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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请问您要送的人是多少的尺寸?”
“这……我不清楚啊……”江陵摇摇头,眼里露出一丝委屈。
导购温和一笑:“这样吧,如果您知道他的身高体重,我们可以大概估计一下大小……”看到客人仍然面露难色,她又重新建议道,“……再或者,您看看这边有没有跟他身材差不多的男士,可以请人帮您试戴。”
这个时候江陵才突然想到跟他一同前来的梅川。梅川和陈清扬年龄接近,身型相仿,而且都是那种训练过的倒三角身材,如果不是俩人发型穿着不同,从背后看过去,还真的相差无几。
江陵转身往休息区招了招手,两三秒钟之后,梅川就立到了他身后:“少爷找我?”
“你试一下这个。”江陵半句废话都不讲,直接把那只吊着标签纸的戒指递到了他伸过来的手心里。
梅川突然一笑,打趣道:“怎么着?少爷这是要买给我?”
“少废话!”江陵狠瞪了他一眼,“我给你你敢要吗?”
梅川又是一笑,这一次却明显带上了几分苦涩,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把那只戒指戴到右手无名指上伸给江陵看。
“小不小啊?”江陵摸上那只戒指上,尝试转动下面的宽边儿,掌心手指触到梅川皮肤的时候,后者触电般下意识地缩回手,背到了身后。
“……刚好。”梅川攥了攥还残留着江陵温度的那只手掌。
江陵被他突然地退却搞得一头雾水,半信半疑地望了梅川一眼,转过头朝导购吩咐:“那就这只吧,帮我包起来。”
梅川把那只戒指摘下来递还到导购小姐手里,却又再次背过手去,有意挡住了指根处那圈轻微的勒痕。
“我是真没想到,您会给大少爷买这种礼物。”梅川提着礼品袋跟江陵走出商场,半开玩笑,“看起来有点像婚戒了……我看挺多情侣到那里选婚戒的……”
“梅川。”走在前面的江陵突然停住步子,很严肃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梅川在后面只顾低着头走路,险些撞到他背上,来了个急刹才勉强站稳:“……是。”
“我觉得一个人还是少管闲事,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比较好,”江陵回过头来,抬了抬眉,“你觉得呢?”
梅川先是一愣,转而又笑了笑,识趣地低下头来:“是,少爷。”
***
货船甲板上那条十米多长的欧式复古原木长条桌上,垂下来的雪白麻质桌布下摆随着夜里的凉风飘荡,餐桌上各式各样的菜品点心,鲜花果盘,一径在夜晚摇曳的烛光里发着氤氲的香气。
桌上一簇红玫瑰后面,江陵举起一杯香槟朝对面示了下意,又谨慎地放回原处,略带羞怯地低下头去:“……这么多年了,我想哥哥你……应该有所察觉,其实……其实我对你……并不不仅仅怀有兄弟之情……除此之外,我今天还想告诉你……告诉你……”话说一半,猛然停住,江陵略显烦躁地挠了挠后脑勺,抬头问道:“唉,你说我应该霸气一点还是温柔一点?
