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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弥想了想,说道:“尊者说的是鹰愁涧吧?我们当地是四季分明的,从来没起过什么风暴抑或大风什么的,更莫提能把人吹走的大风了。试想若真有这么大的风,我们这座禅院岂不早就吹得没影了?鹰愁涧那儿,只是路径极为险峻,一般客商或行人不是遇上紧急之事,是绝不会贪走近路,跑到鹰愁涧那里去的!”他说完,用手指了指传出哭声的客寮,低声说道:“尊者莫信那多。给人吹走,我们这儿从未有过这样的事,那人来禅院报信的时候,我们从掌院的到我们这些小沙弥,没一个人肯信呢。”
大圣心中好奇,说道:“看他说的倒是有鼻子有眼,难说不叫人相信呢。”
小沙弥又低声说道:“尊者有所不知。我们掌院也有八十高龄,最是慈悲为怀,听说这件‘噩耗’,立即派了院子里的武僧,去到鹰愁涧搜寻了好一阵,别说是带着孩子的一个妇女,就是连一只鞋也没见到。您说哪里有这样的巧法,吹下山去,连尸首也找不着呢?就算找不见尸首,起码鞋子、行李什么之类的,总该留下点线索吧?可是我们的武僧,却什么也没找到!这不是稀奇古怪吗?”
大圣笑道:“这倒也是。不过,那书生为何会对他的同伴这样说呢?”
小沙弥低声说道:“尊者不知。哭的那个,是我们这里有名的赵财主。赵财主年轻之时来到我们这里,辛苦劳作,加上经营有方,现今三十岁上下,已在城里有很多的生意,开设好几家珠宝行、绸缎庄、酒楼、饭店之类,称不上日进斗金,起码也是财源滚滚,衣食无忧。他有钱之后,又乐善好施,惜老怜贫,好行善事,人极慷慨,最喜拔贫救苦,出手帮难。那年他来院里许愿烧香,一次就施舍了三千贯香火钱呢!他这人别的都还好,就是有点喜欢女色,闲暇之余,常去烟花之处,流连徜徉。不过嘛,我们掌院说,这是男人的通病,只是钱是人家的,他辛辛苦苦得来,愿意用在何处,我们旁人哪里管得着?此外,这个赵财主就别无所好,若不在家营生,就来我院听讲,因时常大手笔布施,现今也是我们的大檀越呢。至于那个书生,我们就不好说什么了!他和赵财主是同乡,赵财主勤勤恳恳做事做人,那书生刘达却又浮夸燥暴,没甚品行。赵财主见他一无所成,连养家糊口都成问题,便将他收留家中,叫他作自己的管家。”
阿布插嘴说道:“这样一来,赵财主不是养了一条狼在自己身边么?”
小沙弥说道:“谁说不是呢?可是我们都是外人,他们俩却是同乡,一起来到我们这里作营生的,我们就想插嘴,怎么插得进去?”
大圣又问:“那给大风‘吹走’的女人和孩子,端的又是何人?”
