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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川檀摆正了自己白大褂胸前口袋上别着的胸牌。“如你所见,我是‘桂一朗’,雪莉小姐。”
宫野志保微微皱眉,“你应该知道,我想要问的并非只是你的‘姓名’这样简单的东西。”她仔细盯着森川檀的面部表情,“你教我如何诱使琴酒走入这个研究所,我以为,你和他的关系并不怎么样。”可是刚刚这两人之间的短暂会面,却并没有剑拔弩张的感觉,这让她有些担忧,万一琴酒和眼前这个青年的战线统一,自己反而成了那个事后被清算的人。
“不管我和琴酒之间的关系如何,我对你的承诺依然有效。”森川檀看出了宫野志保的惴惴不安,他轻声安抚着对方,“他往后不会再特意限制你的行动了。”
“为什么?”宫野志保愣了愣,她可不觉得琴酒是这种好说话的人。
“大概是因为他的目的已经达成了?”森川檀微微一笑。
宫野志保抿了抿唇,“他的目的——零哥,我是说,波本,琴酒不是在针对波本么?”朗姆派系的波本和琴酒天然不和,而之前任务中,宫野明美的死亡更让他们之间的龃龉提到了面上。“波本已经安全了么?”她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几乎是下一秒就想掏出自己的手机。
森川檀没有向宫野志保详细阐述琴酒的计划,因为归根究底,他才是那个让安室透陷入无妄之灾的罪魁祸首。琴酒的确是跟波本不合,但是这一次,他想要对付的却是波本背后的人——果然还是宫野明美那里留下了纰漏。森川檀垂下眼帘。他回忆起自己在炸弹倒计时最后的时候,打出的那一通电话,却并没有多少后悔的感觉。
诈死的计划不管如何都不会天衣无缝,固然他可以为了完美的布局毫不犹豫地送宫野明美去往真正的终局,可是在最后的时刻,他却还是选择了放对方一马。这不是他对宫野明美有任何心慈手软,而是其他一些他现在才略微察觉到动机的下意识举动。
“你要联系波本么?”森川檀问道,他口袋里的手机这些天始终静悄悄的,让他有些微妙的不适应。琴酒限制了雪莉,他是从跟宫野志保日常暗号交流中得知的,而身为宫野志保的兄长,安室透不可能比自己还晚意识到这一点。可是为什么安室透也好,诸伏景光也好,甚至连宫野明美,都没有给自己传信?
森川檀的指尖摩挲着手机,明明是他自己先做出了选择、率先划清界限,可是此刻却有些被单独撇开的怏怏不乐。他抬眼扫了一秒已经拿出手机的宫野志保,表情平静地仿佛只是在随意闲聊。
“啊,对,没错。”宫野志保点了点头,琴酒的事情说实话与她又有什么干系呢?要不是对方来势汹汹地打算通过自己来对付波本,科研组和行动组本来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宫野志保看了一眼森川檀,心里暗忖着,就算桂一朗和琴酒暗地里达成了什么协议,只要不牵扯到他们一家,她也没必要弄个明白。
她有些紧张地按着手机的键盘,迫不及待地打算向兄长报个平安。手机信号连通了,她焦急地听着忙音,根本无暇抬头观察森川檀的表情变化。
在漫长的“嘟嘟”声中,久到宫野志保都要以为电话会因为无人接听而自动挂断的时候,随着短促的一声“滴”,电话接通了。
“莫西莫西?”
哪怕电流带来了一定失真的效果,可宫野志保也能分辨得出兄长的声音和这个音调清亮、介乎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嗓音之间毫无关系。她疑惑地看了一眼通话界面,又核对了一遍电话号码后,才小心翼翼地询问道“你好,我是这个手机主人的妹妹,可以请让他接个电话么?”她不确定接起电话的人是无关路人还是组织的成员,只好用模糊地指代来说明身份。
“诶,是波本桑的妹妹么?”电话那头这么问道,“波本桑现在恐怕有些不方便接电话呢。”
用的是“波本”,所以是组织里的人。宫野志保这么推断着。“波本是在做任务么?”她有些犹豫地问道,电话这么重要的东西,兄长不会轻易交给别人来保管,或者说,能接触到兄长的手机的人,一定是他信任的人——除非对方有什么本事能抢到波本的东西。
“没错呢。”电话那头的人回应道,“波本桑的妹妹的话——是雪莉小姐么?”对方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奇怪,“你能打电话过来——琴酒,已经被搞定了?”
