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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多磨,很多事情,你以为已经触摸到了,却不过是冰山一角。
许天书用手指拈起本子的一页,有点嫌恶地说:“这简直就是菜干嘛,都成这样了,还怎么看。”见古云淞正瞪着他,觉得自己说的话有点不妥当,赶紧转移话题:“我看要是能辨认清楚一部分,再揣摩,也是可以的,应该差不了多少,是不是,虹影?”叶虹影直皱眉:“难度很大,我刚找到的时候,粗略翻了下,好像是用铅笔写的,年代久了,字迹本身就会褪色,再被水一泡,恐怕……”
许天书叫道:“虹影,你的记忆力那么好,总是能记下一些吧。”叶虹影哭笑不得:“许天书,你太高估我了。我的脑子可不是照相机,看一眼就能记住。如果是平常的资料还可以。可这本日记,不说字迹潦草难以辨认了,光是铅笔字,就看得吃力。我也就是随手翻了翻。”这话听在许天书眼里那就是两个字:没戏!可古云淞斩钉截铁地说:“不管如何,我们都要试一试。也许真能像天书说的那样,拼出个大概来。”古云淞说这话的时候,内心可不象语气那么坚决,他隐约有点担心。事实证明,他的担心不是多余的,在他们努力的辨别下,并没有得到一个他们所期待的完整答案,而是一些支离破碎的东西。
叶虹影斜靠在沙发上,若有所思,一边贪恋起床铺的温暖,眼皮又开始耷拉。古云淞翻着日记本,不住地摇头。许天书看着这两人,忍不住开口:“你们不要这样好不好?好歹我们也得到了一些信息啊。”他没看出叶虹影的不对劲,只当是没了兴趣所以发困了,何况叶虹影当年不也老在课堂上打瞌睡么?古云淞边翻边说:“得到的那点信息只能是大海捞针,还是多找点信息才好。”许天书夺下日记本,嚷道:“你守着这本菜干日记本,是没有用的,再看也不会看出花来。还是合计下接下来要怎么办吧。”ァ78中文ヤ~⑧~1~ωωω.7~8z~w.còм
古云淞正想发火,却听见叶虹影说道:“或许我们再梳理下得到的信息,试着想想办法?”一提到正事,瞌睡虫马上跑到爪哇国去,连声音都响亮几分。许天书拍掌道:“好,好,虹影你文字功底那么好,一定可以从中得到更有帮助的信息!”叶虹影倍感压力,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觉得自己贸然加入这件事情有点不妙,这或许就是她的第六感吧,而她的第六感一向很准。
“你看,这一段古伯父写道:‘我喜欢这里的食物,尤其是…我想我这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这种味道。’”许天书接过叶虹影手中的本子,看了一眼,又传给古云淞。古云淞说:“可惜‘尤其是’后面的字迹看不清了,不然就可以知道那样食物究竟是什么了。”叶虹影问:“古云淞,你去过你父亲的家乡吗?”古云淞说:“没有,我从小在城市里长大,爷爷奶奶过世得早,老家早没了亲人,所以也没有回去的必要。我父亲也闭口不提家乡,后来我听我父亲的几个同乡隐约谈起,我父亲似乎在家乡遭遇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所以我们平常都不谈这些。我也没想到我父亲会在日记里这样提及家乡的,我也很疑惑。”
许天书看了看那本日记本,用肯定的口吻说:“看来我们得走一趟了。”古云淞轻轻点了点头,算作默许。
叶虹影看讨论得差不多了,就说:“我整理下桌面吧,看这乱的,刚也没来得及收拾。”虽然是困得不行,还是习惯性地收拾东西,这就是女人的天性吧。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也就是擦擦桌面上的水,把破了的玻璃瓶扔掉。可是就是这样简单的事情让叶虹影受了伤,后来她回想起来,这或许就是厄运来临前的预兆吧。
