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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阎王开口迷雾重重（第2页）
年迈的老人看向刘启山，接着说
“你不是也派了慈安过去吗，是不是也要给个理由。”
议事堂中，来自中都各地的阴阳师窃窃私语。
“我爱惜人才，担心方流被妖鬼所害，所以派人保护。”
刘启山嘴角带笑，他不关心怎么处理刘鉴明，他只知道，这是个分化的裂缝，只需要稍加催化，裂缝便会越来越大。
“协会这么多年，从未驱逐过阴阳师，刘鉴明所作所为，也是我的意思。跟他没有关系。所以，你是想让我离开协会吗？”
魏老想了很久，还是说出来这句话，他知道刘启山和那边坐着的人都在等这句话，甚至等了很多年。
“我可以走，除非你们能找到替代我的人。”
魏老留下最后一句话，离开议事堂。
在场的都知道，无论从什么角度，没有人可以替代魏堂生，只因为当年，协会是他一手创建，而大多数人都是他教的。
刘鉴明从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他无论在哪里，都是在杀鬼，什么身份并不重要。
符箓店前，方流正靠着门思考。
吸收妖鬼可以强化肉体，所以想要变得更强，他还要不停的去寻找妖鬼。阴阳师协会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但寄人篱下难免束手束脚。
降灵的次数多了，方流看待事物的态度慢慢奇怪起来，他总觉得自己像个旁观者的，某种人类的情绪开始被抽离。
方流正想着，一道知性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老板，您这里卖符吗？”
眼前的女人穿着白色衬衣，脖子上挂着一块记者牌——何柔
“卖，请问要什么类型的？”
方流笑着开口，女记者愣了一下，脸颊微红。方流的外貌在灵魂不断精纯之后，显得越发好看。
“我想求一张平安符。”
何柔缓缓开口，目光在符箓店与方流脸上不停切换。
方流取下平安符，从玻璃的反射中看到女记者身上缠绕着深深的怨念。他眉头微皱。悄悄取出判官笔在符上加了一道。
女记者离开符箓店时还留下一张名片，方流随意收下，就关了门。他闭上眼睛，仔细感受符箓的去向。十五分钟后，方流睁眼，符箓的位置停在一栋大厦前。
望通市当年最大的地标建筑——明珠大厦。
位于市中心边缘地界。建成时宣传的人尽皆知，没过多久，这里开始不断有人跳楼，所以直到今天，也只有一些付不起高额租金的小企业在这里办公。
方流站在大厦正面，看出整栋楼都冒着怨气。
有些人执念太深，有些东西不肯离去。
大厦正门前，女记者何柔被挡在那里。凶神恶煞的保安，大喊大叫。
周围不断有人驻足观望。
方流绕到大厦后面，从员工通道走了进去。
何柔看到了消失在大厦前的方流，她不明白一个符箓店老板来这里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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