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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是第一次来这里,路上,我一直都处于一种患得患失、期待又惶恐的状态。对于“洗脚房”的传闻,我从小学起便几未少闻,虽然不是没有在长沙的深夜酒吧看过外国女郎的艳舞,又未尝没醉倒在新宿妈妈桑的怀抱中……但仅此而已。我从未奢想过更甚一步的举动。那些我都以为之肤浅。
只是……肉体的缺陷,常使我羞愧得无法隐藏。
存在于这世上的某扇门对我而言一直是一个禁区,而关于它,则牵连出一个我永远也不愿表达的秘密。这和99%可能想到的答案都无关。
但,推拿房——单是想到这个名字就让我的心开始发热了。名字不一样,内容,应该也……不一样吧?
没时间犹豫,我已走到了二楼的最后一扇门前,轻轻一握,门把便扭开了。屋内站着一个衣着白衫的女人,长长的款带和衬花镌在衣物恰到好处的空白点,朴色素雅,黑发垂髻。单看背影,有一种神圣的光洁。
……我有些发呆:真是盲人吗?
同时,我也突然想起:自己帮了小李什么呢?不过是在他没熟悉工作时,力所能及地告诉他一些这里那里该怎么弄罢了。由真相烘托出来的,居然是普遍的自私和冷漠吗?
“就您一个人呀?”像是因声音辨别出人数,她转过头来,一笑开了口。她的声音很好听。
“噢……没办法,都是孤零零的啊……”我其实并不敢看她的脸,只是侧侧头苦笑了一下,随即便径直躺到按摩椅上闭上了眼睛。然而,就在我平复了几个深呼吸、重新睁开眼睛时,眼前的一幕却使目光倏然间停滞了。她好像也注意到了我呼吸的收缩。
“怎么了吗?”因为看不到我,发觉声音停止,她便下意识低头朝我这边看。(她看不到我吧?)然而,痉挛发麻的感觉不断从体内迸发,我抑制不住自己想去抚摸她脸的欲望。
(……不行啊。)
我重重吁出一口气,摇摇头,再靠住了按摩台。渴望沾染的手指就这样断然收住了。(她有感觉到热气吗?)我动的并不是任何所可认为的邪念,只是突然间被美迷住了而已。那种心情,就犹如在碧山岩旅行时见到被小瀑布冲洗的岩壁,当即忍不住想用手伸过去抚摸一下的心境。
……另外,还有一个原因。
待我重新安定下来后,她的手指,便开始隔着毛巾或直接接触我的皮肤。此刻,我总是拼尽全力压抑住心头的躁动。触电般的感觉还在我愈发粗重的心头回响,有意避开而不去看的双眼,却又是按捺不住地交汇了视线。
我常想:人生经历的所遇中,会不会有一种巧合呢?
曾经见过的某人因为某些原因再不能相见了,却以几乎完全一模一样的形态复苏到另一人身上……不光是外貌,就连身高,体态,笑起来时眼角边浮出的皱纹,哪怕刘海间掠过的雪白额头都一模一样……听起来不该一样,但实际见到时,难道真的不一样吗?我忍不住那份思念。
(但是,不会了。再不会了。)只是喟首叹息。
我也知道自己所做的诸多幻想皆是妄念,就犹如被放逐的俄狄浦斯也在一直期盼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命运却终究悬挂在不切实际的愿望前。我静静注视着悬在空中的右手,空空握了一下,又空空遗失了。
也有做过那种梦吧。
空间内的冷气在缓慢流淌,策耳听去,门外也是闲碎的静谧声。大家都在干嘛呢?此刻,小李又怎样?我努力想转移自己的念头,又或者只是被这份安静牵动了一点远方的挂念——可更深层,唯独还只是逃避而已。
我的呼吸又开始有一点紧张了。深呼吸的声音,让我自己都觉得害臊。
“没有关系吧,客人?”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她停住动作,有些好奇地侧歪头看我。又是那样的笑靥。真像啊……我还是忍不住发出感慨,即便是盲人,看不见,那面容也简直就如常人一般。
“……没有关系,是我有点不太舒服。没大碍的,您继续吧。”
我不经意就用起了尊称。
等待的过程中,她把手巾捏在两根雪白而褶皱的手指,轻轻搓滑了小一会,终于也回归笑靥,说声“好”,又开始在我的筋骨间劳动了。过了一会,在她的引动下,我们渐也摆脱掉尴尬,诉说起一点苦恼、有趣的事或往日的经历来,声音大得连我都觉得有一点丢脸。闲聊中,我得知大夫叫乃服,曾经也有过数度的光阴,但一场车祸彻底毁掉了它。
以及……不便多谈。
对于一个从正常跌入失明的人来说,所要承受的,恐怕是比天生失明者还要更多的不易。昏迷前还涌动的光明如今消失了,该叫人如何忍受呢?可乃服坚持了下来。不仅如此,她还在寂寥的雨中亲手为父母献上了兰草,用小小的手背把眼泪擦得干干净净。
像是入了迷,又像是进入到一种奇异的亲近中,她不断变换着手中的力道,近乎不设防似的和我说起了从前的故事。我陶醉地听着——说她是如何从小这样坚持下来,怎样学盲语,又怎样遭到别人的歧视……我非常羞愧,相当长一段时间都默然不发。也许,那些对盲人的偏见,也始此刻有了一点暗瓦冰消。
也就是在这一时段,其中的某一瞬,我的双目突然定格在她悬动于我上方的身体上。白色的素服将她的身躯堪堪包裹,优美的曲线,发丝的清香,都透过微喧的冷气在我的身旁萦绕。我自然而然地留意起了这种美,浑然不觉就仰头去认真看了看她的脸庞——我抑制不住地想起那张脸曾经、至少是与我未曾谋面时应有的模样。
我的身体开始躁动,但和先前不一样,这是并不期愿的躁动。我突然想:其他客人也是这样吗?像我此时一般欣赏她的身体,从下方贪婪地仰视,又或者……我不希望有那样的人存在,但我的身体已在运作。看到留在她发丝尽头、那混合着香气的汗珠和额角时,我很想有一种保护的欲望,想既然看不见,又该如何保养自己的头发和眉梢呢?但此刻的我什么也没资格做。
慌慌忙忙间,我翻起身,离开了按摩台。手下一空,她顿时困惑在那。是啊,幸好她什么也没发现。
“怎么了吗?客人?”她还是那副迷惘的样子,空调的微风在她眉间轻轻吹拂,又掀起那碎碎刘海间的一抹雪净。
“……抱歉,忽然想起还有事,要先回去了。”
“是吗……不能按摩完再走吗?也用不了多久了……您也付了不少钱。”
“不……实在谢谢你。今晚我过得很开心。”
我从衣架上摘过大衣,犹豫一下后,还是没和她尝试拥抱便道别逃出了推拿房。
不知道有没有灰姑娘似的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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