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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宸枫急了,在后边直喊:“算了吧,月儿是咱妹妹,咱不和她较真。”“凭什么?你是怕我输吗?放心好了,我不会输的。”丁灿茹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岳宸枫说道:“我不是怕你输,我是怕你们打起来。”
听他这么一说,柳月瑶不干了:“二哥的意思是说我会输喽?”“没有没有,”岳宸枫连忙说道,“月儿怎么会输呢?”他这么一说,柳月瑶笑了,丁灿茹却又不干了:“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会输给她。”“不是,不是。”岳宸枫这才发现自己成了受气的夹饼,他忙叫岳青杨,“你也不管管。”岳青杨笑道:“这才刚刚开始。”
“闪开,别碍事。”柳月瑶把岳宸枫推到一边,大方地说道,“丁灿茹,你刚才比了一场,也累了,你就先歇会儿,我等着你。”“用不着,我还没差到那个地步。要比就现在开始,要是你怕了,认怂还来得及,我不跟你计较。”“哟呵,”柳月瑶的斗志彻底被挑起来了,“进了岳家的门还这么猖狂,我今天非灭了你的威风不可。”
众人给她们让出一个大空地。柳月瑶把陀螺往空中一抛,滴溜溜,陀螺着地,自己转了起来。柳月瑶鞭子一扬,啪的一下打过去,一团火红,嗖嗖的在空地上打着旋儿,滴溜溜乱转。那边,丁灿茹把石榴红陀螺在鞭梢上缠好,猛的一放,又顺势一抽,啪,一大朵石榴红旋转着,在地上开了花。
眼疾手快,身随步动,两人使出浑身解数,慢了,抽一下,快了,再抽一下,两团火较着真,左转右转,上下飞奔,周围的人群里不时爆发出一阵叫好声。
突然,柳月瑶鞭子一扬,啪的一下,把旋转着的陀螺送到了半空。陀螺在空中打着旋,又急急地落到地上。眼看要倒,柳月瑶忙抽了一鞭,陀螺又飞快的转了起来。“好!”人群中一阵惊呼。
丁灿茹急眼了,柳月瑶的那一招她不会,怎么办?不会就学。她手上运劲,扬起鞭子,带起了陀螺:“成功了!”正在她得意着,陀螺在空中转了几个圈,砰的一下掉到地上,倒了。
柳月瑶哈哈大笑:“你输了。”“重来,我就不信我赢不了你。”丁灿茹恼羞成怒。“不来了。手下败将,再玩,你也是输。”柳月瑶哈哈笑着,收起陀螺睡觉去了。
“哼!”丁灿茹扔掉鞭子跑回屋里。她关上房门,把所有的陀螺一股脑的倒在地上,“我就不信,我学不会你那一招。”她把陀螺都抽转了,扬起鞭子,一个一个的往空中带。啪,一个甩到了墙上,啪,一个又砸到了桌子上。岳宸枫在外边急得直砸门:“别生气啦,又不是输给外人。”“那也不行,今天我一定要练好了,明天再赢回来。”“我的姑奶奶,咱不是说好了让着她的吗?”“吃可以让,穿可以让,抽陀螺就是不能让。”说话的功夫,五六个陀螺从墙上砸下来,啪啪地落到地上,倒了。
“房子要拆了,这可是新婚之夜呀,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啊?”岳宸枫夸张地一连打了好几个大喷嚏,丁灿茹这才给他开了门,“把陀螺给我收好,明天再战。”“好,明天再战。”岳宸枫一边收拾陀螺,一边附和道。
三更时分,各个房间早就灭了灯,喧闹了一天的大院异常安静,只有满院的大红灯笼还兴奋的跳动着微弱的火苗。柳月瑶一身黑色夜行衣,悄悄的从房间里探出了头。见四周无人,她高抬脚轻落地,溜到岳青杨门口,听了听动静,又到岳少松窗底下听了听:“呼噜打的可真响。”柳月瑶得意地笑了笑,轻手轻脚的向大门口蹭去。
突然,从黑影里蹿出来一个人。见是王林,柳月瑶拍了拍胸脯:“你想吓死我?”“这么胆小?”王林怀疑地看着她,“说吧,半夜不睡觉,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坏事?”“夜探县衙,要不要一起?”