宫野志保的表情微妙,她瞥了一眼森川檀,不太确定是不是可以透露出这个消息。
森川檀的脸色同样不太好看,可以说,当听到电话被接通后、对面的声音传过来时,他的脸色就慢慢沉了下来。宫野志保不知道声音的主人是谁,他难道还听不出么?他和那个声音的主人朝夕相处这么多年,对这个声线的熟悉简直可以说是刻入骨髓。
那个人的话音清亮,隔着电波也能回忆得起,对方嘴角永远都噙着恒定幅度的笑容,只是从来笑意都不会深达眼底的样子。
森川檀握紧了口袋里的手机,不同于16岁太宰治的少年音,对面声线的主人的年纪应该还要再涨上几岁。是18岁?还是20岁?他在心里思考着,他无比确认,至少在刚才、在今天,他并没有启动自己的异能力去呼唤“太宰治”。那么这个不同于少年太宰治的幼驯染,是来自哪个不同“节点”的“太宰治”?而对方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降临在这个世界上的?
森川檀轻轻皱起眉头,另一个“太宰治”的出现无疑并不在自己的计划之中。而且他为什么会拿到安室透的电话?他在计划什么?为什么没有跟自己第一时间联系?
森川檀自认为并不是一个擅长布局的人,在很多时候,操纵棋盘的是仿佛看到了一切的幼驯染。曾经,他可以安心地做为一枚棋子听从幼驯染的派遣,可是最后鲜血淋漓的事实告诉他,如果他不能控制棋盘,那他就无法知道幼驯染所期待的结局到底会走向何种方向。
所以,他最终选择成为了棋手,运筹帷幄每一枚棋子的动向。此刻,他有些烦躁棋盘出现变数,特别是当那个变数是幼驯染本人。
这样的失控感让他沉下了脸,他朝宫野志保伸出手,在对方突然变得战战兢兢的表情中接过了电话。
宫野志保被空气中骤然变得压抑的气息逼得喘不过气来,她惊疑不定地递上了手机,然后远远地躲到了会客室的角落里。她就猜到对方肯定不是普通的研究员,哪有科研人员拥有这样的气势?在她印象里,只有琴酒偶尔杀气外露时才会让她感到胆怯。而面前这个青年,无疑具有和琴酒不相上下、甚至更胜一筹的气息。而就在刚才,青年像是撕去了周身的伪装、露出獠牙一般,让她产生了被野兽盯住的恐惧。
森川檀举着手机,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他轻微的呼吸声通过电波传递到了手机的另一端,对面在长久的沉默之后,拉着悠长的语调,熟稔地开口问道“阿檀,是阿檀么?”那个声音听着仿佛在撒娇一般,一下子就把森川檀拉入了回忆之中。
“阿檀。”左眼绑着绷带、右眼暴露在外的鸢眸青年轻轻推了推伏案的另一个人,“怎么睡着了?”
“加班太多而已。”黑发的青年只是因为过度疲惫而稍稍打了个盹,他按了按太阳穴,朝自己的幼驯染苦笑了一下。“那个挑衅afia的组织,你有什么头绪了么?”
鸢眸的青年随意地坐在办公桌上,他稍稍侧着头,打量着对方眼下少许的青黑,眼神微动,他没有直接回答对方的问题,而是疑惑地询问着“阿檀只是医疗部的部长吧,也会关心这些东西么?”
“父亲不是把这个任务交给你了么?”黑发的青年有些热切地回望着幼驯染,“所以,我就稍微了解了一下——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忙的地方么?”就像每一次他都盼望着可以和幼驯染协作一样,这一次他同样也提出了自己的请求,并且,也做好了再次被拒绝的准备。
“诶,就这么想加入到这个任务么?”鸢眸的青年拉长着音调,像是在撒娇,又像是不怀好意的试探。“正好,中也出差了,我确实还需要一个临时搭档呢。”他眨着眼睛,盯着黑发青年的瞳孔。
“阿檀,你是真的想要帮助我的,对吧。”
“当然。”被难得一次接纳的喜悦冲晕了头脑的青年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鸢眸的青年垂下眼,避开了这样灼热的目光。他轻声叹息着“啊,那就没办法了呢。”他跳下了办公桌,朝室外走去。“我有查到一点那个组织的消息哦。”他背对着黑发的青年,让人根本无法想象这样轻快的语气背后所展露的表情。
“是什么?”黑发青年匆忙地套上外出的黑色西装外套,步履匆匆地追着幼驯染的背影。
在没有人注意到的地方,鸢眸的青年的眼神空洞无物,像死水、像深海,像注视着一切没有生命辉光的存在。他不停地向前行动着,仿佛笃定身后的人一定会紧紧跟着他的脚步。
“那个组织,它的名字是——iic。”
仅剩的、那一只暴露在外的鸢眸看着虚空,仿佛看到了命运牵扯的丝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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