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说实在的,你们对我的推崇是太过分了,太抬高我了,我实际上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文人,就像大家一样,每天不也是首先忙活着吃饭穿衣,养好老婆孩子吗?
我在酒后无聊的时候,胡涂乱抹了一些佶屈聱牙的文字,没想到竟然被世人过誉为“嬉笑怒骂皆成文章”。其实即使在当时,这些文字也被一批小青年蔑称为小杂感,是放冷箭、泄私愤的小篇什。
诚然,我后期那些杂文,的确是凝结了我的大部分心血的结晶。但是大抵上,那只不过是我反“围剿”的战斗性文字,是一些投枪和匕首而已。
这些杂文固然不是小摆设,也可以有大的社会价值。但是毫无疑问的是,这些杂文不能代表我最高的文学水平。
……………………
在这个重要的文学会议上,在河东师大高治平先生组织的这个旷古未有的穿越对话活动中,我还是应该抓紧这个宝贵的机会,在我的主要文学成就是什么这个问题上,说几句心里话。
我被你们封为“20世纪中国第一文学大师”这个光荣称号,我并不是当之无愧的。我不应该还像年轻人那样虚荣好胜。毕竟我是过来人,已经体验过许多浮沉荣辱。我不必再强装“义角”,再戴上什么“纸糊的思想权威的桂冠”了吧。
说句实在话,我自忖我的文学作品,真能拿得出手、走得出国门的,按你们当今常说的话,能够“与世界文学接轨”的,也许只有三部作品,也就是《呐喊》《彷徨》《野草》,其它的东西,实在不值方家一哂啊!
当然,你们可能认为我是在谦虚。不,不是的,其实我的骨子里是非常虚弱的。就像你们的时代一位叫王晓明的学者给我写的传记那样,我的55年生涯,简直就是一场“无法直面的人生”。
……………………
其实我的思想质地是很贫乏的。你们很多人爱评论我,说我前期主要信奉进化论,后期的思想则接近于马主义。但实际上,你们当然并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有许多事情你们是无法确切知道的。
实际上,我的思想的根子,还是中国古代传统思想,儒道佛思想皆有,最初相信儒家,积极入世,后期则以道家为主,看破了很多无聊的争斗。
外国思想家中,尼采对我的影响很大。你们看我的《热风》《野草》中的数篇文字,简直就是模仿尼采的《扎拉斯图拉如是说》。
在《彷徨》中的《孤独者》等几篇小说,后来受到一些学者的重视,他们认识到这种深刻的空虚悲凉,与西方的存在主义极为接近。但是就算这一点,我也是受了叔本华等人的启发。所以我应该直言不讳地说明,我算不上什么思想家,我没有什么原创的思想。
……………………
这里我想说明一点,20世纪有一位功绩非凡影响巨大的政治人物,出于政治目的封我为“革命家、思想家、文学家”。我觉得这对我是过于谬赞了。我远远称不上“革命家”,因为实际上,直到20世纪30年代,我才与他们这个革命派别有了较多的联系,但我对马主义的研究还是很不充分的。
实际上,如果我早就研究和信奉马主义的话,我很可能与陈某某、李某某等人一块成为组织的创建人了。因为我在20年代之前,就已经与这些组织创建人关系很熟了。
1927年两党合作北伐的时候,我就在广州。但我并没有参与两党合作之类的政治活动。这一点,在座的郭某某先生就可以证明嘛!当时郭先生同在广州,不久就加入了北伐军,还荣升为政治部副主任了嘛!
(郭某某在旁边微笑,脸上浮起一层隐隐的傲意)
……………………
很可惜,当时我还未能与郭先生晤面。我们互不理解,对彼此的文章发生了误会,以至于著文互相攻击,搞得很不痛快。虽然我在1936年的遗嘱里,说过什么“我一个都不宽恕”,但是今天,我想借这个机会,在和平与发展成为当今世界潮流的大时代里,我想对郭先生说,我还是很乐意与你化干戈为玉帛,握手言欢的嘛!
……………………
——郭某某突然站起,脸色惶愧,饱含歉意地对着鲁某说道:
鲁某先生,我没想到您现在这样宽宏大量了啊!想当年我也是太年轻气盛、鲁莽浅薄了啊!我写的那几篇攻击您的文章,现在看来也真够狠毒的,像那篇署名杜荃的《文艺战线上的封建余孽》,竟然极其荒唐地把您污蔑为了一个“法西*斯蒂”,这也真是太滑稽可笑了!
这些话相比起您因为不满于创造社的缺点,而对我附带的一些小小的讽刺,比方说我是“流氓+才子”之类,我可真是太过火、太恶毒了呀!鲁某先生,您现在不怪我了,我真是太高兴了,我从此才真的能够含笑九泉了呀!
刚才您说到了1927年,唉,惭愧呀!鲁某先生,那时我还不是助纣为虐呀!我当时还没有认清某某某那个野心家,革命的刽子手的真面目啊!或者说,认识得太晚了些。虽然我后来写了几篇文章揭发他,但还是为时太晚,于事无补了呀!
说起来,我与您神交已久,我早就很崇仰您的文章与人品了,你是二三十年代青年人的指路明灯和精神导师呀!在广州没有机会拜见你,可真是我的终生遗憾啊!
……………………
——鲁某先生弹弹烟灰,哈哈大笑,抑扬顿挫地说道:
郭先生真是太谦虚了!我哪有什么成就呀,我不像您这样勇猛精进的实干革命家,热情洋溢的诗人,你才真是被青年们崇仰的明星呢!我毕竟是从旧时代过来的封建余孽、逆子贰臣啊!
呵呵,其实我们的矛盾也很好理解。自古以来就是文人相轻嘛!舞文弄墨的人,互相攻击起来,自然容易上纲上线了。当年咱们毕竟头脑要简单一点嘛!