经过很简单,叶虹影去拿玻璃瓶的时候,没有注意到瓶身已经裂开了,当然一般人都很难注意到,因为裂缝实在不引人注意。玻璃瓶比较厚,不仔细看是看不到的,加上叶虹影睡眼惺忪的,用手一捧,造成的结果就是手受伤了,而且是手腕。乍听好像挺不可思议,可是要是跟纸割破嘴唇比起来,也算不了什么,无非是角度问题罢了。好在两个医学院毕业的高材生都在场,否则后果还真不堪设想。
手腕被碎片割伤的同时,残余在瓶内的热水涌了出来,虽然不烫,但那细致的皮肤上还是出现了红痕。古云淞立即反应过来,冲下楼去取了医药箱,给叶虹影做紧急处理。烫伤的话不及时处理是会起泡的,好在这样的温度还不至于起泡,只是灼得有些痛,红得有些刺眼。许天书弯下腰来,观察着伤口,讪讪地说:“可惜我不是学外科的,不然我肯定帮你处理好了。”古云淞瞪了他一眼,也没有挑破他的语病。对于医科毕业的学生来说,这点小事还不在话下,何况是高材生,根本无关具体科室的问题。只是许天书一向眼高于人,不肯服输,情场上更是无往不利。帮女孩子上药这种事,他没做过,也不屑于做。叶虹影趁机闭目养神,将一干杂事排除在外。
古云淞给叶虹影的手腕缠上绷带,并细心地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感觉到手腕的异样,叶虹影睁眼细瞧,心里一阵唏嘘,如此细心的男子着实少见。再看古云淞,额头上已是薄薄的一层细汗。许天书在一旁罗嗦:“我说老同学,你真是幸运,差点就割到动脉了,要是我们两个不在,你早就血流成河了。”叶虹影白了他一眼,皱皱眉,心想:都是学医的,怎么一静一动,差别却如此迥异。
许天书觉察出叶虹影对古云淞的看法已有了改观,心中纳闷。他并不知道,刚刚在书房的时候,叶虹影有了秘密的发现。书房的书很多却摆放得并不整齐,只有一小块地方码得棱角分明,格外地显眼。还站在书房门口的时候,她就发现了那个地方。进去后,不动声色地就占据了那个地方。不需多看,不需翻阅,只是一眼,叶虹影就能认出那是自己的书。对于作者来说,作品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样。有些作者甚至直接就“书宝宝”地叫着。淡淡地看了一眼那摞书,有两排,一排成色新,一排成色旧。一本书竟买了两本,其中有几本她自己手上竟没有。有些书出版了就被朋友索取,她也无所谓,所以她手中的书却也不全。如今在这里看到,不得不有些感动。如果你要讨好一个母亲,那么就夸她的孩子;如果你要讨好一个作者,那么就夸她的作品。这样的发现,让叶虹影对古云淞有了一个新的印象,没有人会拒绝别人对自己的欣赏。
古云淞边收拾医药箱,边对许天书说:“得了,你少卖乖了,要不是帮我们,叶小姐能弄成这样吗?现在天色也晚了,明天我们一早动身走吧。”他转头对叶虹影说:“不好意思,害你受伤了,明天我和天书去就行了,你好好休息吧。实在不好耽误你太多的时间。”叶虹影的嘴巴动了动,想说点什,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她想要跟去,却苦于没有好的借口。
许天书拍了拍古云淞的肩膀说:“你看虹影是那么娇弱的女孩吗?再说,古伯父的家乡山清水秀,她早想去了,你不会连个搭顺风车的机会都不给吧?”叶虹影看到许天书在拼命向自己使眼色,一时间心里有些雀跃,觉得这个老同学虽然有时候不怎么讨喜,但还是蛮了解自己的,替自己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她忙说:“是啊,我一直想去那里采风的,你不会拒绝吧?”
古云淞皱眉,看了看叶虹影,又看了看许天书,叹道:“果真是老同学,说话都这么默契,那好吧,明天一早出发。”叶虹影听闻高兴地击掌,却不小心牵扯到伤口,吃痛地闷哼了一声。古云淞忙俯下身来察看,正色道:“去可以,但要听从我的安排。”叶虹影点点头,抬头瞥见一旁的许天书一反常态地安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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