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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野蛮而热烈的吻落在唇上时,顷刻浓郁酸甜的热流沁遍五脏六腑,使我喝醉了似的浑身泛软,体内却焦渴到了极致。我实在太渴望阿伽雷斯了。我闭上眼睛,张开嘴唇顺从着这个几乎要将我吞噬掉的吻,双手细致地游走过他光滑结实的胸膛,滑过他的每一块凸起的腹肌,最终我碰到了那从鳞膜里高高昂扬起来的东西,将它握在手心,血液便随它的搏动直冲大脑,令我整个人升温至周身发烫,立刻就起了反应。我发誓我从未这么渴望被阿伽雷斯进入过,只想被他干翻在地,被他从里到外一寸不留地吃进肚里。阿伽雷斯的呼吸即刻粗重起来,他一把托高我的腰,身体向前倾去,下一刻我便感到眼前一黑,身体又融入了一片柔滑的包裹里,他显然将我抱回了母巢内。&ldo;嘿,这是我们的豪华双人床吗,阿伽雷斯?&rdo;我凑在他耳边询问,却只听见阿伽雷斯沉吟道,&ldo;我在这里与你结合,你的身体才会因为吸纳我的力量而完全恢复。&rdo;他的声音沙哑而性感,尽管我知道他说的无疑是事实,却觉得这话听上去充满了调情的意味,吸纳什么,他的精液吗?想到这个,我不禁脸颊发烫地偷笑了一声。啊,德萨罗,你这个邪恶的色鬼。&ldo;是吗,我可没有感到。我的精神好极了。&rdo;我近乎挑逗式地用嘴唇抵着他的耳朵说,说着我大着胆子,放肆地沿着他的脖子舔下去,好像饿坏了的吸血鬼那样大口吸着他身上浓郁的香味,即刻就被他宽阔的蹼爪扣住了后颈。不知道是否由于母巢内有保温的功能,我感到他常年低温的身体竟然也在隐隐发热,仿佛被渡上了一层火油,而我则是那把干柴,被他一碰就要轰轰烈烈的燃烧起来。四周幽暗昏惑,视觉被遮蔽,除此以外的一切感官都被放大到了极致。心中的浓情仿佛在膨胀、在发酵,令我的呼吸愈发急促。心脏咚咚的跳动充斥在耳膜,即将被阿伽雷斯占有的幸福与兴奋涨满了整个身躯。我看不清阿伽雷斯,眼前只有隐隐绰绰的一个剪影,却能清晰地感到他的舌头仿佛滑腻的蟒蛇般滑过我的喉结、锁骨与胸膛。然后轻轻含住我的乳头。我的喉头颤抖地溢出了一声嘶哑的闷哼,却遭到他时重时轻地啃咬舔吮,唇齿好像碾磨着我最敏感的地方,逼得我顿时叫出声来。他的蹼爪重重捏住了我的屁股,粗韧的鱼尾挤进我的双腿之间,早已高高昂立的性器顶在我的臀下,灼灼发烫。&ldo;来吧,阿伽雷斯。别等了。&rdo;黑暗使我能够肆无忌惮的抛却全部羞耻,我环过他的脖子,动情的低语。我的首领大人等了我几个十年,我怎么忍心让他继续忍耐呢?&ldo;德萨罗……&rdo;阿伽雷斯贴着我的胸膛低鸣,震得我的心脏快要跃出喉头,在他深情的声声呼唤里迷失了自我。我深吸了一口气,挺起腰将自己的身体呈贡给我的首领大人,任他掠夺占有。黑暗中,阿伽雷斯健壮的身体似乎因情动而微微颤抖起来,他的蹼爪顺着我的腿一寸一寸地摸下,好像一个珠宝商人擦拭他最珍贵的藏品那样细致入微。我甚至能感觉到他掌心的纹理和细小的肉茧掠过肤表,一股酥麻的电流顺着腿筋,点点聚集起来。汇入我的五脏六腑,涌入脑海,伴随着林林总总,一幕一幕变幻的画面。在童年,在船上,在深海实验室,在人鱼岛,在黑暗海域,在深渊,在炮火交织的小岛上。在这里。在这里。我咬住阿伽雷斯潮热湿润的脖颈,不争气地吸了吸鼻子。蹼爪挪到我的脊背上,将我牢牢扣在怀中。随着托着我的鱼尾向上一耸,坚硬的肉柱便挟带着母巢里滑腻的液体,一点一点撑开我的身体,坚定而缓慢地挺入内壁。刚刚被修复的身体似乎格外青涩,我试图将他彻底容纳,可身体却本能地发着抖,明明前方性器已经高高擎立,臀部却紧致得要命,执拗地含着阿伽雷斯的顶端不放他进来。阿伽雷斯沉重地喘息着,舔过我不断冒汗的鬓角,蹼爪几乎要把我的屁股揉出水来。他鱼尾弓起,将我压得更紧,鳞片挠痒般地开回摩擦着大腿内侧,仿佛诱惑着我放松下来。&ldo;呃…阿伽雷斯……&rdo;我向下摸索着他的鳞膜处,双手却被他轻轻攥到背后,性器在入口处几下娴熟的浅浅抽送,就将我的内部操弄得湿粘不堪。