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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做完床上运动就被冷风冷雨吹了一回的陈清扬一整个晚上都在断断续续地偏头痛,痛感虽然整体可以忍受,却足以让他无法集中精力进入睡眠,后半夜的时候,他从床上爬起来吃了一片止痛药,疼痛确实是清减下来了,却也彻底没了睡意。
在床上翻了两遭,他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不舒服,反正全身都是燥燥的,口鼻发干,心脏紧一下松一下跳得难受,索性下床冲了个凉水澡,坐在堂屋的木榻上,对着两扇大开着的木门抽着烟吹风纳凉。
外面的雨停了,夜里四下寂静,陈清扬盯着西边厢房发了半晌呆,突然发觉里屋的窗帘里面似乎映出些微弱的光线来,持续了大概两三分钟的样子,又倏地熄灭了。臭小子应该起夜去撒尿了吧,他想。
因为江陵从小怕黑怕声响,所以俩人最开始同床的时候,陈清扬就让他睡在靠床灯的那边,可每次起夜,江陵还是习惯先把他叫醒,等陈清扬睡眼惺忪地开了灯,再自己一个人战战兢兢去下床卫生间解手,所以直到现在,陈清扬半夜被一脚踹醒的时候,还会下意识地眯着眼往床灯的方向爬。
想着想着,陈清扬不由笑了出来,有时候他真的觉得,这个世界上恐怕再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他到底有多喜欢这个同母异父的弟弟了。
一个是陈家堂堂正正的大少爷,一个是连陈姓都没有资格冠得上的,陈峰口里连自己的生父都不知道是谁的杂种,也许在别人眼里,像陈清扬这样体面的身份,于情于理都没有必要去照顾一个外来的野种,但对于陈清扬本人来说,并非如此。
江陵五岁被陈峰一刀砍进ICU的那一段时间里,陈清扬夜以继日地守在重症病床前,坐在一大堆仪器中间,看着那具小小的身子艰难呼吸的时候,就十分清醒的意识到,如果当时基因匹配失败的是自己,那么躺在那里的就应该是他陈清扬本人。所以陈清扬觉得自己只不过恰巧是两个人中间的那个幸运儿罢了,而江陵这个不幸者在这人世间承受的苦难中,有一半是替他陈清扬扛着着的。
所以在陈清扬眼里,江陵既是他的难兄难弟又是他母亲留给他唯一的情感寄托,久而久之,他便把保护他弟弟的信念变成了一种本能。
俗话说长兄如父,从小大到大,陈清扬基本上把他弟弟他当儿子养,搂抱亲吻什么的都不在话下。五六岁那会儿,陈清扬亲他一口,江陵完全没什么反应,随手擦一把他哥留在脸上的口水,该搭积木搭积木,该看动画片还是雷打不动地直勾勾盯着电视屏幕,任由陈清扬折腾,可随着年龄的增长,小孩子自我中心意识的淡化,这小子竟然也开始慢慢学着吻他哥哥,最开始是逮到哪儿亲哪儿,纽扣衣领膝盖脚趾也包括陈清扬面前的空气,后来到了十几岁的时候,陈清扬随便亲他一口,他能一个转头就把舌头甩进他哥嘴里,来回翻搅个十几分钟不止。
一开始陈清扬并没有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他还只是感叹现在漫天飞的垃圾爱情电影还真他妈是青少年成长的毒瘤,因此便开始严格管控他弟弟从荧幕上学习新事物的时间,不过到后来他才发现江陵的改变还不仅限如此。
例如,陈清扬经常喜欢跟他弟弟插科打诨,一上头之后口若悬河、侃侃而谈,难免说出一些不正经的东西来,江陵以前听到这些,小脸儿一红,抿着嘴再不敢抬头了,现在倒好,陈清扬有时候还没来得及讲什么,江陵就率先说些乱七八糟语意不明的话出来,把他面前的气氛搞得一度尴尬。
再例如,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母亲去世早的原因,江陵从小就特别粘人,只要陈清扬在家,江陵准保跟块狗皮膏药一样长在他身上,小的时候,江陵粘他就单纯粘他,也没什么其他的小动作,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江陵只要一靠到他哥哥怀里,总能借一些看似无意的身体接触,若有若无地攻击到陈清扬的要害部位。
而除此之外,最让陈清扬在意的一点是,这孩子确实明确表示过自己喜欢男人。因此陈清扬也在暗自反思,也许吴霁说得话真得有那么几分在理,江陵这么大了,还天天跟自己睡在一起的确是有些不妥。
虽然江陵没有亲口坦白过对他的感情,但在如假包换的亲生兄弟之间,陈清扬宁愿自己多心,也要忍痛割爱,把这孩子可能的非分之想掐灭在萌芽状态,于是想来想去,这才有了分房睡的想法。
可他一直不确定的是该不该把自己的意图跟他弟弟挑明,他想,如果自己先说出口,然后才发现这所有的一切都是误会,江陵其实根本对他没有半点想法,那岂不是很尴尬?可要是不狠下心来,江陵会不会以为自己默许了这段禁忌之恋,继续蹬鼻子上脸地对他图谋不轨?
陈清扬思来想去,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唯一有的一样感想就是,这种青春期的孩子还真是不好管教。
天刚微微亮的时候,思考了一夜人生的陈清扬已经从屋里挪到了屋外,南山本来是要去正房唤他起床的,谁料刚一踏进内院,就看到他们家大少爷坐在鱼池边的石头上,望着西边那排屋子一口一口地抽烟。
南山走到陈清扬身边,看着满满一地的烟头颤声问:“少爷,您……又在看什么?”
陈清扬咳了一声,揽着薄薄的睡衣故作淡定站起来:“看日出啊,还能看什么。”说完丢下一脸茫然的南山,自己回房洗漱去了。
陈清扬换了一身衣服出来,发现厢房还是门窗紧闭,本来这会儿确实也不是江陵平时起床的点儿,于是在去餐厅的路上,陈清扬就思索着要为等会儿去看他弟弟找个什么借口,没成想进了餐厅刚一抬头,就看到江陵正坐在他对面的餐桌上,眯着眼抱着一盆什么东西在吃。
“起这么早啊?”陈清扬过去捏他的脸,才发现江陵塞着满满一嘴椰奶豆腐在打盹,右手还举着一柄叉子,好像还要接着叉下一块似的。
陈清扬觉得好笑,也不叫醒他,独自捂着嘴嘲笑了好一会儿,一直等南山进来送餐的时候才悄声问他弟弟什么时候起来的。
“哦,二少爷也是十分钟前才过来。”南山一边摆盘一边低声说,“少爷说从今往后都要跟您一起吃早饭,可猛然早起又没什么胃口,我就拿了您那天买回来的甜点给他吃,没想到刚吃几口就睡着了。”南山回头瞅了江陵一眼,也忍不住笑了。
陈清扬坐在江陵对面吃了两口牛排,看江陵还保持那个姿势不动,就指了指他怀里的铁盆对南山道:“把他抱着的那个撤了吧,怪沉的。”
南山点了点头,刚过去要取,陈清扬又笑着补上一句:“轻点,别吵醒他!”
陈清扬一边笑,一边就着他弟弟的睡颜吃了顿早饭,临走前把江陵送回厢房床上的时候,江陵总算是清醒了点,一闻到他哥哥身上的味道,下意识地就往他怀里钻。
“哥哥……”江陵环住陈清扬的脖子不撒手,一声接连一声纯纯软软地叫。
陈清扬看着怀里幼嫩的嘴唇开翕着,张口闭口都是在喊他,心软早就化成了水,不由把头低下去,埋在江陵头发里轻轻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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