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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她并不是好学生（第2页）
他再次说道。
夏薇薇猛地一顿，迎上季寒川审视的目光，心里一阵发虚，赶紧移开了。
“……对，对啊，所以我对王教授印象还挺好的。”
她暗暗为自己捏了把汗，早知道季寒川对王教授的评价这么好，她就应该开口就夸。
季寒川看了她一眼，便收回视线，坐下了。
手边有一沓的文件，他拿下第一份，只翻开到封面。
办公室里安静下来，窗外的夜还很冗长。
季寒川一没回应，夏薇薇就有点慌了。
她知道自己说错话，想要弥补，就生硬地跳开前一个问题，问了一句。
“寒川，你肚子饿不饿……”
“如果你肚子饿，让助理给你买，我要工作了。”
季寒川这才翻开了文件的第一页，灯光下，他坚毅的面容虽不至于过分冰冷，却让人不敢有丝毫的逾越。
夏薇薇轻颤薄唇，微微张开后，到嘴边的话只能咽回去，换成一个懂事的笑脸。
“那好吧，我不打扰你了。”
“咔哒”一声，门关上后，办公室才真的一片宁静。
季寒川翻页的手停下，脑海里莫名浮现王教授对陶昕然关照有加的画面。
陶昕然和夏薇薇对王教授的态度，俨然就是好学生和坏学生的区别。
只是夏薇薇之前表示过自己是学校的优等生，一个优等生怎么会说出这么没有营养的话来？
陶昕然甚至因为要离开母校而潸然泪下。
季寒川冷眸微动，仿佛还能看见她隐忍哭泣的模样。
但他没有再深入去想。
也许不是每个优等生都是同一个模子，陶昕然只是刚好被王教授喜欢罢了。
就像他以前带领的队伍，很跳的新兵蛋子也有，不遵守纪律性格乖张，但不能说他们不是好兵。
第二天，陶昕然照常去上班。
她似乎还没有完全从毕业典礼的余韵中脱离出来，但事实就是，她已经成为一名社会人，开始要缔造自己的社会价值了。
“呼……工作工作。”
选题已经全部整理好，不过陶昕然还是习惯再检查一遍。
她打印出来正在对重点做标记的时候，就听到外面熙熙攘攘的，好不热闹。
“这份给你，沾点喜气！”
“哎哟，朱欢欢，这是大喜事啊！”
“我下个月就要结婚了，要是有空就来啊！”
陶昕然将头探出去的时候，就看到朱欢欢提着一个大袋子在发喜糖。
发着发着，就到她这边来了。
“沾沾喜气，沾沾喜气！”
她给别人发糖都喜上眉梢，到了陶昕然这里，突然噤声。
朱欢欢居高临下地瞥一眼陶昕然，像是别人逼着她给似的，不客气地直接往桌上扔了一袋。
扔完，她越过陶昕然，又继续笑着给其他人发。
陶昕然转头看一眼朱欢欢，只觉得莫名其妙，不过她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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