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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震惊了四象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白笙无所谓的开口,对朱潇没有丝毫尊敬。
“她是你的母亲,你……”
不等尘老说完,便被白笙打断。
“打住!朱潇是朱潇,我是我,我可从来没承认过她是我的母亲!”
尘老重重叹了口气,“她的确做错了事,但毕竟是她生下了你。”
“那又如何?如果她没有能力养我,当初就不要生下我!把我一个人扔在朱家,过着寄人篱下的日子,每天提心吊胆,生怕被人弄死,这样的日子给你,你要不要!”白笙语气淡漠,毫无情绪波动,但眼底却翻涌着怒火。
她知道白笙的经历,但她毕竟不是那个白笙,无法做到感同身受。
身为旁观者,她都无法忍受那样的日子,可想而知,身处其中的白笙过得有多么艰辛。
尘老看着白笙,目光复杂,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说,但最终都化作了一句话,“她是有苦衷的。”
“苦衷?呵!”白笙冷笑一声,开口讽刺,“尘老,你活这么大年纪了,难道还不知道如今的世道吗?出去看一看,这大街上的人,哪个没有苦衷?一句她有苦衷,就想让我原谅她,真是可笑!”
“我不是想要你原谅她,只是她实在是不得已才会那样做,她毕竟是给了你生命的那个人。”
尘老继续开口,殊不知白笙此时已经满腔怒火。
“你跟她的事情,我不想知道,也不想管!”白笙一字一顿的说道,语气决然。
念头一动,两颗灵晶漂浮在半空中,灵力浓郁,跟曾经给武家的那颗一样,是圣灵境的灵晶。
“这是给你的答谢,从此以后,咱们两清!”
白笙留下了一句冷冰冰的话,转头就走。
白笙并不想跟尘老闹僵,毕竟他救过自己的命,而且之前相处的还不错,但尘老却越过了白笙的底线。
朱潇这个名字,在白笙这里已经是禁忌的存在。尘老话里话外,全都是朱潇的难处,从来没理会过白笙的不容易。
尘老有什么资格说那些话?白笙已经被害死了,一切都晚了!
尘老挥了挥手,灵晶漂到白笙身前,挡住了她的道路。
尘老上前一步,眼底苦涩和愧疚交杂,“你不必感谢我,这些都是我欠你的。”
白笙没有停顿,也没收下灵晶,大步离开,只留下一道冷冰冰的话语。
“你欠的不是我,是朱潇,我不是她!我不想跟她有任何牵扯,包括与她有关的所有人!你最好不要再来招惹我!”
尘老刚要继续开口,突然触及到墨殇冷漠的眼神,无形的压力弥漫而出,挤压着尘老周身的空气。
尘老身体僵住,直到白笙两人走出铺子,压力才缓缓消散。
“咳咳!”尘老弯腰咳嗽了几声,嘴角溢出丝丝血迹,低声喃喃,语气里充满了悔恨,“不,我欠的是你……”
“爷爷!”洛一从后面冲出,语气担忧。
尘老立刻收敛神色,擦下血迹,摆了摆手,“我没事。”
洛一扶着尘老坐下,拿出灵药喂尘老吃下,“爷爷,我会替你报仇的!”
“不怪他,是我思虑不周,我不该对白笙说那些话。”尘老摇了下头,开口说道。
“爷爷!”洛一眉头一皱,声音沉了下来。
“我亏欠她太多,如今有那人在她身边,我总算能安心了。”尘老拍了拍洛一的手,满眼慈爱,“洛儿,不要跟别人比,你已经很出色了。”
“我相信自己,总有一天会追上他!”洛一目光灼灼,对自己充满了信心。
“嗯,爷爷相信你。”尘老点了下头。
尘老没有打击洛一,虽然他明知道洛一这辈子都不可能追上墨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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