王林说道:“卢县令刚拿走一千两银子,还没捂热乎呢,这么快就想拿回来,太小气了吧?”“谢谢夸奖,”柳月瑶说道,“我就小气这么一个优点,也让你发现了,你可真不简单。不过有一句话你说错了,是两千两。少废话,去不去?去就麻利点,不去就闪一边儿。”
“万一……我是说万一,卢县令真是拿钱救济难民呢?”“他说安排难民住在县衙里,是真是假,到那里一看不就知道了吗?如果他真是救济难民,我再送他一千两。但是他要扯谎,借着难民的事来讹钱,可就别怪我柳月瑶不客气了。”“好,我陪你,你先等等我。”
不一会儿,王林叫来了陈九陆双两个,一人手里还拿着一条麻袋。柳月瑶笑道:“你们这是干什么?”王林说道:“搬家总得有工具,拿条麻袋帮你盛东西。”“想的可真周到,常干吧?”王林嘿嘿一笑:“天底下没有咱到不了的地方,也没有咱搬不完的家。”“哈哈,佩服。”
轻车熟路,一行四人踏着地上的雪来到了县衙。翻墙而入,柳月瑶找遍了县衙内所有的房间,包括牢房,也没有一个难民的影子。“骗子。”柳月瑶咬牙切齿。一怒之下,她带着王林几个来到库房,打晕了看守库房的两个衙役,打开了库房大门。
库房里什么都有,柳月瑶巡视了一遍,桌椅屏风太过笨重,不要。瓷器易碎,不要。绸缎被褥太厚,不要。名人字画她看不懂,不要。她打开一个大箱子,里边装满了名贵药材,光是大大小小的人参就有二三十根。柳月瑶骂道:“早知道他这里有,就不用进山了,省得挨一顿打。”她摸摸屁股,现在想起来还疼。
装好药材,柳月瑶又审视了一圈,银钱细软怎么找也找不着。她学着王林敲了一遍墙壁,也没发现有什么暗格。那么喜欢钱的家伙,不会把银子放到仓库里,王林说道:“咱们去他的卧房看看。”
卧房里,上一次被柳月瑶划烂的屏风换成了新的,连挂着的画也另外换了一张。柳月瑶寻思着是不是再来一次大破坏?王林低声说道:“先忙正事。”许久不走江湖,他身上没有迷香,动静闹大了,他怕惊醒了卢县令。
“好吧,先找银子。”柳月瑶放弃了搞破坏的想法,跟着他们翻箱倒柜。柜子里没有,箱子里没有,抽屉里没有,就连洗脚坐着的靠椅柳月瑶都翻到了,里面除了一把剪刀两双袜子,什么也没有。
怪了,他会把钱藏到哪呢?柳月瑶趴到地上,床底下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看不见。王林说道:“我来。”哧溜一声,他滚进床底,里面堆满了灰尘,呛得他差点咳出声来,急得他忙捂住嘴,才没有闹出动静。床底下也没有,堂屋卧室他们都敲遍了,也没有发现有暗室暗格,怎么办?柳月瑶做了一个撤的手势,四个人只好背着一麻袋草药出了县衙。
事有凑巧,他们刚刚出县衙,见不远处晃晃悠悠晃晃悠悠过来一个人。定睛一看,是卢三。活该他倒霉,这个时候撞上来。王林上前,一把锋利的匕首顶住卢三的脖子。脖子上皮儿薄,几滴鲜血渗了出来。
突如其来的变故,卢三傻了,胆战心惊地看着眼前的四个人,一身冷汗,瞬间湿透了脊背。
本来卢三今天很高兴。从岳家庄出来,卢县令喜滋滋的数着宝钞,一遍又一遍。“哈哈,这次买卖合算,十两换千金。”卢三谄笑着:“恭喜老爷,贺喜老爷。”卢县令说道:“看来那个岳少松钱很厚,你看到了吗?拿出一千两银子他竟然一点也不含糊。”“老爷的意思是……”“这条鱼够肥,咱要慢慢蒸。去,叫厨房整俩好菜,我要好好的喝上一杯。”
卢三走后,卢县令又数了一遍:“不错,正好一千两。”他打开暗格,把钱放了进去,“岳少松,上次没要了你的命,这次我要架火熬,看你能撑多久。”
不一会儿,卢三端着酒菜回来了。卢县令说道:“吩咐下去,这次的事不准透露半句,谁要敢传扬出去,我就割掉他的舌头。”“是,小的明白,去的时候我已经嘱咐好了,老爷请放心。”“还是你懂事。”卢县令扔给他一两银子,喜得卢三连连道谢。
有了银子,当然是先吃一顿。酒楼老板看见卢三,忙笑着迎了上来:“又发财了?这次去的谁家?”“岳家庄那里出了个新财主,肉厚。”卢三把银子往桌子上一拍,“老规矩,好酒好菜尽管上。”酒足饭饱,卢三又去了赌坊。也不知怎么了,今天手气不佳,把剩下的钱输了个精光。输了就输了吧,卢三倒也看得开,钱这东西,来得快去得也快。
两手空空,卢三打道回县衙。倒霉催的,还没到县衙门口,就被人用匕首架住了脖子。他双腿打颤,酒醒了大半:“各位好汉,饶……命。”王林问道:“干嘛去了?”“喝……酒赌……博。”“喝酒赌博?钱很厚啊。我问你,卢县令搜刮来的钱都放在哪了?”
