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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巧合不巧（第2页）

“梁所长，要不要带点？”杜恩随口客套。

“诶，叫我名字就行了！谢谢啊！”某厚脸皮就坡下驴。

常阳拿眼睛剜着梁秋实，仿佛在说：“嘴脸！”

“我不是在吓唬你。上周末、周二、今天，三次了，虽然今天这事不是针对你，但还是围绕杨长滨案。”梁秋实品着面汤，道：“你底子清白、经历单纯，保不齐被人利用。行程可能有巧合，车祸可能是巧合，失忆可以是巧合，绑架绝不会是巧合。常阳，那天出手的人你真不认识？我可是查到点眉目了！”

“都是本地混混，张金生的手下。”常阳撇撇嘴道。

梁秋实放下碗，思索一番，问道：“张金生，跟二道巷子的刚子是什么关系？”

“刚子差不多到点了。张金生这两年接了刚子那一批大哥们不少的盘。”

“哦~”梁秋实拉长音调，点了点头，道：“那现在就有两个突破口。第一个是张金生，第二个是江燕，要是能撬开他们的嘴……”

“你有证据吗？”常阳道：“那天谁说的，‘现在可不兴口供’！”

“我只是给你出主意、陪你去，你又不需要证据！”梁秋实瞪大了眼睛，理直气壮。

“嘁！”常阳一脸鄙夷，然后看着杜恩道：“什么突破口都不如现成的鱼饵。”

一旁收拾碗筷的杜恩听得正起劲，抬眼一扫，只见梁、常二人都看着自己。

“你……”常阳看着他刚要说话，杜恩麻溜地端着餐具转身便进了厨房。

常阳转向梁秋实道：“你跟他说说？”

“得自愿才行。”梁秋实撇了撇嘴。

常阳嗤之以鼻：“简单问题复杂化。”

梁秋实摸出根烟放在鼻子底下嗅着：“有些规矩还是要守的。”

过了会儿，杜恩捋着衣袖从厨房出来，摸出纸笔，坐到桌旁写写画画。“蒋宏之买凶、杨长滨遇害、杀手团灭，这是一条线，称为A；”杜恩下笔如飞，间中提笔点了一下常阳，“我出车祸、你找上门、我被打闷棍，这是另一条线B；”然后，杜恩在A、B之间连上条虚线，画上问号，道：“你们认定两条线之间有联系，这是为什么？”

“种种迹象表明，你当时在现场啊！”梁秋实仿佛看傻瓜一样瞪着杜恩，常阳也难得地点头，对梁秋实的话表示赞同。

“你觉得我被利用，”杜恩先看向梁秋实，不待对方回应，转向常阳道：“你觉得我灭了杀手的口……”

“能被闷棍放倒的人，应该干不掉三个变态杀手。”对杜恩的实力，常阳坦承或许走了眼，“所以你肯定有同伙。”

“……”杜恩哭笑不得。他丢下笔，双手一摊，说：“带我去见江燕呗，也许我们都能想起些什么。”

“见她？先找到她、再处理掉最后一个活口吗？”常阳一拍桌子，昂然站起。

杜恩闻言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嘴巴，怎么忘了这是个“疯子”。

梁秋实从旁打着圆场，“好了好了，异想天开。你以为想见就能见？江燕归市局管！嗯？”手机突然响起，打断了梁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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