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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淡淡的微笑,“想学不想学,都好。只是,至少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先弹一首曲子给你听听,怎么样?也许听完之后,你会有一些不同的想法。也许吧……”
并不是一首曲子的作用,也并不是第一堂课就让自己完全改变想法。但是关系在逐步改善,渐渐地,喜欢上了弹琴,渐渐地,越来越亲近先生,一点一点接近,直到……如今。
那就是我第一次见到先生的场景。
蔡小小回忆着,不知不觉傻笑起来,沉浸在回忆之中,回想起过去同先生美好相处的一点一滴。
——
她突然感到一阵哆嗦,一道凌厉的目光让她全身发毛,前所未有的清醒。她转头,发现那道目光正出自身边的马。
“干什么呀?”
马儿的目光阴沉冰凉,不爽,也让她感觉不爽。蔡小小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的思路,不知不觉,已经从马转移到了先生身上,这事精是在责怪自己忽视它了,“哈?有没有搞错,就为这事?”
她在对一匹马说话,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切,脾气也太坏了,一条。”她鼻子哼了一声,“怎么,你觉得自己是世界中心,大家都围着你转呐?”
马儿一言不发,脚步却是渐渐加快,一开始落在她后面被牵着走,渐渐地与她保持齐平,最后,甚至超过了她,蔡小小手中的缰绳紧绷着,被它拽着向前走去。虽然街道上人来人往,但是马一点也不关心周遭的人群,不避让,不放慢脚步,只是向前走去。
“喂,慢点啊!”
马没有理会她。
“赌什么气吗,在这发无明之火……”
继续走,来到十字路口,马路两边车来人往,它却漠视交通规则,全然不顾地向前走去,引起一阵抱怨声,当然,被责备的还是蔡小小。
“你慢点,等等我啦。”
她叫喊着,手紧紧拽住缰绳,但无济于事。这匹马想走慢就走慢,想走快就走快,永远都不会听从自己的指挥。或许它就是这样,蔡小小想,它不会听从任何人的命令,承认任何人为主人的,除了先生之外。它迈开脚步,只会顺从自己的心意,它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那你走这么快是要去哪呀?”
马走得那么快,那么着急,也不再去理会她的话语,连最冷漠最刻薄的回应都没有。蔡小小不禁感觉有点恐慌,这匹马,一条,这样任性自为似乎并不仅仅是为刚才无关紧要的小事赌气,似乎,它是真的着急要去某个地方。
那么是去哪里,是去做什么,去找谁?
先生……
蔡小小又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先生。一条好像能够感知她的想法一样,作为回应,走得更急更快了。
此时是早上,辰时三刻。太阳越来越大,空气愈加沉闷,风带来的只有裹挟着灰尘油烟的热浪。蔡小小被马牵着想着未知的方向快步走去,她现在既不困倦,也不烦闷,更加不关心那两名家丁是否还跟着自己,甚至连阳光也不那么刺眼了。此时是五月的一个艳阳天,烈日当头,万里无云,她感觉很冷。
先生……
五月,上旬。在一片野草地中。
今日的阳光格外灿烂。此时是上午八点钟,一个美好的早晨,晴朗的天气,湛蓝的天空,万里无云,晴,气温二十七至三十摄氏度。阳光照射在这一片青青草地之中,从山林中刮出的风,掠过这片平原,于是青草便如同波浪一般起伏,优美地起伏。远处夏蝉聒噪,空气中散布着的,是青草那天然的清香,闻起来令人感觉很舒服。
真不错。
阳光之下,草地之中,不时有一道道光芒闪烁。那是金属兵器反射阳光。或许可以闻到隐隐约约的血腥味,咸咸的,浓浓的,同青草气息混合在一起,嗯,也很好闻。野草叶片上沾着几滴血珠,如同清晨的露珠一般晶莹剔透,优美的光泽,凝聚,滑落,消失在土壤中,滋润万物,又或者被阳光烘烤蒸发,只留下一圈浅浅的,若有若无的印渍,一种点缀,就像是草丛中若隐若现的鲜花一般灿烂。
很美很美的场景。
她就在这里。
她永远喜欢这个地方。
一片茫茫草地中,绰绰人影,在阳光照射之下如同黑色的剪影一般,奔跑,移动,跳跃。大约五十余人,围绕着一个中心来回运动,如同漩涡,如同风暴,如同烈焰,盘踞,旋转,包含着巨大的,足以毁灭一切的能量。他们,有男人也有女人,手执各式各样的武器,他们的表情,或是惊恐,或是冷漠,或是愤怒,他们有的遍体鳞伤,鲜血淋漓,有的毫发无伤,完好无损,他们有的犹豫不决,有的无所顾忌。各种各样的人,各种各样的状态,各种各样的情绪,人可以有那么多情绪,真好。
但是所有的不同表现,所有的不同情绪,都发自一个最基本的动机。他们来这里做什么,他们为何来到此处,一万个人可以有一万个理由,十万个人可以有十万个为什么,但是真相只有一个,正确答案只有一个:为了复仇。
复仇,仇恨,因为失去难以挽回,因为过去从未过去,永远停滞在心中,徘徊,惆怅。如果一个人无法摆脱自己过去的阴影,又如何能够放眼未来呢。选择复仇,是为了摆脱失败的过去,给曾经的不堪与昏忙划上一个句号。纵使并不完美,但也聊胜于无。
所以他们来了,人群组成了漩涡,也成为漩涡的一分子。渴望复仇,也被仇恨推动。情绪盘旋着,堆积着,凝聚着,指向一个共同的目标,无数力量指向一点,无数的情绪指向一个共同的中心。风暴之眼,漩涡的核心,焦点,万众瞩目,她。
一袭白衣,应当布满刀疮剑痕,应当沾满血迹。裹着白纱的斗笠,应当破碎,应当掉落,显示潜藏其下的那副神秘面孔。她的软剑应当早已卷刃,钝口,磨边。她的四肢,躯体,应当鲜血横流,应当同白衣一样支离破碎。她应当该受伤,应当该精疲力竭,应当死去。一百人,围攻一人,在平坦的,无处遁形的野草地中,在白日青天,这一切应当容易到了极点,战斗,应当简单至极。
然而,所有这一切,都仅仅是应当而已。
云二郎,左手压在右手的腋下,借此来辅助止血,自己不至于失血过多而死。右手手臂上,一处伤口血流如注,即便经过了包扎,血液也还是不断地从低垂下的右手指尖滴落,红红的血,消失在泥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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