“这个……我说了能饶我一命吗?”卢三的小眼滴溜溜乱转,他发现自己的命保住了。王林说道:“那要看你说的是不是实话。”“实话,绝对的大实话。”卢三对天发誓,“我要敢扯半句假话,天打雷劈。”他说道,“老爷卧室里架子床幔后边有个暗室,钱都在那里边。”“你怎么知道?”王林将信将疑,“这么隐秘的事,卢县令会告诉你一个外人?”卢三说道:“他放钱的时候我偷偷看见的。”
“家贼难防。”柳月瑶一巴掌劈下去,卢三晕倒在地上,陈九陆双把他拖到隐蔽处藏好,四个人又飞进了县衙大院。
架子床上,卢县令搂着娇妻睡得正香,全然不知危险正笼罩着他。王林陈九把匕首横在他的脖子上方,只要他一醒,冰凉冰凉的匕首就会压到他的脖子上,陆双在门口放哨。
柳月瑶轻轻的跳到床上,短刀一挥,唰,床幔分为两半。果不其然,一扇原木色小门出现在她眼前。柳月瑶打开门锁,里边黑咕隆咚,伸手不见五指。王林把火折子递给她,示意她要小心。
柳月瑶打着火折子,就着微弱的光,她看清楚了,一个狭窄闭塞的空间里,堆了几个大箱子。她一一打开,半箱金,两箱银,厚厚的几大摞宝钞,还有一匣一匣耀人眼目的金银首饰。发财了,柳月瑶越过卢县令和他的娇妻,把东西一一递了出来。
大功告成,四个人沿着大街搜寻逃难的民众,五六条大街转完了,没见着一个难民的身影,只有几个乞丐窝在人家的大门口,睡得正香。
“怎么办?这么多钱都给这几个乞丐,也不现实啊。”柳月瑶犯了难。王林说道:“不但不现实,还有可能要了他们的命,先拿回家吧。”“不行,让大哥他们知道了,我这辈子就别想出门了。”“那你打算怎么办?”柳月瑶满脸坏笑:“要不你们仨分了吧。”“不用,”王林说道,“你别拖欠工钱我们就知足了。”“嘁,说的跟我欠你们钱似的。”
柳月瑶掏出十两银子,轻轻塞到乞丐的衣服里,王林又拿回来九两还给了她。“喂,你干什么?”柳月瑶怒目圆睁,“干嘛那么小气?”王林说道:“县衙里刚丢了东西,而他一夜之间有了这么多银子,你说县太爷会不会把咱们做的事算到他的头上?你不帮他,我顶多会说你没有善心,可是你要害他,那就是其心可诛了。”
“算你狠。”柳月瑶把钱装好,犹豫着不肯走。王林说道:“再磨蹭,太阳都出来了。真让岳少松碰上,你背着好几口麻袋回家,你说他会不会扒了你的皮?”“都是你们害的。”
王林笑道:“是哪个一看见那么多银子就红了眼,一摞一摞往外搬的?”“我以为大街上有很多难民呢,谁知道卢县令那个混蛋他竟然撒谎。”“你以为的事多了,你不是很聪明吗?怎么?变笨了?”
争着吵着,一行人快速往回赶。当他们赶回岳家庄的时候,大家都还沉浸在睡梦中。柳月瑶稍稍安了心,把东西背到自己屋里,躺下补了一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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