小沙弥说道:“我们只是听说,那女子和孩子,是赵财主在老家的原配。赵财主虽说风流,却从不纳妾娶小,只在门外风流,从不把别的女人带回家去。这回是他要赶在自己三十岁生日时,把妻子和女儿接来团圆,因此叫这个刘达刘管家前往家乡,接妻女来锗比城,谁知刘达去了三个月,给赵财主带来的却是一个噩耗。”他还想多说,这时忽听不远处有人叫唤,小沙弥急忙向大圣告辞,跑去了。
大圣听了,叫阿布悄悄地去看看那赵财主和刘达是何等样人。阿布去了一阵,回来说道:“赵财主看上去倒还正派,那个管家,却十足不像好人。”
大圣略想一想,说道:“我们闲着没事,不如去鹰愁涧看看,
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布应道:“是,我也觉得有点奇怪。”于是两人走到无人处,晃一晃身,飞起半空,照着小沙弥的指点,向鹰愁涧方向飞来。
鹰愁涧离城北景碧禅院,来去只有五十多里,路上没几个行人,是条山间小道,在小道的山坡上二十余丈高下,再有一条大道,可行车马,大路上行走的人却是密如虫蚁,进城出城,携老带幼,源源不绝。大圣见此情形,心中更是生疑。正如那小沙弥所说,带着一个怀抱孩子的妇女,那管家刘达无论如何也不该走下面鹰愁涧的小道的,他走了小道,必有古怪。
不过尚未走到鹰愁涧,却看出这条来路,倒甚平坦,只是路甚曲折,树木也不多。走到鹰愁涧范围以内,忽见前面危崖壁立,路分左右,时闻一股幽香,随风袭人。大圣想了想,便往右崖转向。刚刚往右转过,便见满山满崖,都是奇花老松,红紫芳菲,苍翠欲流。崖前一带平坡,万千丛野花,杂生摇曳于丰草之间,时见鸣禽翠羽,啁啾飞翔。崖上飞瀑流泉,汇成小溪,白石如英,清可见底。溪水潺湲。沿溪而行,转入一个山坳,走到一处峭壁。这里陂陀起伏,野径无人,山势渐渐变得险恶起来。恶树穷根,杂生崖隙,茂密遮日,密不见光。阿布在前走了几步,忽地说道:“主人请看!”大圣顺着他手势看去,果见一道大瀑布从山顶飞流直下,一块白石,横卧水中,白石左翼,深渊无底,看样子那赵财主的妻女,就是由此处被大风“吹下”山崖去的。二人即一纵身,从崖边跳了下去,须臾便到了山谷下面最深的地方。
阿布四下看了一圈,回来对大圣说道:“此地形势已甚险恶,若有妖魔藏伏在此,极好下手。”大圣笑道:“这倒不怕,就怕有妖魔藏着不肯出来,我还要费神去找它,却是不耐。”绕向崖左一看,两人高的杂树荒草之中,隐约可见弯弯曲曲丈许宽一条野径,蜿蜒而前,荒草甚长,与树相混,如非凝神注视,甚难看出。大圣叫阿布上前开路,阿布应了,口念咒语,从坎离方向取了一点真火,把手一指,喝声“疾”,一道火光直烧出去,将左近荒草杂树,瞬间烧得干干净净,现出一条路来。阿布收了真火,大圣正要举步,眼光一瞥,看见乱树丛中插着四根竹竿,各具方位,竹竿所在,黑气隐隐,怪雾腾腾,黑气怪雾中,又有金光银光,闪烁不停,竹竿四下,倒着好几具尸体,看去已死多时。那几具尸体形貌甚为怪异,一望便知不是正人。遂停步疑道:“这是真武四截阵阵法,乃是三界有名的伏魔降魔的宝阵,为何在此出现?”心想自己来到鸿蒙界之前,这如来老爷子也不知有多少事没对自己明说,于今所见,恐怕逃来鸿蒙界兴风作浪的三界神魔决不止有十八罗汉而已,否则南方真武大帝的秘传阵法,怎会现身鸿蒙?若非南方真武大帝主火,真武四截阵亦属火相,刚又正好遇上阿布用真火烧荒开路,几乎无法发觉这荒草野径之中,竟然藏有一座灭魔伏魔的厉害阵法。
大圣心方奇怪,忽听树林深处,传来一声狂吼,吼声极为凄厉,似乎发出吼声的人,受了极为严重的伤。大圣和阿布急忙循声赶去,但见野径尽头现出一块空地,十几个身着各色打扮的人,围着一个黑衣道士,刀枪并举,打得甚是激烈。大圣一看那道人,立即哦了一声,阿布不解,问道:“主人认识那道士?”
