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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瑶一边走一边打听:“想要看病,去哪家医馆好?”路人甲说道:“你到瑞草堂吧。白家世代为医,论医术,在咱们州城那是首屈一指。”
“想要买药,去哪家医馆好?”路人乙说道:“姑娘去瑞草堂吧。那里的药货真价实,这么多年了,从没听说瑞草堂卖过假药。”
“想要卖药,去哪家医馆好?”路人丙说道:“当然是去瑞草堂了。瑞草堂收药从不作弊,你只管放心卖给他们,价钱上绝对公道。”路人丙热情地给柳月瑶说了去瑞草堂的路。“谢谢。”顺着路人丙指给的方向,柳月瑶一路找了过去。
“白记瑞草堂。”抬头看着门上的黑漆大匾,柳月瑶心道:“就是这里了。”
坐北朝南的房子,上下两层。柳月瑶抬脚进去,只见楼下三间,等着抓药看病的人排成了两队。里面一圈柜台,柜台里两个伙计正在给客人抓药。一位瘦高的老者,花白的头发,留着一撮山羊胡,看上去有五十来岁的年纪,精神矍铄,正在噼里啪啦地拨打着算盘,应该是账房先生。
门右边,两扇素白屏风半围着一张桌子,桌子边上坐着一位妇女,脸色蜡黄,紧拧着眉,双手捂着肚子,哎呦哎呦地呻吟着。她对面坐着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温文尔雅,正在低头写着单子。单子写好后,他交给身旁的伙计,安慰对面的病人说道:“别着急,再吃上一两天的药就没事了。”
见有人进来,大堂里执勤的伙计走过来,脸上满是亲切的笑容:“这位姑娘,看病还是抓药?”柳月瑶指着柜台里面的人参说道:“看看你们家的人参。”“姑娘好眼力,这可是我们家新进的宝贝。”伙计快速地打量了一下柳月瑶,双手捧过盒子说道,“姑娘别把人参拿出来,就这样看吧,这东西娇贵。”
“行。”柳月瑶接过盒子,仔细地看着:两节芦,不如自己的芦碗长,参体上的环纹不如自己的细密,没有珍珠点,也没有休眠芽。
柳月瑶把人参还给伙计,问道:“这棵人参多少钱?”“不瞒姑娘,要价三百两。”“哦。”柳月瑶点了点头,“能不能见一见你们的掌柜?”“您稍等,我这就去给您请。”
不一会儿,刚才在屏风里给妇女看病的那位大夫走了过来,他就是白记医馆的掌柜白继尧。白掌柜微笑着打量着柳月瑶:“不知姑娘有何见教?”
柳月瑶说道:“不敢。因为新近刚采了一棵人参,特地拿过来给白掌柜过过目。”“姑娘受累了。”白掌柜依旧微笑着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姑娘楼上请。”
跟着白掌柜,柳月瑶来到二楼一间雅室。只见里面一桌四椅,有茶有水有点心,东墙上挂着一副书法,狂草,太乱,相比之下,柳月瑶还是喜欢窗台上的那盆兰草,长势很好。
分宾主落座,柳月瑶从竹篓里拿出一棵人参放到桌子上。她慢慢地掀开树皮,轻轻地摘掉苔藓,仔仔细细地擦干净粘在上面的泥土,这才把人参捧到白掌柜面前说道:“白掌柜,请过目。”
“好参。”白掌柜眼前一亮,多久没见这样的宝贝了。他小心翼翼地接过人参来,仔细地端详着:“姑娘自己采的?”“不是,和我三哥一起采的。因为我三哥身上有伤,走到城门口实在走不动了,就在那里等着我。”柳月瑶撒了个谎。一个弱质女流,独自进山采参会让人生疑。
她说道:“听闻白掌柜宅心仁厚,从不欺生,所以我不请自来,还请白掌柜照顾一二。”“姑娘客气。你也看见了,这几天我刚收了一棵,再收你的,一时之间也拿不出那么多钱。”白掌柜嘴上推托着,却拿着人参迟迟不肯放手。
柳月瑶说道:“我看了。说句不怕得罪您的话,您那一棵,顶多也就是三四十年,而我这一棵,少说也有百年。白掌柜慧眼,光是这休眠芽,就不是少年头的参能有的。你再看这形体,婀娜秀美,都让人舍不得吃。”
“哈哈哈,”白掌柜忍不住笑了,“你可真是个有意思的小姑娘。我不是说你这棵参不好,我是说我不敢多存货。像咱们这种小地方,吃得起参的也就有数的那么几个大户。我已经有了一棵,再存上这一棵,还不知哪年哪月才能出手。万一保存不好生了虫子,那可就是血本无归了。不过,”白掌柜拿着人参调过来翻过去看了又看,嘴里忍不住一直“啧啧”着,“这还真是棵好参。不怕姑娘笑话,我确实舍不得放手。”
柳月瑶不由得心中大喜:“这么说,白掌柜是想留下了?”白掌柜说道:“你看这样行不行?我给你二百四十两,你要觉得合适,这颗参我就留下,你要是觉得不妥,咱们就交个朋友。”说着,白掌柜把参放到了桌子上,忍不住又看了两眼。
虽然柳月瑶不知道行情,但就柜台里那棵参要价三百两来看,自己这棵百年老参他能卖到五百两。不给她二百是白掌柜仗义,没说二百五是嫌难听,二百六他又有些不舍。商家暴利,看来还是经商来钱快。
柳月瑶沉思片刻,说道:“好,成交。只是白掌柜,能不能看在这棵参是我三哥拿命换来的份上,再给我加个十两八两的?我三哥的腿受了伤,我们又没了盘缠,一路上我们连饭都吃不上。”说着,柳月瑶从竹篓里拿出剩下的干饼给白掌柜看。饼子早就干透了,用手轻轻一捏,粉末洒了一地。
白掌柜说道:“看你也是个受苦的孩子。这样吧,我再给你二十两做盘缠,你可满意?”
