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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没那么简单（第2页）

“柳姨娘，请你注意点分寸。”楚老夫人身边的莫方姑姑见她这哭哭啼啼的样子，毫不掩饰心里的厌烦，“你作为楚府的姨娘，不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得维护好你自己的形象。六小姐是楚府的小姐，现在她不见了，不用你说这些，老夫人都会想办法救她。”

柳姨娘听到这话，立即不哭了，她渴求的望着楚老夫人，“老夫人，莫方姑姑说的是真的吗？您真的会想办法替我找到六小姐吗？”

“嗯。”楚老夫人不耐烦的嗯了一声，柳姨娘心里慌乱，压根儿没看到楚老夫人眼里的狠绝，她给伺候在一旁的莫方姑姑使了个眼色，莫方姑姑立即明白过来，安抚柳姨娘道：“柳姨娘，你先下去，老夫人现在正烦着呢，只要有六小姐的消息了，老夫人会第一时间派人告知你。”

“可是…”柳姨娘还想说什么，莫方姑姑直接打断她，冷声道：“柳姨娘这是不信老夫人？”

“不，不是的。”柳姨娘见莫方姑姑就要翻脸，怕再待下去会惹人心烦，让老夫人不再管楚琉的事情，急急说道：“我这就下去，这就下去，还请老夫人一定要将六小姐的事情放在心上。”

柳姨娘说完，朝老夫人磕了三个头，立即退了出去。

楚凤辞见柳姨娘这个样子，心里竟然有些不是滋味儿起来，楚琉有这么呵护着她的、脾气温和软弱的娘亲，怎么偏偏就生了那样一个善妒歹毒的性子？

如果…

如果楚琉的心肠没有那么歹毒，如果她再给楚琉机会的时候，楚琉没有说出那么恶毒的话，更甚至她只要识时务一点，说不准她还会放过她。

可惜，没有如果。

毕竟，楚琉自己也说了，若是再来一次，她只会用更加歹毒的方法对付自己。

想到这里，楚凤辞将心里最后的一点愧疚感驱散。

这一切，都是楚琉自找的！

不论柳姨娘有多么疼爱她，不论柳姨娘有多么可怜，不论这该死的同情心多么泛滥，她都不可能允许一个随时随地想要谋害自己的人活在这个世上。

柳姨娘走后，楚璃突然开口，“祖母，六妹妹的事情…”

“她的事情我自有分寸。”楚老夫人打断楚璃的话，突然道：“刚刚语儿哭着回来，什么都不肯说，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这是怎么回事？”

楚老夫人的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怒火。

“这个…”楚凤辞有些为难的看了看楚璃，楚璃心中暗道不好，就听楚凤辞说道：“这件事情其实是个误会，当时在醉香楼，就算璃姐姐想要帮她也帮不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楚老夫人已经不耐烦，这接二连三的事情让她非常恼火，今日实在是太诡异了，先是楚琉一个院子里的人都不见了，接着楚语又哭着回来…

从早上起来后，她这心里就一直堵得慌，就像是要发生什么不好的大事一样，这种无法掌控、捉摸不透的感觉让她非常不爽。

楚璃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楚凤辞，她不知道楚凤辞在卖什么关子，但直觉告诉她，楚凤辞绝对不可能那么好心的为她说话。

就在她犹豫要不要开口的时候，外边下人的声音传了进来，“老夫人，谢家公子和谢家小姐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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