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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寒愣了愣,莞尔一笑,低声说:“那是自然。我宁肯自己冒死劫狱,也断然不会辱没了广寒门的名声。”
她说的轻松,其它几个人却都是一滞。吴会长和虞显南立时也觉出了不对劲。施二姐并没有详细说出映寒所救之人的具体身份,只是含含糊糊地说,是映寒的同伴。几个人一直都以为映寒不过是仰仗这些海盗的庇护,为了投诚作交易,才用广寒玦来换人,却怎么也料不到,映寒为了那人,竟到了以命相博的地步。
云亭瞟了映寒一眼,心里苦笑半分,他好好看在掌心里的姑娘啊,就这样为了别的男人抛头露面,还甘心情愿。她若不是真地已心里拿定了主意,又怎会说的这么磊落自然。
另两个人看了云亭一眼,见他笑而不语,好像并不意外,突然就意识到了什么,心里自然地沉了下去。都说女生外向,本来以为只要有诸葛大人在,说什么都会劝的这姑娘回心转意,但现在看起来,映寒这几个月的变化之大,竟然连云亭这么重的砝码都不管用了。
映寒懵懂不知自己随意的一句话竟勾起一片连锁反应,还是直愣愣地问:“那么,施二姐可是告诉了你们我的行踪?”
吴会长和虞显南还都各怀心事,只有云亭,反而更加地接受现实,便接口回答:“哪里那么容易。施二姐虽然将广寒玦的来历俱实以告,但说什么都不肯说出你们的去向,只是一味推诿,说你的同伴她并不熟悉,西洋广大无边,谁知道后来往何处去了?不过,当时我察言观色,发现施济孙那个人,是个很好的突破口。他一味地如坐针毡,欲言又止,屡次想开口,都被施进卿和施二姐的眼神堵了回去。”
映寒不由自主地翻了个白眼。放走玄渊,那施济孙是一百个不情愿,但凡能坏了玄渊的事,他简直开心的不得了,便说:“所以,云亭哥哥私下去问他了吧?”
云亭毕竟是大理寺出身,最善于不动声色之间套人的话,这施济孙被他瞧出了破绽,岂有不利用的道理。
映寒这一声云亭哥哥叫的,仿佛回到了泉州时两人独处的时光,云亭竟然有一些恍惚,觉得这几个月的分离竟然是从没有过一般,便自然而然地接口:“其实根本不需要我找机会,倒是他,在送我们回客栈的路上,鬼鬼祟祟地想同我讲话。我还吊了他半路,让他求着我,才听他说了个大概。”
映寒噗嗤一声乐了,她倒忘了,这看着正人君子一般的云亭哥哥,内心也有狡黠淘气的一面:“所以呢?这施济孙跟哥哥讲了什么?”
云亭也温暖地笑了:“这施济孙实在不会做买卖,既不知道自己的东西有没有价值,也不知道这些东西能换来什么。他先求我帮他,才肯跟我讲个‘通天的秘密’。不过几句话之间,就露了底牌:原来他想让我帮他带一封信去金陵呈给圣上,请求诏封他作三佛齐世子。他这可太也糊涂了。他父亲还健在呢,若要请封世子,也得他父亲出面,这样的信哪有儿子替老子写的。”
映寒歪了头,问:“那哥哥是怎么答复他的?”
云亭说:“我当然告诉他,这也并非完全不可以,只是我此来并非钦差,越俎代庖并不合适,若他肯告诉我那个通天秘密,我倒可以给他指条明路。”
映寒一愣:“难道哥哥真想帮他?这岂不是害了三佛齐的百姓?”
云亭笑:“我给他指的什么明路,他怎么知道?再说,他求的这等事,明路通常并不好走,反而是需要他人暗中保驾护航才能成事。他若在三佛齐根基稳固,何必求到我这个外人?施二姐有那么多能人拥护,现下又得了你们广寒门的支持,再有我的消息传达,怎会着了这小人的道?”
映寒恍然点头,欣喜地说:“那是自然,那我得替二姐谢谢哥哥和虞大哥啦。”想了想,又说:“可是施济孙也并不知道我们的去向呀?你们又是怎么找到这苏门答腊来的?”
云亭这才说:“其实这也大半靠了运气。施济孙只知道,你救的人是什么来历,但确实不知道他植根哪里。可是他说他搜捕此人多年,约略知道这人的根据所在,大约在苏门答腊港附近。所以我们几个人才来这里碰碰运气。说起来,我们到这里已经有大半个月了,若不是吕先生看我们烦闷无措,主动提出来带我们去瞧瞧一年一度的龙涎香开张盛会,只怕,我们今日还碰不上你呢。细究起来,这也真地是机缘巧合而已。”
映寒想了想,又问:“可是他说的通天秘密是什么?”
