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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丰年扫了一眼被翻得乱七八糟的医馆,火气蹭蹭往上冒:“你们这是公然抢劫!你们知道抢劫是什么罪吗?!”
赵氏辩解道:“我们没有抢,我们只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江季和附和道:“对啊,微丫头被抓了,看样子是回不来了,这房子和这里面的东西,理应属于我们老江家。”
江丰年恨不得一巴掌呼过去:“放你娘的狗屁!县太爷的判决还没下来,你们就说微丫头回不来了,难不成你们的话比县太爷的话还管用?!”
江季和被劈头盖脸一顿骂,脸色顿时涨得通红,试图为自己辩驳。
“她要是能回来的话,早就回来了,还用得着等到现在吗?”
“不管她回不回得来,这健康堂都跟你们没关系,你们别忘了,你们早就跟微丫头断绝关系了!你们的断绝关系文书,还在我屋里摆着呢,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你们难道还打算不认账吗?!”
江季和语塞。
赵氏心有不甘:“照村长的意思,咱们就白养微丫头这么多年了?供她吃供她穿,末了我们连一点好处都没得,你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江丰年冷笑:“你怕不是忘了,是谁把她扔到山上,差点让她死掉的事情了?”
赵氏一噎,面色讪讪。
江丰年一句一顿道:“别扯那些冠冕堂皇的话,咱们都是一个村的,彼此都知根知底,你们非要找不痛快的话,我不介意把你们家里的那点烂事全部捅出去。反正纵火伤人、虐待孙辈的混账事儿,都是你们家干的,真要被抓起来问罪,那也是你们全部承担,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赵氏被训得面红耳赤,抬不起头。
江季和不甘心。
他如今可是秀才了,是有功名的,凭什么被一个乡下泥腿子当众训斥?!
他愤恨开口:“你说我们纵火伤人,虐待江微微,可有证据吗?”
唯一可以作为证据的银簪,已经被还给江燕燕。
他笃定江微微如今再也拿不出别的证据。
江丰年却道:“我是没有证据,可我能联合族老们和里正,去县衙告你心思不正,品行不端,不堪大用,不配参加科考!”
江季和的脸色瞬间惨白,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他要是真被村长联合族老们以及里正给告了,他的前程就算是彻底毁了。
这个年代,名誉是极其重要的。
若是名誉没了,那就等于这个人道德败坏,品行低劣,这种人即便考上功名,也能被一把撸下来。
江丰年冷笑。
他刚才一眼就看出了江季和的心思,知道江季和自恃有功名在身,就觉得自己厉害了,不把村长看在眼里了。
这种人,就算真让他侥幸进了官场,那也是忘恩负义、数典忘祖的货色。
江丰年已经对这家人失望之极,寒着脸说道:“把你们兜里的东西,全部都拿出来,放回原位,然后从这里滚出去!”
赵氏等人磨磨蹭蹭的不愿动。
直到他们瞅见村长又要发火,他们这才不得不将兜里的东西掏出来,然后愤愤不平地离开了健康堂。
江丰年冲阿桃说道:“你把这里收拾一下,看看少了什么东西,记好了之后,等微丫头和顾斐回来了,你再跟他们说。”
阿桃点头应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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