像那种斗争学说,虽然现在看来,明显是一个过时的无用的荒唐的理论,但是在当时,让咱们多么拥戴,多么心仪呀!我在20世纪30年代,就很大程度上介入了一些组织的内部事务。
但是呢,我刚才也已经提了一下,即使在那个时候,我的思想也仍然不是居于舆论界主流地位的。我与你们后来批判过的“四条汉子”相处并不和谐。在许多事情上,我们简直不能合作。我甚至还写过一篇文章批评过周某,说他是耀武扬威的管奴隶的头儿。
所以应该说,我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意识到,我的思想是与组织的主流思想有很大距离的。我不相信任何乌托邦的思想,我在1927年的演讲《文艺与革命的歧途》里,就举过苏俄革命的例子,像叶赛宁、马雅可夫斯基、爱伦堡,他们有的自杀了,有的喑哑了……总之,革命要的是实践,是血与火,而不是我们这样的习惯于揭露社会黑暗面的夜莺。
……………………
事实上,我的骨子里是怀疑主义,是否定一切的思想。我永远不会盲从于任何思想潮流。所以那位给我极高评价的大人物,在取得革命成功之后,有一次私下里对人说过,如果鲁某还健在的话,那么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有了崇高的社会地位,但是不再写作;另一种可能就是继续写作,但已经是关在监狱里了。
所以我对文学与政治的关系,还是有相当清醒的认识。我一般不会与政治人物合作。所幸的是,我在一九三六年就离开了这个世界,我能够在安乐乌有之乡,安然度过后来的人间浩劫。而且无疑由于我的缺席,我反而获得了一个游刃有余的地位。
在很长时间里,我被人谬托知音,捧成了文化界的最高权威,成了人们的偶像,或者更确切地说,成为了一些人手中与枪炮并用的大棒。我很明白,这根大棒可以压弯多少思想的萌芽啊!我当然并不愿意当这根大棒。
可是我既然并不在场,我也就没有能力阻止别人对我的误解、曲解和滥用了嘛!就像尼采的思想,被黑特勒利用那样,我也被迫成为了人们整治打倒一些文学天才、社会活动家的锋利武器啊!……
三国之最强霸主 厉少追妻要走心 在诸天万界进行次元旅行 太子妃,又逃婚了! 大德鲁伊在线种田 都市最强太子爷 战魂长歌 仙途有点长 凌依然易瑾离_ 王爷偏偏要入赘 大祈调香师 我有一柄魔神斧 医毒杀手皇妃 觅朝云 剩嫁不晚:猎爱小鲜肉 绯闻巨星 万界外卖系统 从精武英雄开始 女配只想在魔法学院里好好修仙 圣鹰崛起
痴心迷恋丈夫的她在侥幸得来的婚姻里倾其所有付出,叱咤风云的丈夫对她有礼疏离,她本就摇摇欲坠的婚姻,在外表单纯内心狠辣的小姑姑带着小姑父突然来袭时,她才知道自己只是他们婚姻中‘小三’的替代品。在一场场的阴谋与算计中,她的婚姻灰飞烟灭。另寻出路的她,以为跟青梅竹马的他在一起是找到依托,可是真相大白时,才知道是与狼共舞!心灰意冷带球远走他乡,再相逢她已嫁为人妇,成为两个孩子的妈妈!阴沉冷硬的腹黑丈夫轻狂邪恶的青梅竹马温润善良的小叔子落难时对她雪中送炭的刑警邻居豪门内外,旧爱新欢,四个男人跟她的纠缠不清,剪不断理还乱亲们,开新书了httpwww17kbook2402178html期待大家的支持!谢谢了!...
荒郊的一段意外邂逅,一次激烈交锋的抵死缠绵,他食髓知味,她连连溃逃。辣妻,狼君,又该如何华丽收场?都是我的人了,你还想逃?她努力把小身子往后藏你谁啊,大叔,我可不认识你,别乱认亲戚。他笑得分外邪佞,穿上衣衫就不认?那我脱了你再认认。...
四年前,家族突变,父母惨死,最好的闺蜜背叛她,卷走钱财,杀她儿女!四年后,她化身顶流影后,携子回国,虐闺蜜,踩白莲,拿奖到手软。一时间树敌无数,众多女星恨不能杀之后快。颜冉努力有用的话,还要天才干什么?我就喜欢你们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柠檬精们大满贯影后又怎么样,还不是连孩子亲爹都不肯要你!晚上,黎大总裁,乖,我们不立单身人设了,明天结婚吧。...
这个校霸我砸过动员大会那天一个小姑娘从天而降,掉进了正在睡觉的校霸怀里。有起床气的校霸一脸暴虐的看着睡得正香的小姑娘,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起身,抬手,毫不客气的将小姑娘给扔到了地上。苏倾迷迷糊糊的睁着大大的紫眸,揉着被摔疼的小屁屁,有些不解的看着陈安,扁扁嘴,朱唇轻启老公…倾倾,过来亲亲哥哥。陈安黑着脸看着跟班长大人聊的开心的苏倾,不爽的说道。苏倾小姑娘,紫眸里眼波流转,带着抹勾人的意味,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笑道,你谁呀,我认识你么?校霸大人抿唇不语,上前几步,直接将人儿扛起宝贝,哥哥跟你好好认识一下。...
在顾轻依和青梅竹马的哥哥的订婚宴上,一个俊美无比的男人带着孩子突然出现,当着众人宣布,她是他孩子的母亲。拜托,她明明还没结婚。可是那孩子抱着她喊妈咪的时候,她居然心软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脑海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丢了呢?...
承蒙时光眷恋你是楠楠李的经典都市言情类作品,承蒙时光眷恋你主要讲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