云亭听了这问题,倒没有立刻开口讲话,眼睛深深地看着映寒,想了想,才字斟句酌地说:“他说,你救的人,是你的未婚郎君,名叫陈玄渊,是那个曾经令人闻风丧胆的大海盗陈祖义的儿子,也是这南洋之上,最厉害的杀手,更是当年刺杀他父亲的人,江湖人称,东方伽楼罗。”
听了这几句话,映寒顿时脸色惨白,身体都有些坐不住了。难怪云亭哥哥一见面便问她,是不是心里有了别人,那并不止是因为他见了玄渊,更因为施济孙早就告诉了他。
吴会长和虞显南也大惊失色。
当日施济孙将这几句话当成天大的秘密,只肯说给诸葛云亭一个人听,他们两人并不知道原话。云亭听完,也不过是告诉他们,映寒的同路人是海盗余孽,哪里想到……这人还成了映寒的未来夫君?
灯下,映寒面色如土,再没有了任何笑意,见到对面两人面露惊恐之色,她才第一次意识到,玄渊的出身,名号和经历,在大明子民耳中听来,竟然是如此的不堪和恐怖。设身处地,若是她在泉州时第一次便听全了这样的背景,只怕杀了她,她也不会跟玄渊走出彩凤阁半步。
可是,云亭哥哥,不止是大明子民,更是大明的官员,若他将这个消息通报给大明水师……那么玄渊和海寨,和瓦屋商号哪里还可能留有半分命在?!
不,不对,施济孙本来早可以告诉大明水师的,却为何这么多年都没有动作?
映寒脑中乱做一团,吴会长脑中那就更乱了,都结巴了:“不,不是,小姐,等等,诸葛大人,那人是谁?什么叫做,未来的郎君?谁未来的郎君?小姐,小姐,你,你不是,要和诸葛大人,定亲的吗?啊?”
映寒迷茫地看着吴会长,又无助地看看云亭,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吴会长看见她这个样子,不由得到抽一口冷气,腾地一下子站起来,抓住映寒的手,拽着她脚不沾地的出了屋。映寒懵懂地被拉出了门,在黑暗的廊下站着的时候,心里还一片混乱。
吴会长更是气急败坏,也顾不上面前的映寒是侄女还是小姐了,更加顾不上自己的老脸,低声急促地问:“小姐,你跟我说实话,你这一路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你现在,是不是,是不是已非完璧之身了?那海盗,那海盗是不是已经强占了你?你不得已才跟着他?”
映寒腾地一下子抬起头来,脸色煞白,笑得分外难看,说:“伯父,你便是信不过我,也该信的过蔓草,她一直在我身边,怎会由得别人乱来。若有人对我用强,我再不得已,也早就寻机会一头撞死了。这一路上,玄渊他,他对我,一直以礼相待。”说到这四个字,略有心虚,但很快地昂起头来,想着这些话,横竖要伤人,不如快刀斩乱麻,便脖子一梗说:“伯父,我今天已经和云亭哥哥说明白了,我不回大明,也不能嫁他。我嫁他,他便会一辈子因为我的出身经历抬不起头来,受同僚上级的拿捏。更何况,我心里,也有了其它喜欢的人。我已经答应了那人。他并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坏人,他的身世很可怜,我们俩人同是天涯沦落人,既然相逢就想携手一辈子了。我心里已经决定了。他前两日,已经请了媒妁与我干娘提过亲了。我干娘也允了。求您,求您答应我。”
吴会长气的都哆嗦了,一时间万念俱灰。
老太爷让他出来找表小姐,说是小姐找不到,他也一辈子不用回去了。这一路千辛万苦,现下小姐总算侥幸找到了……可他妈的却成了人家的干女儿和海盗媳妇儿!
这算怎么回事?啊?啊?
这还怎么徐徐图之?啊?啊?
一瞬间,吴会长真地动了把映寒绑回大明的心。这要是老太爷和大老爷在,怕是已经动手绑人了。可是他,他不过是一个掌柜下属,严格说来,这小姐还是自己半个主子呢!
这可如何是好?
吴会长这一下子,一口气没喘上来,突然背上一痛,如被一记重拳狠狠地锤在了胸口,整个面容都木呆呆地摊了开来,人向着地上直坠而去。
映寒立时惨叫一声,云亭和虞显南从屋里赶紧奔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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