大圣笑了笑道:“不认识,不过看他身上穿着的那件道袍,背心上绘有龟蛇图案,便知他是真武大帝门下的门徒,我却知道。我只是好奇,像他那样的道行,怎么会贸然施展师门的绝技真武四截阵,布下阵法,却是要将什么妖魔困住?须知真武四截阵十分厉害,不但阵法厉害,施展阵法的人也要有极为高深的道行,否则阵法的法力一旦反噬,施展阵法的人反倒会受伤害,轻的八脉俱残,重的修为尽废,一命呜呼。这个道士充其量只能算是真武大帝门下的徒子徒孙,比他厉害得多的龟蛇二将都未必敢轻易施展真武四截阵法,为何他这点微末之技,反敢如此大胆?”只见那道人道袍之上星星点点都是血迹,似已是受伤。阿布正要出去帮忙,却给大圣一把拽回,笑道:“你急急忙忙出去打什么秋风?你别看那道士身上有血迹,其实他厉害着呢,很多手段尚未施展,那些血迹,还不知道是谁的!你先好好看看吧,也见一见三界高人的手段,我叫你出去,你再去不迟!”
但见那道人身形电转,剑似狂飙,转眼将三个大汉刺倒在地取了性命,舌绽春雷般喝道:“你们不必惊慌!先把你们的狗党扶回去,再打好了。”那十几个大汉中有个黑胖子也喝道:“贼道莫狂!今天休想放你活着回去!”手中护手月环一晃,飞身扑去。那道士见他来得凶猛,先使宝剑往旁一格,当的一响推了开去,喝道:“你叫什名字?快说出来,我好定你死活,否则想活着回去,可就无望了。”那壮汉把月环一晃,冷笑道:“瞎眼杂毛!爷的大号就在爷这兵器上面,你连它都不认得,就在太岁头上动土么?”随说,又是一环扫到,黑黑衣道士一点也不着急,宝剑一挥,二次挡开,冷笑道:“你莫动手,等我问完再打。我不认得你,却知这件兵器的来历。你是独龙尊者的门下,是不是?独龙尊者在不在此地,叫他出来,不要派你们这些虾兵蟹将出来送死!他好歹还算个人物,怎的藏头缩尾,不敢出来见人?你这兵器尺寸样式都不对,贫道意欲手下留情,容你多活两年,故此问你名姓,看该杀你不该,你却还不知好歹!”壮汉闻言,又惊又怒,大喝:“杂毛老道,你是不要命了怎的?好,既然你不怕死,就让我来了结你吧!”
道士宝剑一指,喝道:“你既不通名,又用独龙尊者的家伙,万万容你不得!独龙尊者,你不肯出来,可莫怪我不留你徒子徒孙的性命了!”宝剑一展,飞近身来,扬手一片光华,登时又有几名壮汉,惨叫倒下,那手持月环的壮汉虽未着伤,是亏他躲闪得快,功夫比他的同伴要高点的缘故,不知黑衣道士的目的,正是先除掉手持月环壮汉的党羽,再挑时间来单独杀他。因那手持月环的壮汉是魔眼天宫现今的主人独龙尊者的徒弟,杀独龙尊者的徒弟,比杀其他人更能激怒独龙尊者,见到独龙尊者,他再有打算,不提。
黑衣道士转眼连杀几人,四周还活着的,就只有那手持月环的壮汉,还有个獐头鼠目的喽啰,给黑衣道士一口真气喷出,那獐头鼠目的喽啰还未及反应,已是惨叫一声,五官尽烂,颅脑碎裂,直挺挺死在地上。手持月环的壮汉心方吃惊,黑衣道士已逼上前来,手中灵诀一扬,一片霞光电闪也似只一闪,壮汉肩膀一阵剧痛,哎呀一声,跌出数步。要知那黑衣道士幼得真传,从小苦炼,宝剑与本身真灵相合,三五十里以内,均可任意施为,收发由心,那壮汉与他不过相距数丈,焉能不中?