“满意,满意,”柳月瑶高兴地连连点头,赚大了,“不过我要现银。”从小没见过纸币,没办法辨认真伪,她害怕上当受骗。但是白银她认识,只要称上对,就吃不了亏。
“现银?”白掌柜很为难,“官府明文规定,不能用大宗现银做交易。”柳月瑶笑道:“白掌柜说笑了,我们什么时候做交易了?明明是我给你送了棵参,你过意不去,回赠我一些银两罢了。”“哈哈哈,”白掌柜哈哈大笑,“好,老夫就陪姑娘一起掩耳盗铃。”
想起后背上的伤,都好几天了,到现在还疼,该买点药抹抹才行。柳月瑶说道:“麻烦白掌柜给我拿些药,在山上不小心让猴子掏了一下后背,怕是化脓了。钱从现银里扣,顺便再给我换点儿铜钱,我好吃饭。”
白掌柜说道:“采参就是一个玩命的营生,你一个女孩子,不该涉险。这样吧,我送你一瓶我刚配制的药,绝对好用。”
白掌柜叫人取来药,并称了二百六十两银子装在一个布袋子里,然后又叫人取了二百文铜钱一并交给柳月瑶。柳月瑶连说使不得,白掌柜说道:“几个铜钱,算不了什么,以后再有好参,尽管往我这里送,咱们也算是朋友了。”
正说着,一个伙计神色慌张地跑上来对白掌柜说道:“马旺财又来了,还带了人。”白掌柜一听,登时变了脸,忙对柳月瑶说了句“照顾不周”,就匆匆地跑下了楼。
看白掌柜神色紧张,柳月瑶虽然很纳闷,但也没去瞎猜。各家有各家的事,自己不是太阳,没有那么大的能力普照全人类。她整理好背篓,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戴好斗笠,抱着银子走下楼梯。
刚走到一半,发现情况不对,柳月瑶站住了。柜台前面围着四五个人,一个个呲着牙瞪着眼,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好人。带头的壮汉二十岁左右,肥头大耳,膀大腰圆,脸上挂着得意的笑。白掌柜被两个恶汉挟持着,刚才还好好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嘴角流着血。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被围在中间,粉面含怒,杏眼圆睁,小钢牙紧紧地咬着下嘴唇。
这个姑娘是白掌柜的独生女儿白秀英,今年十七岁,母亲早逝,自幼跟着白掌柜学医识药。因为长相甜美,性格柔顺,所以,慕名前来提亲的踏破门槛。可是没想到,这白秀英小小年纪,竟是个有主意的,择婿可以,但一定要自己看中才行。也是缘分未到,直到现在也没有找到自己的意中人。
面前这个肥头大耳膀大腰圆的壮汉,是州城马屠户的儿子,马旺财。因为是中年得子,马屠户对他是倍加疼爱。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辛辛苦苦二十年,终于把他养成了一个打爹骂娘为害乡里的恶霸。
因为看见白秀英生得俊美,马旺财三翻五次托媒人前来提亲,不过都被白秀英给拒绝了。前两天他又亲自找上门来,恶言恶语的,非要白秀英嫁给他,还拿白秀英的性命作要挟,被白秀英给啐了出去。
这还了得?从小到大,马旺财还没有受到过这样的窝囊气。越想越恼,越想越恨,于是,他纠集上一帮狐朋狗友,气势汹汹地闯进医馆就要抢人。都说强扭的瓜不甜,马旺财可不管那个,只要是瓜就行,哪怕到手了不吃,也不能便宜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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