里一望无际,想着爸爸走的时候会不会有遗憾,应该是特别放不下妈妈,姐姐还有自己的吧。可是谁也没有任何办法,尽管有再多的不舍,父亲还是就那样的永远的离开了他们。
有时候他会忍不住地想,人活着到底有什么意义与价值,在世的时候辛苦一辈子,到头什么也留不下,只有冰凉的地下土层和一块僵硬屹立着的石碑仍然昭示着你曾经来过这世上,你曾经存在过。
看着妈妈鬓角已经显现的银丝,姐姐脸上无尽的哀戚悲怆,应和着满目的昏黄的光辉,安言觉得他的心现在也和这逐渐西沉的夕阳一样——苍凉而孤寂。
回到家里,强打精神吃了晚饭,和妈妈姐姐道过晚安之后就回到自己房中用被子蒙住头,把整个人都蜷缩在被子里,不想出去。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不用顾及妈妈和姐姐,尽情地发泄自己的情绪,他感觉到眼睛有些模糊看不清事物,不觉中素净绵质的枕巾就湿了一片,原来是自己的悲伤都化作了有形的液体,从眼角处汩汩地流下来。
安言正沉浸在伤心中时,手机铃声却突兀地响了起来,他现在没有心情去理会这些,不想接电话。可是也不知道这人是谁,居然很有耐心,一直打就是不挂断,手机铃声的音乐持续地在安言房间不大的空间里回荡。
他怕把妈妈和姐姐吵到了,而且好几天没回去,也担心是辅导员的电话或者是宿舍里的人找他有事,就从被窝里伸出手在床上摸索了一会,摸到电话后拿到被子里面来一看是个不认识的号码,并不知道谁,但是又怕是认识自己的人而自己又没有他们号的人找自己有事就接了起来。
等了一会儿也那边的人也没有说话,正准备挂了的时候听到那边突然传来一个低沉磁性地的男声,询问是不是自己本人,这个声音让安言听着有一些莫名的耳熟,好像在哪儿听过,但是一时又想不起到底是自己认识的哪个人。
他正想回答,但一张嘴却发现自己的本来因为感冒而哑了的嗓子现在变得更加哑了,只好哑着声音有点吃力艰难地答道:“是,我是安言。请问你是哪位?”
终于听到心心念念的人的声音了,俞景啸一时高兴还没听出来安言的声音此时有些不对劲,纵然是内心里已经波涛汹涌,表面上却仍然保持着从容镇定:“真的是安言呀,我是上次和你一样选了哲学基础理论的俞景啸,还记得吗?”
安言现在还没有完全从悲痛中回复过来,脑子一时还处于有点茫然的状态,一时也没能想起来,大脑正处于待机状态的时候,那边沉稳中又带着点磁性的男声又响了起来:“就是拿着你的伞的那个学长…不记得了吗?”说实话,对于安言不太记得自己的这一事实,俞景啸还真是有点小伤心的,毕竟任谁被自己喜欢的人忘了,心里都不会好受的。
说完了好一会儿,安言在那边还是没有回应,只隐隐听到些许被子翻动的声音,俞景啸这时才有点着急了,拿着电话叠声问:“安言,安言,你还在不在?安言?”
安言这时已经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总算是彻底清醒了,也想起来了现在正在和自己讲话的是谁,那个在雨中给为自己撑伞,把他送回宿舍的很好的学长。俞景啸也是一个魅力值不低,还颇高的帅哥,毕竟对于长得好的人,谁都不会轻易忘记,更何况,这个好看的人还帮助过自己,听到电话那边学长好像有些着急,安言一手捏着被子的一角赶忙回道:“嗯,在的,我还在,学长。”
隔着挺远的距离安言的声音通过无线电波传了过来,俞景啸现在也听出来了安言的声音有些嘶哑,便关切地问道:“还在就好。安言,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声音怎么听着不对?”
安言也知道自己的声音现在是沙沙的哑哑的,肯定很难听,不过没办法,这就是哭过之后的症状,但是哭过之后,心情感觉却确实舒畅多了,便答道:“哦,没什么,就是有点感冒而已。”
俞景啸这才放下一点心,道:“这样啊,我还以为你这么大个人了,还在哭鼻子呢。”
一下子被说中了事实,虽然看不到人,安言还是觉得有点丢人,但还是死不承认:“没有,怎么可能,真的只是感冒嗓子才哑的。”
俞景啸道:“嗯,知道你是感冒,不是因为哭才哑的。那感冒吃药了吗?”
安言因为撒谎还是有点心虚,嗫嚅着开口回道:“就是一个小感冒,以前又不是没感冒过,不用吃药,睡一觉就好了。”
这话俞景啸听着很不是滋味就有点生气了,说话的语气也有些冷冽:“什么不用吃药,你以前也是经常这样不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随意乱来吗?”
刚刚还是好好的,安言知道触犯了俞景啸哪根神经,不过听俞景啸的语气不善,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有一种不敢和争辩,对着干的感觉,再加上撒谎骗人,底气不足就更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没有啊…”
俞景啸听他哑哑的软软的嗓音,也放软了声音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宠溺怜惜:“我不是要说你什么,就是想让你知道,要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你要生病了,你想想关心爱护你的人得多着急伤心,是不是?你也不愿意看到他们为你而伤心难过是不是?所以不论是小感冒还是大感冒都要重视,生病不管是大病还是小病,都要认认真真地该吃药吃药,该打针打针,知道吗?平时也要多注意,要多喝热水,觉得不舒服就上床睡一会儿,晚上夜凉,睡觉注意别踢被子。”
听着这些平平常常却饱含着关心的话,安言的心里顿时有一股暖流流过,在这种伤心难过不知道该如何的时候会有这样的一个人关心自己,对自己说着一些长长短短的关切的话语,安言心里早就感动的无以复加,觉得鼻子有点酸,声音略微有点哽咽:“谢谢你,学长……”
俞景啸半开玩笑着说:“哟,这么感动,那以身相许好了。”
幸好不是面对面的说话,不然的话俞景啸一定可以看到安言同学的白白的可爱耳朵上都已经染上一层红晕,安言拿着电话支支吾吾地半天也说不出来话。
看来还是不能太急,俞景啸只好低笑着说:“开玩笑的,说真的,刚才你接电话的时候半天不出声,我还以为你已经把我给忘了呢。”
安言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说:“怎么会,你人那么好一般都不会轻易忘了你的而且你还帮过我,我怎么会不记得你,你忘了我的可能性都比我忘了你的可能性大。”
因为嗓子哑的原因,安言现在说话的声音低低的带着鼻音,听着像是恋人这间的撒娇一样。
虽然知道不是真的向着自己撒娇,俞景啸还是沉浸在这个氛围里,心里就像是涂了一层蜜一样的甜,清冽平稳的声线里含着低低的笑意,说:“嗯,不会忘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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