那壮汉若是正人,肩膀受伤,见了血光,万难施展法术法器飞剑,但独龙尊者这一派自成一家,正邪兼修,他门下弟子亦是如此。那壮汉伤了肩膀,急爬起身,手指连指几指,月环飞空,但见大蓬光雨将身子护住,待要趁乱逃之。黑衣道士对他早有警觉,看出邪法厉害,宝剑一摆,立有五道光华,带着大蓬青烟,朝壮汉当头罩下。那壮汉邪法甚高,总算知机,虽觉道士所发剑光重如山岳,不能立即逃走,但在月环神光护身之下,并未被剑光侵入。也是那黑衣道士自恃太甚,以为壮汉邪法再高,也难当他五道剑光,必是手到擒来。不料对方的月环遇强更强,五道剑光到处竟无法穿透月环光影,一愣之下,急催真力,这一下五道剑光合而为一再次发出,来势比电还快,一时青烟迷空,剑气飞扬,把天都映成了一片青白之色。那壮汉先时还在张狂,到此时节,才知对方真正厉害,远在自己之上,此时再想逃走,已是无望。正在这时,忽听远远有人嘿嘿冷笑道:“叶道友,你是非要逼我出手吗?”铮的一声,黑衣道士的剑光激飞上天,黑衣道士急忙把手一招,收回宝剑,厉声骂道:“独龙老鬼,何须饶舌,出来吧!”又只听哈哈一笑,面前黑光微微一闪,突现出一个披发怪人,那怪人生得猿臂鸢肩,头戴月牙金箍,身材瘦长足有丈余,头却又圆又大,两道扫把浓眉,狮鼻鹰眼,青惨惨一张脸,甚显丑恶,才一出现,便指黑衣道士冷笑问道:“叶道友,你师姐福缘深厚,与我有缘,我只是把她困住,并不害她,你不允无妨,为何伤我这么多门徒?”
黑衣道士怒道:“无耻之尤!你当我不知道你的恶行吗?你伙同龟母掳掠童男童女以及资质好的女子,躲在此地,取精炼法,别人不知道,你当我也不知道?”
独龙尊者闻言,把面色一沉,冷笑道:“叶道友,你这人怎如此不通情理?你这点道行,真要和我动武,你能沾什么便宜?也好,既然你不吝登门,我们不妨换个地方,我带你去龟母渡劫练法的密处,叫你见一见龟母,见一见我们找回来的童男童女和你的师姐,你如能尽展法术,把我这里藏着的童男童女全部救去,我便不管闲事;否则,不但你师姐人是我的,在我七绝灭魂旗下,你也难逃一死,你敢不敢赌这一把?”
原来这独龙尊者,乃是鸿蒙界中最阴狠恶毒的有名人物。尤其此人取代兵解转生的七焰天君,作了魔眼天宫的宫主之后,因他出身魔道,一般人不去惹他,固可无事,甚或犯而不校,先自避开。他所练的旁门恶术,专喜摄取少年男女,供他取精练法,伤人极酷。被摄的童男童女,多半挨不过三五七天,便要暴死,资质好的妇女落在他的手中,遭遇之惨,更是难于言表。他仗着邪术。练成了绝技七绝灭魂旗,又尽得了魔眼天宫的诸多邪派法宝,对同类或异类,只要一有争执,就算无心冒犯,决不轻饶,下手极为阴毒。
那黑衣道士叶子封如大圣所见,乃是三界之中南方武当山上尊神真武大帝门下徒孙,因他在武当山与师姐叶子芮一同负责看守真武大帝的五彩玄龟,不慎于睡梦中给五彩玄龟咬断锁链,逃入鸿蒙,从此不知去向。真武大帝龙颜震怒,遂将师姐师弟俩打入鸿蒙,教他们一日捉不回五彩玄龟,一日不许他们回到三界,再拜师门。可怜这师姐弟俩仅因小过,平白受这一场责罚,堕入鸿蒙,法力减损一半,一身道骨亦已消磨得尽,辛辛苦苦,四处寻找五彩玄龟。这年他们寻到鸿蒙东方,路过万灵山时得了鸠盘娘的提示指点,终于找到了五彩玄龟落脚之处,哪知他们闻讯赶来,叶子芮却给五彩玄龟生擒活捉,叶子封也给独龙尊者拦住了。
叶子封气怒填膺,挥剑就要上前,却见独龙尊者已从腰间拔出一把黑光闪闪的戒刀,冷笑道:“道友,我最后再劝你一回,把话说明在先,你既知我来历,亦知我的为人,不必多言,最好不要自讨无趣。若你一定要与我为难,有何神通,你只管使出来,若能斗得过我,能破我七绝灭魂旗,万事皆休;非要与我为敌,也听尊便;就此罢休,还有一条生路,否则,休怪我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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