……要不就说:‘姓陈的,老子等了你二十一年了,不想再等了,今晚在船上就得跟老子把事儿办了,从今往后你只能跟老子一个人好,再不能出去跟别的女人瞎混了!’……”说完江陵自己先翻来覆去品了一回,似乎不太满意,摇着头连连否决,“不行不行!人设都崩塌了,吓到他怎么办……还是温柔点儿好……”
对面坐着的大毛正一丝不苟地盯着面前那盘火鸡,淌下来的口水把胸口的毛都打湿成一绺一绺的,没有时间搭理他。
江陵不厌其烦地干咳一声,正襟危坐,从西装口袋掏出那只戒指盒,打开盖子伸到对面,声音再次恢复了往常在陈清扬面前时的温软:“……哥哥,这个是我送你的,嗯……虽然也是用你的钱买的,但挑得时候的确花了不少心思……”他微微低头,偷着抿嘴浅笑,“……送戒指给别人的意思……哥哥你不会不懂吧……”
大毛把鼻子伸到前面去嗅那只戒指,除了导购小姐留在上面微弱的香水味让它没忍住打了个喷嚏外,闻起来的味道跟路上的石头没有什么两样,不过看主人一脸执着坚定的样子,让它不由在火鸡和戒指之间来回多嗅了几次,等确定了那个小黑丝绒盒子里装得千真万确不是食物之后,大毛瞪起一双亮晶晶的狗眼不解地注视了江陵两秒钟,终于虔诚而笃定低下头,任凭口水嗒嗒地滴在桌布上,黑亮的眼珠子里又浮现出那盘火鸡来。
因为陈家的生意一直以来都是陈清扬一个人打理,尚且轮不到他弟弟出去抛头露面,所以在陈家供职的人中间,除了本宅贴身服侍的佣人之外,那些常年在生意场上混事的手下,即便是陈清扬亲信,都极少有人亲眼见到过江陵少爷,更别说这些只在底层做些简单苦力,甚至连船肚子里到底装得是木材还是别的什么东西都不清楚的下手了。
不过虽说江陵没有陈清扬的威信大,但好歹人也算是家族的半个主子,又是陈清扬的亲弟弟,下边的人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可能敢对他有什么不敬,不过介怀他是从小娇生惯养的贵公子,害怕第一次见面摸不准脾性,得罪了这位传说中的陈家二少爷才是真。
于是整整一个晚上,整艘船上的船员全都谨小慎微地躲到一边,远远的看着他们家二少爷一个人坐在甲板的餐桌边,对着一条狗自言自语,梅川甚至听到身后不远处有两个上了年纪的老船员躲在人群外面偷偷感叹:“多俊的孩子啊,可惜了,是个傻子……”
港口里面的风不是很大,但是夜里的河水潮冷,随着夜越来越深,湿气也越来越重,一直等到前半夜快要过去,餐桌烛台上的香薰蜡烛都燃尽了,陈清扬还是没有露面。
除了梅川和几个平时照管江陵的近侍之外,一大半的船员都扛不住回了房,甚至连大毛都把头搭在桌上挨着那盘火鸡眯了眼,江陵还直直地坐着,雕像一般的背影静默着,模糊不清地融进那片黑暗,孤孤零零地惹人心疼,这期间梅川过来三次,重新换了几支蜡烛,又问他们家只穿了一件薄西装的少爷要不要加衣服,前两次江陵都干巴巴地说不冷,最后一次梅川没再问,直接把自己的风衣披给了他。
看情况陈清扬是不会来了,这么干等下去总也不是办法,梅川想劝江陵去休息,可看到烛光下他越来越黑的脸色和越来越红的眼圈,还是打住了,只好静静地守在他身边,陪他一起等着,又过了将近半个小时,大概午夜过了一刻钟的时候,江陵突然接到一通电话。
电话接起来,江陵一言不发地听了两三秒钟之后,猛地站起身来,因为起身的力道太猛,“咣当”一声响碰倒了身后的椅子。梅川站着的角度看不到他的脸,但是隐隐能感觉到一种异乎寻常的气场从冰凉的空气里如同海浪一般扑过来,梅川走过去,看到他扶着桌沿的手指一点点地攥紧,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他猛一个扬手,只听哗啦啦一阵碗碟餐具刺耳的碰撞声,装饰用的鲜花撇到船头,燃着的烛台落进水里,冷下来的菜品汤水泼洒了一地,还有一只亮晶晶的小东西从刚刚的首饰盒里掉出来,在船头昏暗的灯火中闪动着滚落到甲板的缝隙里去了,正在对面打盹儿的大毛被突然的巨响惊醒,讪讪地夹紧尾巴,竟然一溜烟地躲到梅川身后去了。
梅川刚想问发生了什么,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到江陵正立在那一片狼藉的中央,一手握拳,另一手死死地抓着耳边的电话,连细长的指骨都因为用力过度泛起青白:“……告诉我……”他的声音因为隐忍克制而微微打着颤,“……地址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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