趁着括约肌因刺激而收缩起来的一瞬,他低吼了一声,猛地按住我的臀部,鱼尾在我的腰上绕了整整一圈,骤然收紧,将粗大的肉柱整根嵌进我的体内。神经好似被袭来的剧烈快感一下子劈断了,我挺起腰,下体撞在阿伽雷斯岩石般的身躯上,&ldo;啊,哈,啊,阿伽雷斯,阿伽雷斯!&rdo;身体内的东西因我断断续续的呼喊而膨胀得更大了,他停顿下来,好像在等待我适应他的形状与尺寸,而我整个人却犹如刹那间被吊在半空。他的嘴唇吮吸着我因呻吟而上下滑动的喉结,就似乎在汲取甘美的葡萄汁液,狭长的眼睛被情欲烧得泛红,浓密的睫毛扫扰在我的下巴处,伴随着呼吸微微颤动,使我的心尖都奇痒无比。&ldo;嗯…啊…&rdo;我攥紧了拳头,抬起打抖的一条腿摩擦着他的鳞片,只想开口求他继续下去。&ldo;叫我,别停下来,德萨罗。&rdo;低沉嘶哑的鸣叫穿过耳膜直达大脑深处。&ldo;阿伽雷斯……阿伽雷斯……阿伽雷斯……啊…啊…&rdo;我粗急的大口喘息着,声音随着身下猛烈的晃动颠簸渐渐拔高,听上去连我自己也觉得不堪入耳。阿伽雷斯却似乎极其享受我被他干得胡乱呻吟,沙哑地低吼着我的名字,鱼尾一下下收缩在我的腰部收缩着,挤压着我的臀部,一下一下有节奏的进出起来。先是缓慢的抽送,然后是快速的顶弄,接着越来越急,越来越快,仿佛是精准地搭弓射箭,每一下都毫无偏移地击中我的前列腺,让我即刻食髓知味地渴求着更猛烈的入侵。一发不可收拾的情潮如洪水猛兽铺天盖地地涌过来,与他身上叫人窒息的浓香一并将我溺在其中。天旋地转之中,我只觉得我与阿伽雷斯仿佛是这母巢里诞生的两枚孢子,以生命最单纯的形态彼此交缠,灵肉交融。我们倾听着对方的呼吸,心跳,声音,是这个世上最亲密无间的恋人与亲人。没有什么能再阻止我们分开了。仿佛是为了确定我心里的声音似的,阿伽雷斯重重地吻住我的嘴唇,将深情的呼唤喘息一并揉进我的呼吸里。他进入得愈发用力,直至挺入到无法再进的深度,激得我连他的名字也无法喊清,他才停下,在我的至深处摇撼着,撞击着,索取着,犹如狂风骤雨般巨大快感将我送到悬崖巅峰,被鱼尾拖入甜腻的沼泽,又在一次次的顶撞中重新跃至高空,最终我失控地释放出来,大腿一阵阵痉挛着,被他安抚性地捞在臂弯里,架在腰上。身体里里外外似乎都要融化了,与母巢里柔软的液体一起包裹着阿伽雷斯的刚硬坚挺,享受着他因等待太久而爆发的爱欲。鱼尾将我完完全全的裹覆住,在我腰臀上拍击厮磨。随着他持续不断的狂野耸动,在安静的母巢里发出湿润而情色的肉体撞击声,一下下刺激着我的耳膜,令我很快又再次颤巍巍地硬了起来,顶在阿伽雷斯坚实的小腹上,不知道射了几个来回,最终只能在他的猛烈插送下吐露着仅存的汁液。浑身大汗淋漓,连呼吸也难以持续,内壁快被熬成了稠浆,体壳里除了被阿伽雷斯占有的剧烈无比的快感,什么也不剩。在体内被骤然抽空,一大股温凉的黏液激注在内壁里时,蓄积在身体里等待爆发的所有爱意、情欲、快感,一同彻底的爆发出来。仿佛是从云端极速坠落,我闭着眼紧咬着阿伽雷斯肩部厚韧的皮肤,在他高热的怀抱里颤抖着,将几乎是最后一滴体液滴落在他包裹住我的掌心里,疲惫不堪的靠在他的肩头。阿伽雷斯的喘息仍然粗重潮湿,久久不息,浑身隆起的肌肉如山体似摇撼着,就好像还未尽兴。他的蹼爪却像为抚慰受伤的小兽那般按在我脊背上,温柔地顺过我的背鳍。渐渐的,一股奇异的电流从我的体内升腾起来,仿佛汇入血管四通八达,进入我的四肢百骸,刹那间似乎有无数个小火星在体内攒动,每个细胞都活络起来,使我不由得精神一振。激情过后的疲乏似乎因此消褪了不少,令我感到十分惊讶。&ldo;见鬼……想不到你还真浑身是药……&rdo;我吞吞吐吐地嘟囔着,听见阿伽雷斯在我耳边若有似无地笑了笑。他舔了一口我的脸颊,将我额头鬓角上的汗液细细的舔干净,吻着我被汗湿的脖子。我勾住他的肩膀,用嘴唇磨蹭着他的耳朵,沉浸在这样耳鬓厮磨的余温里,与他呼吸的韵律互相交织着,潮湿的胸膛彼此紧贴,心跳的节奏清晰的彼此交融,在静谧的黑暗中仿佛初生婴儿般紧紧相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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